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世纪顶尖暗黑组织的第一号美女特工万万没想到自己死了还能在遥远的大周国逍遥,本以为得到皇帝的青睐便可以高枕无忧,过上快活日子,谁能想这皇帝空有一副好皮囊,被权倾朝野的盛党架空,形同傀儡。盛党和美女特工的矛盾一触即发,成王败寇,你死我活,究竟在这样力量极其悬殊的权谋斗争中,谁才能稳稳坐上这万众瞩目的龙椅?权力,爱情,自由,责任。。。21世纪的女特工将在落后的古代展现出自己各种绝杀的独门秘技,一步步把把皇帝推向真正的权力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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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传来凉意,因为严重缺水而刺痛,后背和铁皮一样。恍如隔世,自己是死了还是。。。
一阵嘈杂的喧闹,伴随着金属撞击地面的声音。叶放终于攥住自己坚强的意识,一秒钟的松懈,就要永远沉睡。
视线些许模糊,昏暗的环境,在一个极其狭窄的空间。神魂归位,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周围,是铁栏杆,角落里横七竖八躺着七八个人,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活着。
视线回归,正撞上一双眼。
是他救了自己。
“他们来了!”
清澈单纯的眼眸稚气未脱,现在已经被恐惧占满。
“什么?”
铁门打开,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你说都是去送死的,随便挑几个。”
“是的,每年竞技场都要死上百人,真的作孽。”
“嘘,小点声,你不要命啦!”
叶放身体丝毫未动,意识正在一点点恢复,悄无声息地观察着。她在一个约房间大小的铁笼子里,西南角落走近两个人,掏出腰间的钥匙,极其娴熟地把钥匙插入锁里面,“砰”,铁索跌落,铁门大开。
这两人一副古代装扮,深蓝色外套,大黑靴子,进来直接抓起门口两人,就往外拖。
“大爷,你行行好,别抓我上去啊!”
“少废话,进了铁窟窿你还想活着出去?现在出去还能痛快点。”
连拖带拽,鬼哭狼嚎着,又是一阵拳打脚踢,两人被带走。
竞技场?叶放心里冷哼。
“是你弄醒我的?”她转头,靠在栏杆上,对着刚刚用一些液体泼醒自己的小男孩道,转过头才发现眼前人和猴子一样,准确说,是骨头被皮连着。她微微皱眉,这是饿了多少天?
对面的小孩迟迟没有开口,过了好一会,他才点头,“奶奶,红带子,饿,奶奶,走了。。。”这是个十三岁左右的男孩,浑身皮包骨般,就和21世纪非洲那些可怜的平民窟小孩般,甚至比他们还要虚弱,他现在神志不清,不知道在念叨啥。
叶放可不想呆在这个又脏又臭的地方等死,侧耳倾听,很安静,能听到人的叫喊,竞技场就在不远处。
自己得想个法儿逃出去,她本是一个21世纪极其隐秘的暗黑组织里的顶级杀手特务,却在最近的一次失败中,她在加勒比海域从直升机坠落,醒来,就在这样的笼子里。
自己被抓了,至于是被什么人或者组织抓了,她无从得知。
头疼欲裂,嘴唇也起皮,从嘴唇的龟裂程度推测,自己已经三天没有喝水,在这样下去,不出十二个小时,她就会因为极度缺水陷入昏迷。
特务对自己的身体情况要像机器一样精确把握。
叶放环顾四周,地上看不到食物,更别说水。周围的人都和她差不多,蔫巴着,像黄了的苗子,快被榨干生命。
门口传来脚步声,叶放调整呼吸,悠悠站起身,腿因为长时间肌肉放松,有点打颤。
叶放走到铁栏杆前,握住冰凉的铁栏杆,用力摇,“有没有水啊!”拐角处,厉喝一声,“喝你奶奶!出来吧你!”
