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想起来,上一世,自己也是这样问的,妹妹说是白寡妇掐的,怪妹妹晚上打鼾。
那时,自己怕白寡妇就没说什么。
白寡妇来了霸占了妹妹的床不说,也没少打骂妹妹。
开始妹妹哭着向爸爸告状,爸爸总是安慰妹妹,自己也对爸爸说过白寡妇打自己。
爸爸总是说白寡妇打自己和妹妹,是为了自己和妹妹好,背后也说过白寡妇的不是,但没有一次当面说过。
有一次,白寡妇做得太过分了,将油烧烫倒在妹妹的手臂上,爸爸怒气冲冲地要质问白寡妇,前一秒脸色铁青,可是一见到白寡妇就笑得像老菊花。
爸爸指望不上了,妹妹也多次向自己哭诉,希望自己能出头,自己怂的一逼,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怎么保护妹妹,只能各自舔舐伤口。
将妹妹的布衣掀起来,背上的伤痕,跟上一世的一模一样。
这是前几天打的。
白寡妇要妹妹给她洗衣服,她觉得没洗干净,就把门关了起来用竹条抽了十几下。
妹妹忍着没叫,之前叫过,叫得越凶打得越凶。
这次要做点什么,哪怕打不赢,至少让白寡妇知道,自己和妹妹不是好惹的,以后打自己和妹妹就会掂量掂量。
上一世就是因为不敢反抗,白寡妇才会肆无忌惮地打。
“白寡妇掐的吧,因为你晚上打鼾。”
妹妹露出意外的神色,“哥哥,我没说,你怎么知道?”
“之前又不是没有因为打鼾被打过。”
妹妹坐了起来,抱着膝盖,头放在膝盖上。
“哥哥知道了有什么用,哥哥自己都经常被白寡妇打。”
“好想白寡妇离开这个家,好怀念白寡妇不在家的日子,这样下去何时是个头啊。呜呜……”
何雨柱拍了拍妹妹的肩,“别哭了,这次哥哥给你出头。”
“哥哥说的是假话吧,要是能为妹妹出头,早就出头了。”
“你就等着瞧好吧,过几个小时哥哥就要去学校了,要是白寡妇回来,哥哥会怼她,要是没回来,下周末哥哥放学了警告白寡妇。”
两点,白寡妇挎着蓝色的布包回来了,布包很鼓,不知道买了什么,用的肯定是爸爸的钱。
“傻柱,你还没上学去,这都什么时候了。”
听到白寡妇这样叫自己,更不快了,因为院子里的大多数人改口了。
爸爸要白寡妇改口,白寡妇就是不改,爸爸怕白寡妇拿她没办法。
何雨柱把瓷盆里洗头发的水倒到沟里,用爸爸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军用毛巾擦头发,晾在木架子上,进妹妹的屋。
白寡妇在试穿浅蓝色没有花纹的袍子,弯腰穿粉色的丝袜,手指从小腿肚摸到大腿,露出妖媚的笑容。
“傻柱,你进来不知道敲门,没看见我在做什么?有的地方被你看到了,告诉给你爸爸,看你爸爸打不打死你。”
何雨柱的双腿交叉,看着白寡妇穿着的粉色圆口布鞋,心想,白寡妇真是个妖精,难怪爸爸被她迷得神魂颠倒,自己长大后遇到这样的妖精也会沦陷。
展颜一笑,“这是我家吧,你是个外人,说这样的话觉得合适吗?”
白寡妇的脸色变了,“傻柱,我跟你爹在一起,这就是我家,我会将这事告诉给你爸爸的,看你爸爸抽不抽你。”
“你是怎么对我说话的,今儿我的心情好,不然你死定了。”
何雨柱挖了挖鼻孔,将鼻屎弹掉,一副痞子的神态,“今儿我就这样对你说了,你抽啊。”
“你反了天了。”
白寡妇拿起床下的竹条对着何雨柱一阵挥舞。
要是上一世,早跑了,这次抓住了,盯着白寡妇鼻梁上的痣,“白寡妇,我警告你,以后别打我妹妹了,不然我要你好看。”
何雨水早就热血沸腾了,觉得哥哥像变了个人。
之前认为哥哥说的是假话,是自己错了,自己更喜欢这样的哥哥。
白寡妇抽了几下,才抽回竹条。
“傻柱,快向我认错,我可以既往不咎。”
“白寡妇,你想得倒美,那就等着吧。”
“好,你很好。”白寡妇的嘴唇微微颤抖,看来被气得不行,“这事我不向大清说,我就不是白寡妇。滚出去!”
何雨柱一动不动,“这是我家哎,该滚出去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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