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一些。
“他抓错人了,什么辣手神探,我看呀......他就是个徒有虚名的......莽夫......”
徐冲觉得有根弦在自己脑袋里绷紧了,醉意似乎在一瞬间消散了,他眼前,只有那个陌生的身影,在咕咕哝哝说着一些时断时续的醉话。
“我那天......那天......见过李庸,就在......城郊的哀牢山脚下,他......摇摇晃晃地走路不稳,似乎是......是受了伤......我叫他的名字,问他怎么了,他就答我......说‘胡秉那小子竟然想要我性命,给了我一刀’,说完......他就走了......不知是急着去就医还是报官。我当时......当时也吃多了酒,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谁知几日后,我听人说,说李庸竟然死在胡秉家门外,还被胡秉剥去了脸皮。这不就怪了吗?我见李庸时天都快亮了,我记得......记得那时应该是卯时了,李庸他总不可能再返回胡家吧?这不是......不是羊入虎口吗?再退一步说,如果是胡秉追过来将李庸杀了,他又......又何苦将李庸的尸首拖到自己家门口的林子里,难道生怕别人不知人是他杀的?所以我说,这辣手神探徐冲,一定是断错了案......”
徐冲心里“咯噔”一下,酒醒得透透的:胡秉昨日由于一场突如其来的恶疾,病死在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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