两个蓝衣狱卒打开锁,抓住叶放就往外拎。
叶放一米六八,这两个狱卒估计得有一米九,就和拎小鸡一样,拖着她就走。
所有人都麻木地坐着,抬起眼皮,飞快地瞥了一眼,又迅速收回眼神,不知道下一个倒霉的会不会是自己。
在这个黑暗的朝代,他们这些穷人只能任人宰割。
狱卒走了两百米,喧闹声越来越膨胀,叶放也不挣扎,其实在冷眼观察。
回声率百分之四十,这是一个大概四分之三足球场大的竞技场,里面的人,五千起步。
最靠近后门的两个狱卒看见同僚又带来一个人,机械地打开通往死亡的大门。
像叶放这样的小人物,进了黑窟窿,还能有活路?
大周国三百年了,这里死的人,不少于那些战场上的尸骨,只是前者是为了和平,而后者,是为了私欲。盛氏,这个可怕的名字,是这里最大的屠宰者。
竞技场,只有死神是公平的,如果继续呆在那个铁笼子里三天,自己就会和臭了的猪肉一样,被别人扔到某个角落。不!绝不能允许这样的事发生,这是特务最重要的使命,活下去,也是叶放遵循的第一原则。
大门打开,刺目的光,差点亮瞎眼,携带着浑浊湿漉漉的空气。
叶放被推进竞技场,脚下的土地是白沙构造,松软又坚固。抬起头,这个竞技场的面积和自己推测的所差无几,周围几乎近百把火灯,橘黄色的火焰随风摆动。抬头,中间是一个巨大的开口,天空是灰白色,偶尔飘过几朵乌云,看来,过一会便会下雨。
周围的温度大概在三十度,异常闷热,鼻尖已经沁出细密的汗珠,一阵西风刮来,驱散了堆积起来的沉闷,是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看来,刚刚死过人。拥有猎犬般灵敏鼻子的叶放,看到大概五十米处,正躺着一个老妇人,已经看不见她的脸,脸上也找不到可以辨认的五官,对她下手的人,是真狠。不过也无可厚非,竞技场,本来就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的地方。
叶放陷入沉思,为何这里会出现这种老弱病残,竞技场往往是强者的争斗,而那些和自己关在一起的人,完全是炮灰。难道这里的有钱人,喜欢看弱者的互相残杀?
思考的时候,有一阵粗重的脚步声传来。
其实叶放早就发现,这根本就不是专业的竞技场,连个裁判都没有。
周围很安静,人虽多,无一人喧哗,只听到偶尔有人耳语,咳嗽,周围黑暗处,透出傲气和贵气。
走近的是个快两米的黑色皮肤的秃头,体格格外庞大,胸前嗞着大团黑色胸毛,光脚,浑身仅仅用一块粗麻布裹着下身部位,其他地方都赤果果的暴露在外,简直是行走的金刚。
台上的人冷眼看着台下体型悬殊的二人,胜负已经很明显,毫无悬念。
这里在座的每一位都是大周国举足轻重的人物,今天是五月五,每五年一次的“洗节”,竞技场里面流的血越多,“洗节”就越成功。用那些低等人的血,洗干净大周国身上的不详,未来的五年,注定会风调雨顺。
这里的人不关注谁输谁赢,也根本不关心大周国的国运,这里的输赢早就内定,力量悬殊太大,这不过是盛氏变相受贿的方式,谁都会把赌注投到那个大汉身上。
在这竞技场的西南角,一群衣冠最为华丽的人,正满面春色,睥睨台下,钗环玉佩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大汉慢悠悠朝叶放站着的位置走,指缝间还滴着血。
想和我打?
这种一身呆肉的蠢东西,就是行走的五花肉,一团死物,战斗力为零。
叶放转过身,清澈明亮的眼眸,瞄准了他浑身最纤细的部位。身体在一瞬间调整的最佳状态,即使饥肠辘辘,但是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
一个箭步,再突然下蹲,如同一只青蛙,“嗖”,眨眼,竟然窜出两米,做出精准计算过的抛物线运动。
空中侧翻,头朝下,纤细有力的小腿死死夹住大汉的脖子,手臂后伸,抵住大汉如城墙的腰椎,小腿收力,“咔嚓”,感觉到骨头断了,叶放一个灵活的后空翻,接着便完美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