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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们什么也没有发现。
那两个身穿咔叽布衣服的人也警惕起来。
他们从腰上掏出枪来,一面吆喝着让那些匪徒镇定,一边咒骂着东张西望。
想要找到敢于捣乱的人。
因为我始终没有用枪,所以他们一直以为是像哨那样的土著人在袭击他们。
又抛了两块石头,让他们虚惊了一场,放了一通枪。
这时,那些匪徒已经知道这附近有人捣鬼了。
一个个用最粗俗的语言高声叫骂,一面横冲直撞,四处搜掠。
趁着这个时候,我抓了些泥土将手脸都抹黑,然后大摇大摆的端着枪从一个草屋旁走出来。
因为天色黑暗,那些匪徒都以为是不穿衣服的丛林矮人偷袭,所以即便有人看见了我,也没有在意,还以为是自己的同伙。
我悄悄溜到哨的身边,将绑着他的绳索割断。
他的肩膀和腰受了伤,流了很多血。
但意识还很清醒。
当他看见我的时候,还想叫。
却被我制止。
趁那些匪徒没注意,我带着哨快步离开,并且将他藏进了一个草屋内。
我从草屋后走出来的时候,那些被囚禁的部族人就看见了我。
见我拿着刀子靠近哨,他们脸上都很紧张。
但当我把哨带走的时候,他们表情变得疑惑起来。
接着,似乎明白了什么一样。
我刚安顿好哨,就觉得身边有人快速靠近。
“谁?”
我警惕的回头,枪口对准可能来袭的方向。
“是我!他们来了!”
艾莉丝凝重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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