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皇宫内,一名太监正端扯着尖细的嗓子大声道
“陛下有旨,废后公子月,品行不端,无能失德,嫉妒成性,杀害无辜,其罪当诛!然念已故相卿往日之功,特赐鸩酒一杯,钦此!”
圣旨如寒冰般刺骨,其实这些年里,燕萧从未爱过她。
即便他们少年夫妻一场,即便她父亲和二哥为大燕平六番叛乱,马革裹尸,他也从未用正眼看过她。可是她不奢望,她知道自己只是靠父兄才得以先帝赐婚,所以早就不奢望他会爱她、敬她,她只祈求能在这诺大的皇宫里默默无闻地安隅一生罢了。可就连这般的“苟且偷生”,他也不允许!只因自己占了他心上人的位置!先帝旨意他不敢违抗,那便只能杀了我这个绊脚石。
“呵~”公子月自嘲的笑了笑。
“有劳公公,废后公子月接旨!”
公子月接过圣旨抱在怀中无力地瘫软到地,她仰头似笑非笑地喃喃道
“二哥!父亲!月儿辜负了你们的苦心,没能安稳的度过这一生。
来世!月儿定当好好惜命,力求一世平安自由!”
宣旨公公将手中鸩酒往公子月面前一递,催促道“皇后娘娘,您该上路了!”
公子月端起面前鸩酒一饮而尽。片刻后,她没感受到毒酒穿肠的痛苦,反而发现四肢发软无力,逐渐地失去知觉,好似被麻药磬软了身体。
公子月惊恐问道“这不是毒酒?”
面前的太监只是一味地低头不做声。
“这当然不是毒酒,而是麻药!”
原本紧闭的宫门被燕萧推开,他身形高大挺拔,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上位者帝王的贵气。燕萧抬腿向前走进,一双狭长的双眼带着愤恨地眼神望向公子月,薄唇漠然道。
“毒妇!你以为溪儿死了,你就能安稳的苟且偷生了?
你简直做梦!
朕是不会让你死得那么轻松!”
公子月浑身一震,瞳孔顿时放大道
“你什么意思?
公子溪不是已经被国师救活了吗?
她怎么会死了?
更何况她又不是我害死的!”
闻言,燕萧一个健步上前蹲在公子月身前,目光阴鸷地盯着她的脸庞一字一句道
“好一个不是你害死的!
没想到死到临头了,皇后还要狡辩!
也罢!朕马上就可以将溪儿救活了,至于你承不承认?
哼!朕早已不在乎。”
公子月表情一滞,不明白他这是何意!未待她反应,便见燕萧大手一挥
“来人啊!将废后的心给朕剖出来!”
“诺!”随后一群黑压压的医倌便从门外涌入。
公子月身体颤抖起来,声音也颤抖起来,眼底蓄满了泪水,可眼前的一幕震惊得她来不及哭,只是妄图拖她着瘫软的身体慢慢地往后一步步挪。
公子月绝望的摇着头,她想不通,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为什么最后会落得如此下场!
很快宫人们便将废后按倒在地,她披头散发的匍匐在地,一双眼睛此刻充斥着无尽地恐惧和仇恨,可无论如何她都挣脱不开宫人们的束缚,只能绝望地泣血质问道
“燕萧!你要干什么?”
燕萧站起身子,居高临下地望着地上一身狼狈的女人,薄唇微扯,嘲弄地开口。
“你应该感到荣幸,国师说,只有剜出与溪儿有血缘的心脏方可将她唤醒!
只不过,国师说过~要活人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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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一声惊雷乍响,戚月从睡梦中惊醒,出了一声冷汗。夏日里的四川天气格外任性,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大晴天,外面竟然也能凭空惊雷下雨。
“欸~”她长舒一口气,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渍,默默念叨道“早知道前两天就不该看什么狗血古装爱情剧了,搞得她今天做这么一个恐怖的恶梦!”
戚月不自觉抬手搓了搓胳膊,考古人虽不信鬼神,但当下开考前,还是忌讳些的好。
四川广汉市西北的鸭子河南岸,三星堆现场,戚月是第一次来到这块神秘的土地上,看着地上满目琳琅的遗迹和文物雏形,戚月不得不感慨,不愧是令众位专家都束手无策的遗址。
“师妹,还愣着干啥,赶紧带好手套来帮忙啊”
已经在着手取出文物的大杨师兄朝正愣神的戚月呼唤着过来帮忙。
“来了”
戚月带好手套小心翼翼帮忙拖着文物的底部,此次三星堆出土的是一件青铜灯盏,只不过灯盏中间是空心的,应该是缺失了一部分。文物很快便被送往成都博物院内,准备修复这盏灯的本来面目。
本次修复的主要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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