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在同学中脱颖而出,当然是未来的自己穿越回来搞事情啊。我灵魂长你20岁,还不吊打你们这帮家伙?女神都是我的,赚大钱也都是我。
让主角带你们学会如何赢尽人生。内容由很多人的真实故事浓缩而成,内容精彩,惊喜连连。
朱元洲挣扎着睁开眼睛,看到两个熟悉的影子正注视自己。他胸口一痛,下意识用手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渐渐的呼吸顺畅过来,他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踩秃了草皮的足球场中,下半身隐约传来痛苦。这该死的熟悉感。。。
他脑子里隐约闪过刚才的事情……他在踢球,很激烈。门前解围,他一个飞铲,对面的张阳也一个飞铲。然后他就很痛捂着下面侧身滚到了球场边上。但是恍惚间又好像记得自己是在办公室开会,接了个电话,然后在办公室后楼梯摔了一跤,眼前一黑再一亮就到这会的场景。
思绪和记忆正在揉搓在一起,他头痛欲裂,天昏地旋……
“元洲,元洲…没事吧?要扶你吗?”旁边传来苏芳芳的声音,一张不算惊艳但略显早熟的脸挂着一脸紧张又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刚才朱元洲倒下的那瞬间,她就踩着小皮鞋从场外哒哒哒的跑过来了。。。
“没事吧,元洲我踢到你那里了吗?”班长张阳紧张道“看你冲过来我就已经收力了,你还那么猛的铲过来。”
……
其实这会的朱元洲根本就没有听他们说话,而是努力让自己缓过神来……
“不,我刚才应该是在会议室开会的,这会怎么躺足球场上了?张阳不是和他青梅竹马的李晓丽一起出国留学,然后在澳洲定居了吗。怎么还是20年前的样子?”
他这时脑袋痛,胸口痛,下身也隐隐的痛,“嘶~”他深吸一口气,想平静下来。本能的顺手握住了旁边的小手,借力起身。突然感觉到脸前有几道香甜的气息呼在了自己的脸上。
这时他抬起眼才发现贴着鼻尖的是一张两颊微微泛红的脸,再往上是一双充满了紧张的水灵灵的眼睛,再往上就是一对仔细画过的八字柳叶眉。朱元洲本能的往后挪动了一身位,才发现了这张熟悉的脸。
熟悉感……苏芳芳是高中时一直围在自己身边的一个女孩,但是他从来就没有这么近看过她。
和她不是十多年前就不怎么联系了吗。记得她当时结婚把所有高中同学都请了,就没有请自己……嗯?她怎么还是高中生的样子?
等等……我这是在哪里?稍微缓过神的元洲这会有点慌.
这时芳芳身边还有另外两个女生也围了过来,正准备问问情况。结果看到刚才很能嗑的那一幕。
朱元洲拉着芳芳手一瞬间起来差点就亲上了,然后突然又像魔征了一样瞬间后退,接着又像饿虎扑食一样双手抓着芳芳小小的双肩,然后瞪大双眼,一脸紧张的张着嘴……
还没等元洲说什么,旁边张阳抢着握住元洲一只手:“你真没事吧,痛的话直说。那里流血了不,需要我陪你去附近医院看看吗?”他很紧张。
元洲无语,只能白了他一眼,确实下面很痛。不过这会不是在乎这些的时候。
他瞪大的眼睛气场像黑洞,要把附近的人都吸进去一样。追问:“谁能告诉我今天是什么日子?”
苏芳芳刚才像被抓的小麻雀,那瞬间她想过一万种可能,想到如果今天被强吻了会怎样?甚至有点小开心,还有点小紧张。跟着他这么久第一次被这么近看着,这么被抓着。但是她就是没想过会眼前的男孩子会突然问这么无厘头的话。
反倒是另一只香噗噗的手这会捂在了元洲的额头,一双眼睛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周妍这会幽幽说道“没摔傻吧。我今天来是替晴晴来帮你打气,要是你摔傻了,我就告诉肖晴晴可以另寻帅哥了。呵呵“
元洲看着她一脸嬉笑,不怒,反而追问“赶快告诉我现在是几年几月几日?“其实平静下来他大概也猜到了一些,只是没从别人口里说出来总觉得是在做梦。
周妍一脸古怪的表情,没好气的说:“估计真被你撞傻了。”脸转向张阳:“你怎陪给晴晴一个元洲?“
朱元洲没好气参与这种调侃,一把抓住额头的手。周妍一惊,连忙说道:“是,是02年7月20日啦。干嘛?你明天还要给晴晴庆祝生日的,这种,这种展开不适合……”
“你漫画看多了,我不开后宫团……开,你也没戏。”元洲说完就陷入了沉思。
我穿越了吗?这些都是高中同学,他闭起眼很快回忆起这应该是高二的暑假。
穿越之前我应该是在会议室开会,安排摄影公司的客户拓展,成人舞蹈工作室的场地搬迁,工程公司的回款催收,少儿培训公司的法务问题……
每月这种几个公司管理层的汇报会议就是朱元洲最头痛的时候。特别是疫情之后,本来就积聚着各种问题急待解决。资金流一直又得不到补充,市场也不怎么活跃。养活一个小公司几十人的团队相当困难。每月场租,人工,社保动辄上百万的费用对小企业来说本来就难。市场还内卷,市场还疲软,新招的员工要不是什么都不懂就是好吃懒做,要不就是学会了就跑,好高骛远还不能吃苦。
呃,当时我应该是接了个市领导的电话,然后走到公司后楼梯。点烟时应该是踢到了什么,我滚下了楼梯,再睁眼我就穿越了?这么儿戏的吗?
