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斤看着浑身干干净净的玉子,躺在玉子身边说:“你真香!绳子怎么松了,我来帮你绑好,有助于你康复。”
三斤将床边的手镣脚镣重新给玉子戴上,说:“我们该休息了。”
女子躺在床上,有些冷。似乎周围的环境还算安全,竟然已经深眠。丈夫在一旁,不住地动弹。也许有些冷,丈夫还没有安眠。
很快,丈夫消失在床上,伴随着一声闷响,他的丈夫在地板上依旧没有醒来。
如果玉子睁开眼睛,能看见一张陌生的面孔,有一双清澈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这是一个很平常的夜晚。外面刮着风,有些冷,只能关上窗户,这里的风有些特别,刮在皮肤上,有些像刀割。
玉子总把身体洗得干干净净,这是一种习惯。也方便了黑暗中的影子。
今晚老妪不在,三斤也没看见自己被医生抱去浴室洗澡,似乎她很合理地洗干净身体,又很合理地出现在床上。
她感到陌生的面孔正在扒光衣服,这种感觉很熟悉,似乎在什么时候发生过。
玉子的思维很空白,她没有去思考刚才身体被输入了什么液体,也没去想老妪给自己喂食的什么药丸,她空白于现在,被侵犯的现在。
男人在她身上运动着,一滴滴汗水停留在脖颈,玉子猛然陷入昏迷中。
时间骤然来到2020年,玉子在局里不知所措。
一米七的个头,高高瘦瘦,70多斤的体重显得全身没有多余的累赘。这样的身体很吸引中国的绝大多数男性。
没有人搭理她,已经是下午4点,还有九十分钟关闭大门,来往的人在下班后什么也不会理会。
玉子已经坐在凳子上等待了七个小时,她并不清楚等待的意义是什么,她被要求遵守宪法要求等待着。
在五点二十分,进来一个强壮的汉子,猪头人说:“这是你老公。”
玉子感到诧异:“我不认识他!”
猪头人很气愤,对大汉说:“你老婆病得不轻,需要送到神经病院治疗。”
汉子有些为难:“如果医生认为我媳妇没有神经病呢?”
“她刚刚说不认识你,证明了她有神经病。”
“那行,我们一起去医院,有你们在,有个见证。”‘
猪头人一脚踢翻玉子,她突然被五花大绑,强势的踢腿令她的脑袋陷入晕沉,整个过程中,她感觉到身体被大汉抱起,当她稍微有些意识,她明白自己的艰难处境——她正在被绑架。
猪头人看向她,没有多余的语言,猪头人的眼神在说:“如果你敢不听话,立即让你死。”这是玉子能够在极端危险中可以记住的内容。
医院的流程很顺畅,大汉将医疗手续办妥,玉子被捆绑在床上。医生正在和大汉商量举办婚礼。
“现在患者已经回到家,需要尽快成亲。”医生建议说。
大汉兴高采烈说:“今晚成亲,越快越好,正好警察也在,做个见证。”
婚礼很快举办完毕,医生被送入洞房。他脱下玉子的衣服和内裤,说:“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那种感觉突然间出现,她立即惊醒,月光反射在男人脸庞,玉子认出对方是神经病院的医生。她说不出话,只能任凭男人在自己身上的前进。
男人也注意到玉子醒来,他倒在玉子脖子旁边,慵懒又喘息地说:“你醒了,这几天乖乖的。”
玉子再度陷入回忆中:
在神经病院的次日清晨,玉子已经因为连夜的疲惫没有丝毫力气。大汉很高兴说:“媳妇,你终于康复了,现在和我回家。”大汉对买家说:“我这个媳妇长得标致,就拜托你了。”
她仔细的回忆着大汉的模样,大汉的模样是三斤,三斤这个名字是玉子被大汉带回家后,老妪经常念叨的名字。
玉子不知道医生叫什么名字,他在玉子身体上犹如一只野兽撕咬着。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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