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宗在案发时没有不在场证明,但他没有杀人动机,那看来凶手应该不是他。”
里赤媚也点头附和,显然刚刚对方没有反抗跟他们走,两人都承这个情。
铁木真不置可否,忽然对宋青书说道:“大宗刚刚为何看到风女的时候那么紧张,似乎浑身气劲流转都有些不正常。”
宋青书心头一凛,铁木真果然深不可测,竟然能察觉到这么细微的气机变化,不过他反应也快,马上答道:“因为兴庆府一役,我迫于无奈将风女扔向了傅采林,方才趁机逃脱,担心她心怀怨恨,故意陷害我,没想到她以德报怨,并没有嫉恨我这个当师父的。”
铁木真点了点头,显然接受了他这个解释,接着看向了风女:“水月大宗明明在生死关头抛弃了你,为何你还愿意为他作证。”
宋青书心头又紧张起来,风女答道:“回大汗,若不是师父收养,我恐怕在十几年前就饿死街头了,他对于我来说不仅是师父,更像父亲,我的命都是他的,兴庆府那次能助他逃离危险,我自然心甘情愿。”
“姑娘高义!”周围众人纷纷称赞,同时暗暗鄙夷水月大宗人品,人家把你当父亲,你却把她整上了床,实在是太禽兽了。
从皇宫出来,宋青书整个人都还如在梦中,正恍惚之际,忽然一个柔软的身体挽上了他的胳膊:“师父,怎么不等我啊?”
宋青书回头一看,发现是风女,有些勉强地笑了笑:“今天谢谢你了。”
“为师父分忧是应该的嘛,”风女凑到她耳边说道,“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师父并不知道我身上哪里有红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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