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今天带回来的鸡其实不是一只,而是一只半,所以有两个鸡头,三个鸡脚。
贾张氏此时已经憋红了脸,汗水布满额头和脸颊,喘着粗气,已经被气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贾张氏看着眼前的一切,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这其实是何雨柱给她挖的一个坑。
何雨柱就是为了把她引出来,所以才会故意大半夜在院子里炖鸡,还故意让她赌输了赔鸡,还让围观的人也搅和了进来。
贾张氏的印象里,何雨柱一直都不过是一个被父亲抛弃,无父无母,还带着年幼妹妹艰难生活的孩子。
过去的贾张氏,甚至都没有把这个和自己生活在一个院里的孩子放在眼里,哪怕知道他们吃不起饭,也从不怜悯,甚至还经常在背地里当笑话看。
贾张氏没有想到何雨柱不再是过去的小孩子,如今已经今非昔比,一不留神她就掉入何雨柱下的套中。
贾张氏噗通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脸的难于置信。
围观的邻居看到这一幕,瞬间就哄笑了起来,像看猴一样看着贾张氏的窘态。
“贾张氏,快去抓鸡来吧,我们要煮夜宵吃了。”
“是啊,快点吧。杀鸡,拔毛还得花时间呢。”
“你都一大把年纪了,别敢做不敢当啊。”
众人随即纷纷起哄,说完又是一阵哄笑。
贾张氏不为所动,而是一个劲的在喊别人闭嘴。
“傻柱,我去帮你抓,我知道鸡关在哪。”这时人群中的一个年轻人说了一声,说完就跑去了秦淮茹家旁边一个角落里找鸡。
不一会儿,他就提着一只嗷嗷叫的母鸡出来了。
“你们住手,那是我的下蛋鸡,是我留着生孙子的时候给淮茹补身子的,你们不可以杀它?”
“傻柱,你这个没良心的,能不能积点德?连人家的月子鸡都不放过?”贾张氏上前抢夺年轻人手里的鸡,一手拽着鸡一边还声嘶力竭的喊道。
生孙子?贾张氏还真够重男轻女的,已经有一个棒梗了,还想要孙子……何雨柱心中想道。
“傻柱,你差不多行啦,我让贾大妈给你道歉,这事就这么算了。”易忠海此时也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没有理会,他给何雨水舀了满满一碗鸡肉,让她回屋里吃,吃完了早点睡。
何雨柱看着何雨水回屋后,接着也又给自己舀了一碗鸡肉。
然后转身对后面的人说道:“这锅里的鸡肉就留给大伙吃啦,一会儿吃完记得帮我把锅刷了啊。”
何雨柱说完,也端着自己的一碗鸡肉回屋去了,关上门没有再管外面的事情。
众人看何雨柱走了,凑到锅边看了看锅里剩的一些鸡肉,剩的不多不少。
这点鸡肉显然不够他们分,于是众人此时都看向了年轻小伙手里抓着的鸡,咽了咽口水。
何雨柱走的时候并没有交代这鸡具体怎么处理,不过大伙都明确看到何雨柱证明了他没偷鸡,还明确记得何雨柱说赔的鸡给他们吃,所以现在鸡怎么处理是他们的权利了。
众人这时候也不管贾张氏如何闹腾,立刻就找来菜刀杀鸡拔毛。这个年代,很多人平时都很少能吃到鸡肉,早馋的不行了。
贾张氏面对对面人多势众,坐在地上就哭闹了起来,但她再怎么喊也没有用,因为压根没人搭理她。
这个时候,易忠海也无能为力了,杀鸡吃肉已经板上钉钉了。
而且打赌的事情清楚,有理有据,他一个人也说不过一群人。他只能默默的摇摇头回屋去了。
院里众人开心的杀鸡拔毛,炖鸡吃肉,好不热闹。
何雨柱回到屋里后,吃完了碗里的鸡肉,随后就躺在床上,听着院子里的动静。
秦淮茹看着已经被宰杀的鸡,也只能无奈的拉着棒梗回屋。
棒梗扭头看了看锅里咕噜咕噜炖煮的鸡肉,散发着浓郁的肉香,又抬头看了看秦淮茹道:“妈,我也想吃鸡肉。”
秦淮茹无言,只是松来了棒梗的手,独自先回屋了。
棒梗被放开了以后,来到了还在坐在地上哭的贾张氏身边,对贾张氏说:“奶奶,我想吃那锅里的鸡肉。”
“吃,吃,吃,就知道吃,吃个屁啊吃,挨千刀的,这个院里没有一个好人。”
“你们就欺负我们家里没有男人是吧?等明天我儿子回来了,你们一个个都别想有好果子吃。”贾张氏大声嚎道。
院里正在炖鸡的众人,显然还是没有人搭理她,贾张氏骂人的声音也渐渐小了,可能是回屋去了。
何雨柱和贾张氏如果不算上辈子,这辈子虽然也不对付,但实际接触也不多,没多少仇恨。
这次冤枉偷鸡的事情何雨柱确实是很生气了,主要还是她说话太难听了,而且喜欢撒泼打滚,拒不认错,这让何雨柱很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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