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难猛睁开眼,一回头什么都没有,还好只是错觉。
他大臂一用力将刚刚从草上撸下来的草籽扔回了草丛里。
拍了拍手,再张开的时候依稀可见几粒小小的黑色种子还在手缝里,柯难轻轻一吹,掌心干净如初,抬头时忽然面前出现一张笑脸。
陈波带个粉色帽子,左手那着一根木棒下面带着三角形的铁制品。
“你拿的是什么?”
柯难目不转睛盯着那根工具。
“除草铲地的。”陈波耐心解释:“它叫锄头,就这么一铲地上的草就不见了。”
她说着还做起了示范,顺便把我刚刚欺负过的那颗植物铲掉了。
“它很香,是什么?”我对刚刚那股特殊又上头的香气很是好奇。
“蒿子。”“南哥,正好快到秋冬了,把这个那带回去晾干。”
陈波说着一把捡起了刚刚被她干倒的蒿子顺手递给了我,我当然没接。
“拿着呀。”陈波直接塞到了我手里。“南哥,你忘了天一冷你荨麻疹就犯了,用这个洗澡最合适了。”
我捏着蒿子说不出人话。
可能从小到大除了那个给了我一定资源自诩是绝对成功者的父亲就没人关心过我,我低着头黑着脸走回了家,身后传来陈波犹犹豫豫的声音:“南哥...我爸今天来找我说老太太最近吃不下饭,今晚我就回去了,过几天再来。”
我不回答,继续走我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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