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被他们打的鼻青脸肿,摄影机也被抢走,本地工人四散而逃。
……
谷清华要去机场了,目的地印尼雅加达,傅平安想去送行,却接到老董打来的卫星电话,说是岛被人抢了,人也被打了。
“平安,我尽力了。”老董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马上到。”傅平安说。
“你去忙吧,不用送我,随时电话联系。”谷清华善解人意的说道,大敌当前,傅平安也只能放下儿女情长。
烈日当空,傅平安的心情却是冰凉的,斗争形势复杂,考验的是智慧而不是勇敢,他赶到政府大楼,要求调阅1959年签署的岛屿租赁合同,档案调来,浩如烟海,光合同就洋洋洒洒上百页,而且是全英文的,傅平安口语强,阅读能力尤其是阅读法律文件还差点,好在他有一帮博士同学,个个英语都是哑巴英语,书面能力顶呱呱,把任务分派下去,每人看几页,终于发现了漏洞。
当年的合同巨绝对是不平等合同,劳埃德租赁的土地等于国中之国,星马台的军警非受邀不得入内,但是植物园是缺不了当地工人的,所以星马台籍的平民可以来去自由。
傅平安风风火火冲进玛窦的办公室,请他给自己派几个好用的人,玛窦也不含糊,当即按铃将侍卫长奥斯瓦尔多少校叫进来,飞快写了一张命令,说:“少校,我现在解除你的职务和军衔,你是平民了。”
奥斯瓦尔多板着脸不说话,等候下文。
“带十个人,去傅千户岛,你知道该怎么做。”玛窦往后一靠,结束谈话。
奥斯瓦尔多跺脚敬礼,转身离去,他和绿色贝雷帽的兄弟们集体转隶,从陆军特种部队变成了玛窦的卫队,军饷翻了三倍,平时站岗执勤吹空调,已经离开丛林太久。
夜晚,军用机场,一架直升机待命中,傅平安准备和奥斯瓦尔多一起登岛作战,他人已经在飞机上了,却被叫了下来。
叫他的人是邵老,邵老说你跟我回一趟北京,有事做。
于是傅平安换乘另一架民航客机,连夜飞回国内,在近江转机又飞往北京,首都机场,一辆黑色的奥迪A8等着他们,师生两人一落地就接走。
清晨的北京长安街,车流滚滚,广场上国旗飘扬,昨夜还在热带机场,现在已经身处中国的心脏位置,傅平安打了个电话给老董,问他现场情况如何。
老董的声音遥远而疲惫:“对峙中,你那个兄弟太给力了,带枪来的,现在岛上势均力敌,他们拿不走我们的文物,但是海面上又有新情况,来了两艘船,一艘专业打捞船和一艘游艇,我们暂时无能为力。”
奥迪车驶入紧靠长安街的一个单位,邵老带着自己的学生面见了一位正国级领导,向他陈述傅千户岛上的重要发现。
邵老主要讲沉船和文物的重要意义,傅平安补充发言,讲了一下目前的危急局势。
领导人听取汇报之后,安慰了几句,让秘书送他们出来。
“有用么?”傅平安低声问邵老。
“如果这都没用,那还……”邵老后半句没说出来,但傅平安明白,如果这样都不能护住祖先留下的文物,那国家和一百年前有什么区别。
“现在干嘛?”傅平安问邵老。
“回去。”邵老说,“来这一趟,就为办这个事,咱们中午的飞机。”
“行吧。”傅平安说,“还有一点时间,我想给老董带个惊喜。”
……
海底打捞是个高难度的技术活儿,急不得,比尔.马库斯的打捞船虽然已经到位,但先要进行探测,距离真正的打捞还得一段时间,正当他们如火如荼的开展工作时,海面上有船出现,一艘两艘三艘,还有更多的船只在海平面出现。
这些船都是渔船,是悬挂着五星红旗的中国远洋渔船,中国的远洋渔船占世界远洋渔船的百分之七十,遍布全球,渔民长期在环境严酷的大海上讨生活,练就强悍的性格,中国的渔民对抗韩国越南日本TW的海警,甚至殴打捕获对方都不是新鲜事。
对付马库斯这样的海上流氓,不需要什么套路,渔船马达突突突冒着黑烟 ,一边打信号说舵坏了,一边对准打捞船中部撞过来。
又一艘破旧的渔船奔着马库斯的游艇开过来,游艇的引擎关闭,下了锚停泊在这里,一群比基尼女郎正玩水呢,船长紧急启动也来不及,渔船贴着游艇的船舷开过去,船身剧烈摩擦着发出刺耳的声音,比女郎们的尖叫声都高八度。
马库斯穿着白裤子赤着上身从船舱跳出来,太阳穴青筋跳动:“法克,这帮海盗!”他探头看去,洁白的玻璃钢船身上伤痕累累,有铁锈有油漆,等于是破相了。
骂归骂,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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