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我们基本上几米就可以跨上一个,走到对岸就简单多了。
“走!”
我咬牙喊了一声,带头又向水里走去。
我们已经走到这里,想后退也来不及。
与其被恐惧困在一小块土坡上,不如迎难直上,直面挑战。
木杆继续在身前试探,脚步一步步前移。
陈年已久的淤泥又粘又滑,像有生命的恶魔一般,想要拽住我们的脚,将我们永远留在这里。
但好在我选择的这条路径地势较高,毕竟有连贯的土坡露出水面。
缓坡延伸几米之后,才到深水区,当我们觉得水就要淹没我们的时候,脚下地势又会抬高。
就当我们走到两个土坡中间的位置时,我忽然觉得脚下的水流激荡,似乎有什么大东西游过去一般。
我心里猛的缩紧,同时低头往脚下观看。
但探路的木棍将水搅得更混浞,除了一潭黄水,我根本看不见里面是什么。
此时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只能闯一闯了。
“刘洋,跟紧我!”
我扭头看了一眼刘洋,她正满脸滴汗,站在原地看我,知道她一定也感受到了水流的异动,因此低声坚决的说。
刘洋知道此时是最关键的时候,因此眼睛一瞪,也毫不犹豫的跟在我身后。
木棍继续探索,接着猛的感觉一空,像是被什么东西吸住一般往下沉去。
“不好!”
我叫了一声。
立即停住脚步。
前面一定是深坑。
现在我们就在齐腰深的水里行走,如果再冒险前行,恐怕一步踏空就要没顶。
我们都穿着军服,带着武器,脚下又是沾满淤泥的军靴,如果遇险,游是游是游不动的。
此种情况下,只能寻找浅处。
因此我将木棍又向身侧探去,想要寻找可行的路径。
这时,跟在我们身后的布鲁斯手下的一个士兵猛然惊叫了一声,一下子栽倒在水里。
其他几个人急忙想去拉他,可是他的身体猛的被什么东西拉进水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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