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潆迷迷糊糊之间好像听到有个声音说:不是这样的,然后她睡着了。
还做了一个梦,梦见果冻成精了,粉红色的果冻从包装袋里面跳出来,三步做两步,蹦蹦跳跳跳到她嘴巴上,软软的,凉凉的。
贴着她的嘴巴蹦了好一会,弄的她嘴皮子痒。果冻还伸出舌头舔她的嘴巴,这徐清潆能忍,她要让果冻精知道她才是人,要吃也是她吃它,果冻精永远不可能战胜人类,哈哈哈。
她先是仔细感受果冻舔的频率,然后一下子就咬到它了,还舔了舔,靠,没有味道,怎么会没有味道,果冻精不应该比没有成精神更好吃才是吗?又舔了舔,好吧,是白开水味的果冻,亏它还长的粉粉嫩嫩,照骗。
气的她直接把果冻吐出去了,气死个人,然后被果冻报复,果冻变成一片封住她的嘴巴,堵住了她的嘴巴,不给她呼吸,徐清潆机智的用鼻孔呼吸,呵,不就是一个成精的小果冻吗?她还治不了不成,小果冻估计都分不清楚人有两个地方可以呼吸,哼。
第二天早上六点,徐清潆是被疼醒的,小肚子一阵阵的疼,她就知道每个月的报应来了。
揉了揉眼睛,赶紧爬起来从柜子里拿了320去卫生间,然后一脸虚脱苍白的躺到床上,疼的她有点呼吸困难。
以前就算疼也不至于疼成这样,应该是昨天喝酒了,造孽啊。
慢吞吞的摸出手机,打开手机找到肖州州的电话拨出去,因为离她最近的就是肖州州,跟生命比起来羞涩算什么。
拨打出去以后,手机都拿不稳,掉落在床上,徐清潆懒的管,也管不了了。
好在第一遍响铃的时候肖州州就接了电话。
“喂,霖霖,怎么了”带着刚睡醒的鼻声,很好听,可徐清潆这会已经没注意力去听了。
“救命”留下两个字就没力气发出声音了,阵疼袭来。
肖州州吓的直接弹起来,徐清潆的声音听起来太糟糕了,他顾不得收拾,拿了钥匙不穿鞋子就赶紧往对面冲。
不到一分钟就冲到徐清潆卧室,跑过去去一看,徐清潆一脸冷汗,抱起就要去医院。
徐清潆不干了。
“葡萄糖,止疼药”
“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太久了,会…疼…死的”
“好,你别说话了。”
徐清潆感觉她还有意识,但眼前一片黑暗,只感觉到身体好热,汗水不停的流。
肖州州又马上跑出去从急救箱里拿了药,先是喂了葡萄糖,用水冲下去,又喂了止疼药。
徐清潆苍白的脸色,嘴唇没有颜色的样子,肖州州吓的手有点抖,坐在床边按着虎口上的穴位,又一直留意着她的脸色,看到她慢慢恢复人色提起来的心才稍微放心。
看着汗水有要停下来的趋势,他马上去卫生间打了一盆温热的水备用。
半个小时以后,徐清潆恢复意识,感觉全身都冷。
肖州州已经提前打好温水拿过来擦了一下她的脸、脖子、还有手,又拿了一床被子捂好,又拿起她的手继续按穴位,这个穴位可以缓解疼痛。
徐清潆恢复了以后,深深呼出一口气,活着的感觉就是好。
又抬起头看着肖州州,皱着的眉头都可以夹死苍蝇了。肖州州皱着眉头的样子,很丑,她不喜欢。
“你干嘛愁眉苦脸的,一点都不好看。”
肖州州没有说话,他知道应该是昨天喝酒的原因,她才会这么疼,早知道昨天应该阻止她的,只是昨天看她喝的开心他又没有想那么多。
肖州州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很多事,却在这种事上毫无办法分担。
看见肖州州的臭脸,徐清潆在思考怎么打破沉默,突然发现肖州州嘴皮破了。
“肖州州,你昨天也喝醉了?”
“没有”
终于理我了是吧。
“那你嘴皮怎么是破的,哈哈哈哈嗝”
肖州州看着脸色没有刚刚苍白,还有力气笑的人没好气的说:
“被狗咬的”
本来是一句气话,到徐清潆眼里可就不是这样了。
“噗~,肖州州你喝醉跟狗打架吗?
也不至于让两只手吧”
“……”听不出来好赖是吧。
肖州州觉得他可能现在更想打她一顿。
“州州,我饿了”
“好,我去煮粥”
“要不点外卖吧”徐清潆抓住肖州州的手笑着建议。
“好,用你的手机吧,我没把手机带过来。”
“你自己拿吧”
徐清潆用左手摸了摸,她记得大概在枕头旁边,咋个还摸不到了,离谱。这么一小会她就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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