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柱很孝顺，之前有钱的时候三天两头给爸爸、妹妹炒肉。”
“现在雨柱虽然还没正式工作，不过凭雨柱的本事，上班后能迅速起来。”
“之前雨柱就能挣很多钱，相信以后能挣更多。”
“这孩子很聪明，有本事，前途不可限量。”
“厨艺很不错，在百货店先干着，有机会到厨房干，会有出头之日的。”
“才17岁，未来的路还长着，慢慢来。”
“雨柱的人脉也是很广的，只不过没找他们而已。”
“就是，就是，那个大书画家，只要雨柱知会一声就会帮忙的。”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天黑了，都回家了。
何大清往茶缸里放茉莉花茶，倒开水，盖上盖子。
“柱子，我是托关系才把你介绍进去的，很不容易，你要好好干，明天能不能去？”
何雨柱不想在日用百货店干，想在厨房干，哪怕洗菜切菜也行。
这年头能找到活干很不容易，要是能进厨房早就进去了，只能是先在百货店干着，然后谋求发展。
人家说得对，自己才17岁，未来的路还很长，不急。
汤闲答应帮忙了，已经过去很多天，不知道他是否找到人介绍自己进轧钢厂的员工食堂干？
他是大书画家，人脉虽广，大多是艺术圈的，不一定认识工厂的领导或大厨。
要是这事办成了，他会来大院找自己的，不抱什么希望，但还是要问问他，是个什么情况。
明天去百货店上班肯定是不行的。
“爸爸，我明天有点事不能去百货店。”
何大清喝了一口茶，“没关系，我已打好招呼，你要是明天可去就明天去，明天去不了就不去，反正只要一个星期之内能去就行，。”
“你明天有什么事？”
胳膊上有只蚊子，很痒，何雨柱一巴掌就把它拍死了。
“我也在托人给我找工作，要是能进轧钢厂的员工食堂干就好了。”
“柱子，你别异想天开了，轧钢的活你干不了，太累。”
“贾东旭、易中海、刘海中的活你也干不了，这是技术活，要系统的学习，他们不是说过，也想把你介绍进去。”
“轧钢厂的领导，食堂里的师傅，爸爸一个都不认识，你就更不可能认识了，没有人介绍是进不去的。”
“你托的人认识轧钢厂的领导？食堂里的师傅？”
“你不会是要那个大书画家汤闲帮忙吧？”
“还是叫李佳的爸爸妈妈？吴妙？吴妙的饭店已经倒闭，自身都难保，是顾不上你的。”
“李佳的爸爸妈妈的工作很神秘，你和李佳的关系是很好，她爸爸妈妈能不能帮还不一定，就算帮，他们认识轧钢厂的领导？食堂里的师傅？”
“那个大书画家他是有名气，人脉广，但都是书画圈子里的人。”
“爸爸是厨师圈子里的人都不认识食堂里的师傅，更何况是他。”
“你是不是找的他们中间的一个？”
“我找的是汤闲，已经很久了，可能他帮不上忙，万一能帮上呢，明天我去问问他，确实帮不上我就去百货店上班。”
“他要是能帮上，爸爸亲自给他炒几个好菜。”
“爸爸也希望你去轧钢厂的食堂上班，这是国企，无论社会怎么动乱，手中的铁饭碗不会掉，也许开始的工钱不会很多，但有其它补助，工龄长了，工钱就多了。”
“记住了，汤闲没帮上忙，就赶紧去日用百货店上班，一个星期之内没去就不要你了。”
“爸爸，我知道了。”
第二天，何雨柱去汤闲家。
开门的是汤闲。
张露打牌去了。
他女儿在楼上画油画。
汤闲往砂壶里放茶叶，倒开水，盖上盖子，过了一会儿往绿色茶杯里倒茶，放到坐在对面的何雨柱前面，往自己的茶杯里也倒八分满。
“尝尝这个野茶的味道怎么样？”
何雨柱喝了一口，“有些涩有些老。”
“哈哈，这茶不便宜，是朋友送的，华东一带才有。”
“最近字画练得如何？没带来？”
“最近在找活干，静不下心写，等找到活干会练的。”
“可惜了，你还年轻，要珍惜大好的时光用知识武装自己，能理解。当年我的生活困窘，三餐露宿，半夜了大冬天的，在茅草屋点了煤油灯临帖，这样的苦日子过了很多年，终生难忘，也是宝贵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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