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全无付了钱,自己骑上一辆自行车,然后让车铺的人把自行车送到一个没人的胡同,把自行车收进了系统仓库。
一共十辆自行车,五辆自己骑,五辆给陈雪茹。
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自行车会成为主要的交通工具。
一次性买十辆自行车,看起来多,实际上并不多。
还要买什么?
蔡全无想了想。
过年肯定要去给师父拜年,拜年不能空手去。
陈子林有两个爱好,一个是酒,一个是书画。
书画目前他没有,至于酒好办。
对了,去买酒。
蔡全无找了一个酒铺,买了两坛二十斤装的牛栏山,又买了一个五十斤装的空酒坛。
酒铺里的牛栏山,和小酒馆的价格一样,不过,是不兑水的。
蔡全无把两坛酒打开,全部倒进大酒坛里,然后,把【酒蛊】放在酒坛里。
酒蛊:永久性蛊虫,可增加十倍口感。
二十四小时之后,牛栏山的口味就会增加十倍。
两坛酒,一个师父一坛。
弄好了酒,蔡全无又给师娘买了两个头花,这才回到家。
二十四小时之后。
蔡全无把酒分成两坛,然后,又把滩子口封号。
这时候,时间已经到了年三十。
大街上,孩子们推铁环,打陀螺、放鞭炮,跳皮筋玩的不亦乐乎。
家家户户包饺子,做年夜饭。
空气中,到处都是硫磺的味道,整个四九城都笼罩在年味中。
这一天,蔡全无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
师徒二人一起守岁。
“师父,这是徒儿给您买的酒。”
蔡全无把一坛酒放在司徒列的眼前。
“好好好,好孩子,师父没白疼你。”
看着满桌子的菜,司徒列眼眶微红。
他叱咤江湖几十年,还从来没有温馨的过过年。
“师父,新年快乐,咱喝点。”
“好好好,乖徒儿,倒酒。”
“嗯!好酒,全无,这就哪儿来的,比国宴上陈放十年的汾酒还好喝。”
“这是我祖上的陈旧。”
“怪不得,味道太好了。”
“来,徒儿,干!”
这一晚,司徒列喝了不少酒,拉着蔡全无说了半夜年轻时候的光荣事迹。
第二天一早,蔡全无骑上自行车,载着一坛酒,来到医馆。
今天,医馆不开张,蔡全无是走后门进去的。
大师兄李辅仁,二师兄章宗邦,三师兄孙连举也早早的到了。
三人拿的礼物大包小包的,比蔡全无的还多。
“师父,师娘,徒儿给您二老拜年了。”
“好好好,好孩子,人来就成了,你还没出师,不用拿礼物,乱花钱。”于月兰笑着责备一句。
“师娘,这是我祖上的陈酒,特意带来给师父尝尝,不花钱的。”
蔡全无笑道。
“有心了。”
陈子林一听说是陈酒,不由得眼睛一亮,笑道:“今天就喝全无带的酒。”
“师娘,这两个头花,是我特地给您买的。”
“哎呦,这孩子,还知道惦记师娘,还是我们家全无有心。”
“全无,来来来,这是你的红包,拿着。”
于月兰掏出一个厚厚的红包递给蔡全无。
这个红包,明显比师兄们的钱包厚。
“师娘,这不公平。”三师兄孙连举撇嘴。
于月兰笑道:“全无没有父母老家儿,和你们不一样,得特别照顾。”
“小师弟,我不知道你,抱歉啊。”孙连举连忙道歉。
听说蔡全无没有父母,大师兄和二师兄也忍不住心疼。
“没事儿三师兄,我都习惯了。”
李辅仁拍拍蔡全无的肩膀,道:“小师弟,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们就是你的家人。”
“对,大师兄说的对,小师弟,别不开心,今天过年,咱陪师父他老人家喝点。”
“对,还不知道小师弟的酒量。”
“哈哈哈,小师弟,今天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
蔡全无开心的笑了。
于月兰皱眉:“我可警告你们,全无还是个孩子,你们不许灌他酒。”
....
时间很快到了中午,于月兰张罗了一桌子菜。
一家人坐在花厅,开始吃饭。
“全无,倒酒。”
陈子林吩咐一句,蔡全无打开酒封,浑厚的酒香味飘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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