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死在桥洞下的何雨柱重生到1948年。
这一年,爹的魂还没被白寡妇勾走,在东直门外卖包子又遇到给假钱的人……带着专业坑哥的妹妹吃卤煮。
一大爷:柱子,你爸呢,你跟雨水干什么去?
何雨柱看了一大爷一眼没回答出去了。
一大爷:这孩子,今儿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没礼貌呢。
这一年,许大茂还喊何雨柱柱子哥。
这一世,不会让爸爸跟着白寡妇去保定,不给一大爷送终,不会让秦淮茹一家吸到自己的血,自己喜欢的女人一定要追到手。
何雨柱睁开了眼睛,朝周围看了看,墙边有两张柜子,几双布鞋,桌子上有个瓷盆。
自己在床上躺着,谁救了自己?不对,这是自己的房子,棒梗和他老婆住着,怎么没他们的东西?
何雨柱坐了起来,发现身上没伤,手臂和腿很细,脚很小,记忆纷至沓来,自己重生了,今年十三岁。
上一世的后半生过得很惨,娄晓娥开的饭店关门后,自己没多少钱给秦淮茹了,秦淮茹就对自己冷眼相向,和自己分床睡,不准自己进她家的门。
几间屋被她的三个孩子霸占着回不去。
后来,逼自己离婚,自己当然不同意。棒梗就三天两头揍自己,只得同意,不然会被他打死。
大冬天的,流浪街头,望着满天的雪花涕泪交流,鼓足勇气给娄晓娥打电话,到这时才意识到对不起她和孩子。
生意很好时,三天两头请四合院的人到店里吃饭,还每天下班了往四合院带很多菜。
常常拿娄晓娥的钱帮她的仇人许大茂,二大爷。
好几次,娄晓娥和自己吵,自己觉得娄晓娥太小气了,把送给她的留声机砸了,还打了她几巴掌。
儿子帮忙,就想你这个逼崽子,敢帮你娘对付老子,以后还得了,狠狠地揍儿子。
那时觉得儿子远远没有秦淮茹的孩子们亲,以后养老肯定指望不上他。
有一次,这个逼崽子竟敢当自己的面说他听见棒梗和秦淮茹商议哪天自己没钱了将自己赶出去。
和秦淮茹相处这么多年,自己还不了解她是什么样的人?逼崽子不就是想拆散自己跟秦淮茹家的关系,好让自己多照顾逼崽子跟他娘,想得倒美。
你们在香港的那么多年吃香的喝辣有想过自己吗?有照顾过自己吗?天下有哪个儿子会这样对他的亲生父亲的,这样的儿子不要也罢,就和儿子断绝关系了。
拨了号,打不通。
找到妹妹,妹妹见到自己,什么话都没说就把门关上了。
现在想来,能理解妹妹的做法。没遇到秦淮茹前,对妹妹还是不错的,遇到秦淮茹后就没怎么关心妹妹了。
妹妹得了一场大病,急需一笔钱,她那当警察的丈夫拿不出来,找自己借,自己的都给了秦淮茹。
自己向秦淮茹要,秦淮茹说她的都给孩子们了,要自己从娄晓娥那儿拿,那时,跟娄晓娥的关系已经降低到冰点怎么好意思,只好向妹妹解释,真的帮不上忙。
要妹妹向嫂子开口,也许,嫂子会答应。
妹妹没开口,认为是自己故意不帮。
找她的同学凑齐了医药费。
和秦淮茹离婚了,妹妹认为是自己做了对不起秦淮茹的事,要自己向秦淮茹道歉,不然,不原谅自己。
自己好说歹说是秦淮茹逼自己离婚的,自己不离,棒梗就要打死自己。
妹妹不信,说棒梗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打后爸,一定是自己觉得秦淮茹人老珠黄了,想玩新鲜的,跟爸爸一样,只顾自己快活,不顾家人的死活。
上一世的后半生之所以过得这么惨,也有妹妹的一分功劳。
要不是妹妹极力撮合自己和秦淮茹在一起,要自己多多照顾她和她的三个孩子,自己怎么可能会全心全意地照顾。
要不是妹妹觉得自己和娄晓娥在一起不合适,哪怕有了亲生儿子,可能自己会和娄晓娥在一起。
想回到轧钢厂,年纪大了,没人要,只能靠捡垃圾为生,在桥下冻死了。
吱嘎,门被推开,穿着布鞋、棉裤、大衣的何大清走了过来,“柱子,你醒了。”
何雨柱直愣愣地看着何大清的大眼睛,“要我卖包子?”
何大清一愣,咧嘴一笑,“出息了,今天爸爸有点事,摊子让李大爷看着,你赶紧去。”
何雨柱边穿衣服边问:“找白寡妇?”
“什么?”何大清的脸凑了过来,“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没听清就算了。”
上一世,这时爸爸可能还没和白寡妇勾搭在一起,也许早勾搭在一起了,只是自己不知道。
过了几个月,爸爸才把白寡妇领到家里,和妹妹睡在一起,对自己和妹妹没好脸色。
两年后,爸爸跟着她一起去了保定,自此杳无音信。
几十年后,被李大茂送了回来,要自己养老,得知前几年每月有给一大爷易中海两块钱,让易中海给自己和妹妹,易中海始终没给,说留给自己结婚时用,自己和秦淮茹结婚时却没见他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