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个召开全院大会啊,就一个内容。”刘海中伸出一根手指,目光扫向众人:“许大茂他们家,鸡被人偷了一只,可这时候有人家的炉子上炖着一只鸡呢......”
刘海中说着话,眼睛看向了身穿破棉袄,头发油腻的何雨柱。
见他目光呆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心底不禁冷笑了声。
这混不吝的臭小子也有害怕的时候?
鸡果然是他偷的!
“这也许是巧合,也许不是巧合。”刘海中若有所指的,阴阳怪气的朝何雨柱一扬下巴:“傻柱,你说是吧?”
“啊?啊,是是是。”何雨柱面上敷衍了句,实则心中已然掀起了惊涛骇浪!
自己不是已经死了么?
怎么出现在了这里?
是梦么?
可...吸进鼻子里的冷空气,周围住户的小声议论,以及刚刚自己掐了自己胳膊的强烈疼痛感......
如果是梦的话,
那这梦,也未免太真实了吧?
“难不成,我重生了?”
一个大胆的假设涌上心头。
这个念头一升起,何雨柱那颗三十岁的强壮心脏便狂跳不已。
毕竟他上一世,活的太憋屈了。
少不更事,天天被人喊傻柱,喊着喊着习惯了也就改不了口了。
秦淮茹上赶着要他拉帮套,老处男哪顶得住那种诱惑?
加上易中海在侧搅和,败坏了名声。
相亲屡次被破坏,不得已娶了个残花败柳,哪成想秦淮茹还早就上了环儿。
如果没有娄晓娥的存在,自己连个亲生孩子都得不到,差点成了绝户!
最可恨的是,当亲儿子养的白眼狼棒梗,最终竟然把自己赶出了家门,于桥洞下冻饿而亡!
“遇人不淑,识人不明啊.....”
何雨柱长出了口气,感慨万千。
如果这不是梦。
如果这真的是重生,那么这一世,自己一定不能再重蹈覆辙!
自己要活出个崭新的人生!
“别的不说了,大家都知道了,何雨柱,你说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得。”易中海开门见山的问道。
闻言。
何雨柱看了秦淮茹一眼。
只见她白净且风韵犹存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炯炯有神的眼里写满了哀求。
自家孩子什么尿性,她再清楚不过了。
此刻故作姿态,当然是想让傻柱帮棒梗背下这个黑锅。
“呵呵,她的演技还是那么好啊。”何雨柱心中冷笑:“就从现在开始,跟她贾家断绝往来吧!哥们儿我不伺候了!”
深吸一口冷空气,何雨柱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对着易中海道:“易师傅,不是我偷的。”
嗯?
易师傅?
对于这个称呼,其他人还没觉得什么,可敏感的易中海却一下子觉出不对劲来了。
...柱子这是认为我在怀疑他,所以生我的气了?
“嗯,一大爷相信你没偷。”易中海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柱子这人大家都清楚,平时是混不吝了点,脾气差了点,可小偷小摸的事却从来没干过。”
何雨柱是易中海养老的根本。
往常没事骂几句,踢两脚,一笑而过都无所谓了。
但如果何雨柱真生气,那易中海还是得向着他说话,让他知道,一大爷我跟你是一条心的!你别多想!
“柱子,我信你,但事儿咱们得说清楚,你说你没偷,那你的那只鸡,是从哪里来的?”
易中海说话很有水平。
安抚了何雨柱的同时,也给了大家伙一个交代,维持住了他公正无私的形象。
“也许还有一种可能。”刘海中落井下石道:“这砂锅里的鸡不是许大茂他们家的,大家都知道,傻柱是咱们第三轧钢厂的厨子,也许是傻柱从食堂带回来的。”
几句话,直接把问题的严重性扩大了。
毕竟,偷工厂的鸡,那可叫盗取公物,事情就大扯了。
这是想把何雨柱往死里整的节奏。
“刘师傅,你说的对。”何雨柱轻轻看了他一眼:“这鸡还真是我从食堂带回来的,但不是大食堂,而是小食堂,今天杨厂长请兄弟单位的领导们吃饭,让我做的招待餐,剩下半只鸡送给我了,我到了家煮一煮,回个锅,有什么问题么?”
“哦,杨厂长送的啊...”刘海中撇了撇嘴:“那看来这鸡还真不是傻柱偷的了。”
易中海也松了口气。
但冤主许大茂可坐不住了,眼睛一瞪,起了个高调:“扯淡!如果真是杨厂长送的,刚才咱俩在你家撕吧的时候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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