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笑着问：“来吃饭吗？”
何雨柱说：“不是的。”
女人的神色暗淡了一下，那一刻的何雨柱真想说，是来吃饭的，不想让女人失望，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有那样的想法。
“那你是？”女人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小声问：“我在找活干，妈妈没了，爸爸跟着寡妇跑了，家里没别的亲人，要照顾妹妹，妹妹才八岁，我不想让妹妹失学。”
“你等我一下。”女人进厨房了，一会儿出来，端了一盘炒好的猪肝，一盘青菜。
“你吃饭没有？”
何雨柱说：“我吃了。”
女人说：“你看的神色就知道你很饿了，一起吃吧。”
何雨柱的心一暖，“我不吃，我在找活干，你这还要人吗？”
“找工作是很重要的事，但你也不能饿肚子呀，吃饱了才有力气找工作是不是？来先吃饭。”
女人拿了一个碗一双筷子。
何雨柱很失望，女人说了这样的话就说明她这里不要人。
今晚挺晚了，再问也问不了几家。
先填饱肚子再说。
已经有半年没吃到过肉。
倒是常常闻到院子里别人家炒的肉香，虽然都知道自己的手艺不错，总不能白让自己做吧。
这年头肉很贵，所以没人叫自己做。
找活的时候说自己会做菜。
别人一听就觉得自己在说大话，像赶苍蝇一样的将自己赶走。
女人给何雨柱舀了一大碗饭，“放开了吃吧，锅里还有很多。”
何雨柱像饿狼往嘴里扒了好几大口饭，噎着了，打了一会儿嗝。
喝了女人倒的水才好些，一次夹好几片猪肝几口就吃了。
女人又给何雨柱舀了一大碗饭。
何雨柱风卷残云的把饭菜吃完，露出很享受的表情。
到这时才发现女人只吃一点，很不好意思地说：“不好意思啊，我可以给你干一天活。”
女人笑着说：“你在说什么呢，怎么能让你白干。”
“我这里确实不缺人，因为没什么生意，你要是来是可以的，只不过给你的工钱你可能不是很满意，而且很不稳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关门了，你好好考虑考虑。”
“我知道了，那我走了，考虑好了会告诉给你的。”
女人把何雨柱送到门口。
何雨柱有些希望了，至少这家店的老板娘没有拒绝自己，只不过她打算关门了。
不知道能干多久，实在找不到活干的话到她这儿干，她说的不像是假话，能干一天是一天，要是干得久些这个学期妹妹的学费就有了。
隔壁就是会仙居，有两层，高档大气，主菜是炒肝儿。
每天的食客络绎不绝。
何雨柱想去问要不要人，有些发怵。
认为这样大的饭店是不会要自己的。
附近只有这一家高档大气的饭店了，其它小店肯定不会要自己。
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去。
这家不成的话就回去。
大妈在打扫卫生，看着何雨柱的神色很奇怪。
何雨柱知道，大妈一看自己的穿着就不像是来这儿吃饭的，找人？讨要吃的？
见何雨柱不开口，大妈有些不耐烦，“你要干什么？”
“请问这里还要人吗？”
大妈冷笑。“你要在这干活？”
“你笑什么，难道我不能找吗？”
“你毛都没找齐吧，你问人家要不？”
“我应该找谁？‘
大妈弯着腰擦桌子，没搭理何雨柱了。
何雨柱上楼，在转角遇到留着卷发，穿着西裤白衬衫的男人。
“你上去做什么？”
“请问谁是老板？这里还招人吗？”
长脸男人的眉毛挑了挑，眯眼看着旁边的女员工。
女员工很丰满，二十三四，“他就是老板，现在店里不缺人，你去别家找吧。”
老板瘪着嘴像审视货物的审视何雨柱。
“你多大了为什么找活干？”老板问。
何雨柱觉得有戏，很热情地回答，“十五，妈妈早就去世了，爸爸跟着寡妇跑了不管我和妹妹，我们没有亲人，我找活干是为了凑齐妹妹的学费。”
“好孩子。”老板摸了摸何雨柱的头。
“张雪，你安排一下。”
“老板，他太小了。”张雪的长眉紧皱很不满。
长脸瞪了张雪一眼，“你没听见他刚才说什么？”
“他的家庭很困难，他找活干是为了给他妹妹挣学费，我也是这么苦过来的，知道他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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