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如此?”赵楷再惊,木甲、火甲一同被他派出:“就算有两位宗师高手,也难逃一死!”
剑光再闪,木甲首级落地,赵楷面色剧变,未曾料到舒羞亦是大宗师之辈,非金甲不足以应对。战局不利,四甲恐将尽数报废。
“撤!”话语未落,火甲亦被斩为两截,未及爆炸,便已陨落。
“天、天人强者!”赵楷愕然失色,这等强者,即便是五甲合力,也难敌其两刀,如屠鸡犬般轻易。
不妥,如此强者怎会与赵长安为伍,且似为从属?难道赵长安便是那……
“糟糕!”赵楷暗叫不好,转身欲逃,却见赵长安不知何时已立于他背后五步之遥,倚树而立,目光如炬。
“你、你为何在此?”赵楷强作镇定,面上挤出一丝微笑。
“该我问你,为何对我们出手?”赵长安反问道。
“出手?我不知你在说什么。”赵楷辩解道,言辞闪烁。
“天下拥有五符甲者,非你莫属,木、火、水、土四甲皆已现身,你还欲否认?”赵长安步步紧逼。
“误会,那些符甲与我无关,只是我的护卫,我们恰巧路过……”
言未毕,金甲挥舞龙阙巨剑,力劈而下,半米剑芒划破空气,直逼赵长安!
赵长安早有防范,一手轻抬,竟徒手握住了龙阙巨剑。
“这怎么可能!”赵楷瞳孔骤缩,如见鬼魅。这龙阙巨剑,乃其师韩貂寺耗费五年,请名匠铸造,剑锋所至,无坚不摧,纵是释门大宗师也不敢以肉身硬撼,而赵长安,竟毫无护体气劲,仅凭肉身之力,就轻易接下!
“龙阙巨剑?”赵长安在剑身上轻弹,一股巨力震开金甲之手,巨剑易主。“我正好缺少一件称手兵器。”
赵楷面如死灰,赵长安的实力,显然已超越了他的师父!
逃!金甲再度扑来,赵长安随手一挥,剑气横空,金甲瞬息间断为两截。
赵楷回头,恐惧几欲令他崩溃。五符甲无数次助他化险为夷,此刻在赵长安面前却如纸糊,难道他要命丧于此?
赵长安瞬移至赵楷背后,一脚踢出,赵楷顿感全身骨骼欲裂,真气溃散,重重摔落,脸颊被尖锐的石子与枝桠划破。
悔恨交织,他怎能鲁莽行事,未查明赵长安底细便贸然动手?
赵长安并未下杀手,而是等待南宫仆射到来,随即言道:“南宫,你来。”
“是!”南宫仆射持春雷刀,缓缓走向赵楷。
“且慢!”一声呼喝,引众人注目。一名儒衫老者飘然而至,立于赵楷身旁。
“王祭酒,救我!”赵楷仿佛抓到了生机。
“学宫弟子,老夫自当庇护。”王祭酒本闻讯赶来,却未料赵楷已被逼至绝境,安抚之余,对赵长安言道:“赵楷乃上阴学宫弟子,如有得罪,还望海涵,老夫自会严加管教。”
“拿上阴学宫压我?”赵长安目光微寒,王祭酒不仅是徐霄挚友,如今更想借学宫之名施压,令他放过仇敌?
“学宫从不恃强凌弱,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王祭酒本欲除去解开徐渭熊封印的赵长安,此刻却不敢轻举妄动,赵长安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你确定要保他?”赵长安问道。
“还望阁下给老夫一个薄面。”王祭酒恳求。
“谁又给过我面子?”赵长安反问。
“这……”
“死!”赵长安剑光一闪,无穷剑气汇聚如江河,奔腾而至,王祭酒大惊失色,距离太近,避无可避,只得倾尽全力,于胸前布下护体气罩。
轰鸣中,剑气江河吞噬气罩,王祭酒化为血雾,只余一道血线随剑气消散。
赵楷呆若木鸡,天人境的王祭酒,竟一剑毙命?
南宫仆射亦是错愕,学宫祭酒,岂能说杀就杀?
舒羞、裴南苇、鱼幼薇,皆是心惊胆战。
张扶摇岂能坐视不理?那可是八百年的寿星!
“哈哈哈,你完了!”赵楷狂笑,“你杀了王祭酒,张圣人绝不会——”
噗!南宫仆射一刀挥下,赵楷头颅落地,她淡淡道:“真吵。”
赵楷双目圆睁,气绝身亡。
“公子,我们速速离开。”舒羞催促。
“不必。”赵长安答道。
“什么?”众人愕然。
“他来了。”赵长安言罢,众人仰望,只见一袭白衣的老者凌空而立,无垠威压,令空气凝固。
“你是赵长安?”张扶摇问道。
赵长安缓缓升起,与张扶摇平视:“正是。”
“你的武道与我们迥异。”
“气运终归不由人。”
“言之有理。”
张扶摇借儒家八成气运,得以延寿八百载,深谙气运之利弊:“你太过嗜杀。”
“你错了。”
“我错了?”张扶摇疑惑。
“我只是对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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