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戍边,永远披着一层神秘的面纱,这里就好像是一片无人之地。
陈阳看着脚底的冰雪,有些愣神。
现在是早晨八点,寒风呼啸着雪,雪裹着霜苞砸在身上。
雾凇上挂着冰柱,
树叶上盖着雪,风吹而过,雪巍然不动。
陈阳看去感觉每一片雪有千斤重。
赵怀中道:“小陈,不适应吧。这边零下三十多度,晚上更冷。你南方来的,我就怕你受不了。”
他一边说着,双手裹着厚厚的手套。
全然看不出一点军人模样。
胡东海则紧了紧衣服,没有说话的意思,继续赶路。
北海,边境,就是这样。
地上没有路,眼前只有雪,戍边将士在三公里开外的营地,每天在这样的地方站岗。
陈阳点点头,身上厚重的大衣此时也挡不住风雪,冷,但不至于冷死。
耳朵上裹着棉球,若是没这棉绒,怕是耳朵冻掉在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继续往前走了一个多小时,
这才从漫天白里找到了几点绿。
赵怀中:“前边就是戍边了,那暖和些。”
说着,几人也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
很快,一个铁栅栏便挡在几人面前,一位带着绒帽,手里端着步枪的军人走到几人面前道:“前方边境,禁行。”
比起几人的寒冷,那人仿佛就是冰雪里的雕塑一般,
眉毛被雪染白,肩膀,嘴唇,帽子,上沾染着冰粒。
即便如此,亦巍然不动。
赵怀中点点头:“我是南陆军部的中将,赵怀中,这是证件,过来是打算给大伙过年的。也顺道带一些生活物资过来。”
那人接过证件,看了一会,而后朝着赵怀中和几人敬军礼道:“欢迎中将。”
说完便放行了。
进入军营,里边是铺天盖地的哨子,几百号人在不大的操场上慢跑,纪律严明。
赵怀中:“小陈,你看,这就是军人,白天的时间奉献给了兔子,晚上的时间奉献给了边境。”
陈阳也有些感动的点点头,他是想过边境的将士很苦,但没想过这么苦。
零下三十度的日子,依旧要训练。
站岗,每分每秒都要绷紧神经。
这里是边境,若是战争开打,就是第一处被攻打的地方。
他们活着,是边境的兵,死了,是兔子的反攻信号。
就在此时,一架战斗机自天边呼啸而过,在军营的上方飞旋六七圈,而后又扬长而去。
陈阳的耳朵都要被震聋了。
陈阳:“这是?”
赵怀中摇摇头,他刚来此地,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只是继续往军营的内部走。
军营分了几大块,除开训练区域,还有一个司令部。
而陈阳他们要去的就是司令部。
司令部开设在地下,经过厚厚的闸门,几人便进到了其中,其内已经有一个将军在等着了。
见赵怀中前来,也是站起身敬礼,赵怀中也回礼。
几人礼毕,这才攀谈起来。
“我是南陆军军工部的赵怀中,中将。”
“南海军军工部,胡东海,中将。”
那人:“北海戍边司令,陈长春,上将。”
自我介绍完,陈长春看向陈阳道:“这位是?”
赵怀中点点头,介绍道:“南部军工厂厂长,陈阳,暂时没有军衔。”
陈阳:“陈将军,不知道刚刚天上飞的战斗机是什么情况?”
他虽然不知道边境是什么样的,但这战斗机看着不像是兔子的飞机。
陈长春:“那战斗机是毛熊的,最近也不知道从哪弄的,飞的很快,我们也尝试击落过,但对空的弹药都打不下来,我们也愁的很。”
“算了,不说这些,他们也没胆子开火,咱们既然来了,今天也恰好是新年,晚上,咱们也给戍边将士们过个年。”
他说着,热情的和几人握手,就是眉目之中还有几分忧愁。
夜,如约而至,
烟花炸裂于半空。
过年的喜庆氛围里,却无一个将士觉得开心。
因为无边的烟花里,一只黑色的战斗机还在不断盘旋。
陈阳坐在桌边,也有些心不在焉。
新年,但天上有一架毛熊的战斗机,这是任谁都开心不起来的。
陈长春:“过年好,过年好啊。”
他虽是这么说着,眼里的愁绪也不减一分。
烟花漫天,锅里是热腾腾的饺子,地上铺着红色的毛毯,而操场的台上是城里的歌舞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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