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凤鸣穿越至盗墓世界,成为卸岭的二当家,留学海外多年,一朝归来开局激活“古墓签到系统”。
只要签到,就能获得各种各样的宝物。
“叮,新手签到,恭喜获得神级打手,精绝女王!”
“叮,新手签到,恭喜获得神级法宝,悟道茶树棺!”
……
当这一日,罗老歪找上门来。
于是,从瓶山元代将军墓开始,横推一切!
“瓶山古墓,龙岭迷窟,献王墓,南海归墟,地仙村……”
这个世界越来越庞大。
直到有一天,老爷子对他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去新月饭店找你未婚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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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大部队终于从瓶山撤离。
瓶山内的一切值钱之物,差不多都被搬运走。
但是灵药灵植之类的,却并未全部带走。
一方面,陈凤鸣奔着资源可持续发展的理念,拒绝把羊毛一次性薅光。
虽然塔姆吃光了千年灵气,但这里的风水局还在。
就像一口不干涸的泉眼一样。
用不了多长时间,又能重新诞出“灵气”,生出灵药来。
而在这个时候,把这些灵药留在这儿,则起到了一个更好的“催化”作用,能把这个时间无限缩短。
另一方面,陈凤鸣有心把这里打造成为,一座天然的灵药培养基地。
所以,关于这里的环境布置,不仅不动,反而让人保护密切起来。
在大部队撤到苗寨之时。
陈凤鸣带着些盐巴,前来拜访了一趟寨子里头的寨民。
而当确定是陈凤鸣后,原本还手持刀叉棍棒的寨里人,突然变得和蔼可亲起来。
早些年的时候,陈凤鸣时不时的就带着盐巴来接济村里人。
并在机缘巧合下,多次出谋划策,替他们打退周围响马。
所以,大家对于这位少年一直都很尊敬。
而面对寨子里寨民的热情关照,陈玉楼则不断摸着鼻子有些尴尬,毕竟他当初可是拐走了寨子里头的荣保咦晓,连哄带骗让人家给自己当向导来着。
再次相见。
村长提议大摆筵席,大家吃吃喝喝了一夜,热闹仍未退散。
直到第二天,陈凤鸣说明了来意。
他有心想着这里的寨民们去看守那瓶山,如今威胁尽除,毒虫不再,包括山里的死气都被清扫一空。
如此灵脉,正是需要人员看守的时候。
与其让卸岭的弟兄们驻扎在那里,倒不如直接让苗寨本地人来干这份活,他们本就是山里人,对这里的环境更为熟悉。
而他们则只需支付其相应报酬即可。
村长一番思考,在反复确认瓶山果真没有毒虫,且不存在湘西尸王什么的之后,果断接下了这份差事。
身为村长,他又不傻,如此既能为村里的人谋得一份差事,又能得到常胜山的庇佑,可谓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至于其中的信誉问题?
开玩笑,有陈凤鸣在其中做担保,全村人都没有二话好吧。
于是,这件事情就这么成了。
为了庆祝此事,这场宴席又接连摆了三天三夜,村里头跟赶着过年一样,好不热闹!
……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归来。
距离玉城尚余十公里之时,早就有人在这边候着,等待着凯旋归来的总把头和弟兄们。
等回到了卸岭本部。
又免不了一场场面颇大的庆祝。
新加入的弟兄们也都纷纷插香,拜入了常胜山。
而大获全胜,凯旋而归之后,陈玉楼站在城楼意气风发,犒赏了一波又一波的“功臣”。
今夜,全城都在欢呼!
甚至城内燃放起了烟花爆竹。
人人都在说那魁首回归,此行大获全胜。
到了深夜,陈玉楼,陈凤鸣,鹧鸪哨,老洋人,花灵,红姑娘等人坐上一桌,吃吃喝喝,正欢快的聊着天。
瓶山里头处处可能是危机,众人心中始终都绷着一根弦。
但现在这回了大本营,所有担子都放下后,乃是前所未有的畅快。
陈玉楼一口烈酒下肚,正欲就瓶山大蜈蚣说道说道之时,花蚂拐突然敲门进来:“总把头,二把头,老爷子请你们过去一趟。”
一听说这个。
陈玉楼当场酒醒的差不多,陈凤鸣也是一脸无奈。
对于陈玉楼来说,老爷子的威严那可是深入内心,纵然回来这么老半天,他愣是拉着陈凤鸣没敢去拜见老爷子。
毕竟值钱瓶山之行,老爷子本就不允他去。
是他强行忤逆老爷子意思,擅自行动的。
陈玉楼挥了挥手,把花蚂拐叫过来:“拐子,你跟我说说,老爷子跟你说话的时候,是什么态度?”
花蚂拐摸了摸鼻子,苦笑道:“我没见到老爷子面,不过我听得出来,他老人家应该挺生气的,您一会儿还是得小心点。”
“明白了。”陈玉楼叹了口气,看向了一旁的陈凤鸣,“唉,等我换身衣服,一起去。”
再次举起茶杯,敬了下桌子上的鹧鸪哨几人,陈玉楼一饮而尽,匆忙离去。
陈凤鸣无奈一笑,跟几人打了个招呼后,也跟着离去。
……
陈家乃是玉城里的大户,不过平日里头,陈玉楼并不住在陈府,他在城外自己买了个宅子,平日里头住在这。
要见老爷子,还得入城内。
沿着大道走一公里左右的路程,而后拐个弯儿就到。
在仆人的带领下入了大门。
一路走过亭子,石头道。
过了个月亮门,兄弟二人便来到了老爷子的宅子前。
此时,屋内的灯还亮着,唱片机里放着咿咿呀呀的京剧。
院子里头站着五嫂,她一看到兄弟二人,连忙过来躬身问好:
“大少爷!二少爷!”
陈玉楼问道:“五嫂,地上这些都是?”
五嫂哭丧着脸:“老爷发了一天的脾气,送进去的饭菜全都给扔了出来。”
陈玉楼心中一惊,脸上又白了几分。
他整理了下衣裳,几次抬脚。
最终他还是杵了杵陈凤鸣的胳膊:“老弟,要不还是你先进去?”
陈凤鸣耸了耸肩膀:“好吧。”
随即,他大步上前,抬手敲了敲房门:“爸啊,开门,是我,凤鸣!”
“啊?二宝回来啦!”
屋内顿时出了响动,很快,房门打开,一须发皆白的老头出现在门口。
面容慈爱而又激动:“二宝,为父可想死你了,快让为父看看,你好像变得精神了!快快,屋里头坐。”
老爷子喜笑颜开,围着陈凤鸣乱转。
“你这一回来,也不说过来见见为父,爹还以为,你是这一路上,受了什么委屈了呢,就这事我还专门问过拐子,问他这一路来,有谁欺负你了。”
此时老爷子眼里只有陈凤鸣,瞥都不瞥一旁的陈玉楼半眼。
陈玉楼苦笑连连,却也不敢插话。
而隔了这么多些年,再次看到老头,陈凤鸣也是激动:
“没人欺负我,谁敢欺负我呀?不过我听五嫂说,您一天没吃饭了?这可不行,等我儿我下厨给你做点好吃的,这一天不吃饭哪能行啊?”
老爷子连忙说:“是是是,但家里这么多下人,哪轮得到你做饭?五嫂,去帮我准备些吃的,我饿了。”
这时,他仿佛才看到陈玉楼,脸色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哦,原来是满堂啊,滚进来吧。”
陈玉楼连连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