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要自己教她,三天两头就往自己屋里跑,这成何体统。
自己每次见到就把门关上了。
“雨柱,你过来,你过来呀,我有事找你。”叫的那叫一个亲热。
别人听见肯定会浑身酥软吧。
自己只要一想到上一世她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就没什么感觉了。
何雨柱面无表情地看着秦淮茹,“你有什么事?”
“帮我把柜子移一下。”
刚进来时见闫阜贵在浇花,便对秦淮茹说,“阜贵叔在浇花,他的力气比我大,你叫她帮你搬。”
“何雨柱,你现在又不忙,叫你搬一下又怎么了。我发现你这人对我有偏见,每次要你帮我点忙,总是各种推脱,好像我要吃了你似的。我一个女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容易?”
何雨柱走到了中院的出入口,“阜贵叔,秦淮茹要你帮忙抬一下柜子。”
闫阜贵的眼睛亮了,连忙放下浇花的壶,进了秦淮茹的屋。
“我帮你搬,我帮你搬。”
秦淮茹瞪了何雨柱一眼,微笑着对闫阜贵说,“谢谢老师。”
“不用谢,不用谢。”
搬好后,闫阜贵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秦淮茹。
秦淮茹觉得浑身战栗。
“谢谢老师,老师我要忙了,您有事去忙吧。”
闫阜贵这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何雨柱扣好上衣的扣子到厨房做饭,袋子里的米只有一把了,菜只剩半截萝卜。
瓶子里的菜油也快见底了,不买的话晚上就没得吃了。
这个年代国家给每户发了一个粮本,上面有规定,每个人每月的粮食定额是多少。
在粮管所兑换粮票去粮店买。
粮票有全国通用的和地方通用的。
也有面票、油票、布票,都有定额。
不够的话只能在黑市花钱买。
何雨柱拿了张5市斤的粮票、半市斤的面票、1市斤的油票。
两个袋子一个瓶子,从屋里出来。
秦淮茹在洗衣服。
“何雨柱,你去哪?”
“我去哪关你什么事?”
“你怎么这样,问问也不行?你拿着袋子和瓶子干什么?我知道了,去粮店油店换粮换油,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吧,问你话呢是不是?”
“是的,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秦淮茹抖了一下衣服,搭在晾衣的线上,“你等等,我家里也缺粮了,我们一起去粮店。”
“你又不是找不到路,为什么要跟我一起?”何雨柱问。
秦淮茹笑了,“我自从嫁到这院里,一个人就很少出去,怕找不到回来的路。”
“第一次来北平,我找不到路了,幸亏遇到你,你要李佳送我回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你也知道后果不堪设想啊,你觉得北平坏人很多?你对自己的容貌很有自信嘛。”何雨柱说。
“你别跟我抬杠,事实不是如此吗?”
何雨柱心想,也亏得那天秦淮茹遇到自己,她才十八岁,又很漂亮。
这个年代,全国解放还没多久,很乱的。
遇到坏人的可能性很大。
“现在你对周围很熟了,你也知道离这最近的粮店在哪里,你的家庭地址,万一迷路了,问别人就能回来了。”
秦淮茹跺了跺脚,“何雨柱,我没有得罪你吧,我又不是妖精,跟我在一起你怕我吃了你?你去粮店我也去,你为什么就不能等等我?你怕别人说闲话?”
“我们又没有做偷鸡摸狗的事,大白天的一起去粮店换粮怎么了?”
何雨柱觉得秦淮茹说的有道理,要是没有上一世的惨痛经历,不用想都会答应。
只要一想起就觉得像被针扎了一下。
秦淮茹是个迷人的小妖精,不要被她的容貌和花言巧语给迷惑了。
不知不觉沦陷其中难以自拔那时就麻烦了。
狠下了心说:“秦淮茹,我还有别的事,你自己去。”大步朝前院走去。
离这最近的粮店在东四人民市场。
从前院出来,走了一段路到地安门东大街。
然后到北河沿大街。
亮国厂胡同、美术馆后街、美术馆东街、崔府夹道、人民市场西巷。
再走三百米左右到广和成粮店,有很多人在排队,过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轮到何雨柱。
柜台后面的男店员穿着白大褂。
何雨柱把粮票递了过去。
他拿着铁皮制的大簸箕弯腰从米柜里舀了一簸箕米,放到称上称,然后倒入何雨柱的袋子里。
看着下一位。
何雨柱又拿出一张面票。
店员看了一眼面票,又用簸箕舀面,放到称上称,倒入何雨柱的袋子里。
何雨柱走了,去油店装了一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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