会坏了今晚全盘的布局,所以我们现在就不进去了,就在这里静观其变吧。”
黄衫女看了看四周,两人如今身处假山堆中一个狭小的山洞之中,若是动作稍微大些都会碰到对方的身体……
犹豫了一下,黄衫女终于红着脸点了点头:“好。”
此时泰和殿内的金熙宗却没把心思放在逃走的暗卫身上,而是双眼喷火地望着魏王,那两个宋朝小公主是他早就看上的,一直等着她们长大,眼看越长越水灵,马上就能吃了,却被别的男人摘了红丸,心中的郁闷与怒火又岂能用言语表达。
不过对方终究是自己唯一的儿子,金熙宗怒其不争地看了一眼魏王,他毕竟是一国之君,分得清个中轻重,两个女人而已,难道他还要和儿子争风吃醋?真要传扬出去还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他嘴唇微张,正打算顺势下旨将两名宋朝公主赐给魏王当侧妃,彻底了结此事,却突然有个侍卫慌慌张张捧着一套衣服过来:“皇……皇上,在床上发现了一套……一套龙袍。”
“龙袍?”金熙宗脸色终于变了,一个皇帝可以不在乎女人,可以不在乎财富,可以不在意官员是否贪污,但没一个人会不在意自己的皇位。
之前他看向魏王的眼神里面更多的是愤怒,如今的眼神中愤怒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裴曼皇后暗暗得意,这些年来她早就摸准了自己这位丈夫的脾性,前面的一切只是铺垫,这套龙袍才是最大的杀招。
看到了黄灿灿的龙袍,癫狂中的魏王突然眼前一亮,踉踉跄跄地跑了过来一把往龙袍抓去,同时嚣张地叫道:“快给本王……哦不,给朕穿上龙袍,裴曼,快来给朕跪舔。”
“魏王,你少说两句……”大兴国忍不住劝了一声,可还没说完,突然就瞪大眼睛,望着魏王胸前插着的那柄刀,在回头看了看金熙宗,露出一脸不可置信之色。
金熙宗冷冷说道:“这样的逆子死了一了百了。”魏王抓着胸口的刀,嘴里咯咯咯吐出一些无意义的词,后退了几步终于还是颓然栽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半点声息。
殿中的众人见状纷纷跪倒在地,只留下金熙宗一人孤零零站着。裴曼皇后低着头,唇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这结果比预期的还要好很多,说起来还多亏了宋青书的配合……
“今晚这里发生的事情朕要是在外面听到一点风言风语,朕不会去查是谁说的,在场所有人直接全部处死!”金熙宗冷冷地留下一句话转身便走,看都没有再看地上魏王的尸体一眼。
等皇帝走了过后,裴曼皇后这才站了起来,吩咐宫女太监将魏王的尸首收拾了,一切遵从亲王的礼仪,虽然她心中对魏王恨之入骨,可是该做的门面功夫还是得做。
当一切尘埃落定,裴曼皇后将所有的宫女太监全都赶了出去,只留下了赵瑚儿赵媛媛两人,宋青书和黄衫女趁机溜了进去。
“现在你的心愿达成了,该聊一下如何帮我们救人了。”刚才长时间和宋青书躲在山洞里,两人靠得那么近,弄得黄衫女现在心跳都还有些加速,只有靠快速说话来掩饰自己的异常,“瑚儿、媛媛,来姐姐这边来。”
两个少女却是红着脸看了宋青书一眼,正要过去之时,却被裴曼皇后拉住了:“她们俩现在还不能跟你们走。”
“你想反悔?”黄衫女凤目一寒。
裴曼皇后笑道:“姑娘别这么大反应,你想一想今晚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们两个是当事人却在一夜之间消失了,是人都会产生怀疑的,到时候同样不利于你们去救其他人。”
“那……好吧。”黄衫女表示同意,“那我们来聊如何救人吧。”
裴曼皇后今晚除掉了心腹大患,心情大为愉悦,倒也不在意她言语中的客气,笑着答道:“就像之前说的,本宫可以给你们提供逍遥散的解药,以及出城的金牌,但怎么救人需要你们自己想办法,本宫身份太敏感,不能亲自参与此事。”
此时仁政宫中,金熙宗一路上被夜晚寒风一吹,酒已经醒了一大半,想到自己一时冲动之下杀了唯一的儿子,他心中后悔不迭,可他又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只能将大兴国召了进来:“今晚的事情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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