还有一大堆事没有安排完,怎么就穿越了……他一边掐自己的脸一边咬着牙忍痛,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嘶~真的好痛”真的穿越了……我是要重走一遍人生路吗?等等,游戏玩第二遍都可以完美通关啦,那人生的第二遍,也就是说我可以完美通关我自己的人生?
“嘿嘿……”他一脸傻笑,“完美人生我来啦”。虽然所有事都要重新开始有点累,但是我的亿万人生,我的女神们,我的美好梦想都有机会啦……他这会有点忘我。
他的责任感、胜负欲和好奇心理正在交替争夺他的内心。表情上时而严肃思考时而傻笑。
爱因斯坦要是知道我滚楼梯就能穿越,估计他棺材板都压不住了。朱元洲这样想到……
外界也正在激烈的围观。一个坐着的男孩身边蹲着两个女孩,被他一手一个抓着,然后自顾自的一会严肃,一会傻笑。
其他踢球的朋友,这会也围了过来。几个班的女孩子也围过来。
张阳正在重复表演刚才冲撞的姿势并解释:“我真没踢中他的头,我只是可能踢到他下面,他估计痛过头了,这会是应激反应……”这时张阳的青梅竹马也走到他旁边安慰他,如果没有意外,这应该是他高中生涯的黑历史之一,把自己的同学踢傻了,估计会被拿出来调侃很久。
这球场中间就这么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但谁也没注意到有个瘦瘦的女孩手拿一本小说正在看的入神。她是唯一一个没有围过来的,准确来说她是被闺蜜强拉来凑人数做免费拉拉队的,其实她根本不懂足球。一群男孩子追着个球跑来跑去满身臭汗有什么意思?能比小说有趣?她瞄了一眼那个坐在地上手拉两个女孩子手的家伙,呲~了一声。
也不知道后来经历了什么,反正朱元洲之后昏昏忽忽的靠着熟悉的本能,忍着痛,慢慢的骑着自己的车默默的回到家。
这个小时候的家他无比熟悉,虽然成年的他到了另外的城市忙着工作,忙着照顾自己家庭经常一年都不回一次。但是他妈妈依然把他的房间打扫的一尘不染。虽然20多年,他每次回去看到熟悉的床柜,吃着熟悉味道的饭菜,看着小学到大学的毕业照他就会缅怀那段岁月。
他摸着熟悉的楼梯上了楼,拿着熟悉的钥匙开了门,迎接他的是那位年轻了20年的谢孟林女士。
这时谢女士正在嫌弃他满身的泥土和破烂的裤子,喝诉道:“说了叫你不要踢球,这么暴力,裤子都磨破了。还一身伤,快去洗澡,出来我给你上药。”
他最近一次是在电话里听到谢女士的声音。因为疫情后公司琐事太多,年末也要抢单,摄影公司也是连续2年接了企业尾牙的一些直播业务,人手不足时自己都要搭把手变摄影师。所以真的有2年春节没老家了。最近谢女士说很寂寞,他也只是让妻子和儿子回去陪陪两老,自己也还是没回去。
看着眼前年轻的谢女士,又想起她为自己操劳了一辈子,结果老来一身病,自己还没法回去好好陪陪她;这会看见她站在眼前,悄悄的元洲觉得鼻子有点酸,眼睛里有些东西在打转……这会他感觉好像重来一次也挺好的。
谢女士笃了他一眼,以为他摔伤了哪里,这会痛的不行。忽的心软了问“被踢到哪里瘀伤了?很痛吗?赶快用热水冲冲。我拿身衣服给你换了,然后带你去看看医生。”
朱元洲回过神。赶快回道:“没,没有伤,只是有点累,我洗个澡就好了。”然后又本能顺口问了一句:
“最近家里没啥事吧。您老最近身体还好吗?爸呢?开车去公园散步了吗?你怎么没一起去?”
谢女士一脸???紧张的问:“你真没事?”
朱元洲一紧张,知道说错话了,慌忙假装捂着头说好像有点撞到头。赶忙回房间拿衣服就去洗澡了。
晚餐时,朱元洲又一顿彩虹屁跨谢女士的菜各种好吃。其实就是青瓜肉丝,可乐排骨,煎黄腊鲳,小鸡顿蘑菇,莲藕筒骨汤。。。吃了20年的家常菜。硬是被元洲吃出了山珍海味。晚上下班回来的朱爸,也被硬生生安利着多吃了一碗饭。说什么现在养好身体以后就能少点病痛……两老一脸问号的对视。这孩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