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大怒:“妈的,给脸不要脸!”其余几个壮汉起身向她们不断逼近,胁迫感迎面而来。
宁桉大叫道:“顾梦,跑!”
两个姑娘转身如箭一般冲出,跑进了一条小道。顾梦说:“我们分开跑,直接回酒店。”宁桉点点头。
原本计划完备,可谁想到一切都超出了预料,宁桉不安地看着已经到头的小路,而身后几个壮汉的暴戾声又逐渐清晰,宁桉心里叫骂声连天。
突然,宁桉发现有一扇暗门,仿佛是哪家酒吧的后门,在夜幕之下不仔细去看还真看不出来,就在犹豫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几个壮汉早一步发现了她。
宁桉心里一紧,不管了先逃再说,拉开门进入了一个未知的世界。
拉斯维加斯的夜晚灯火通明,夜夜笙歌艳舞,沸腾喧闹的气氛吸引并刺激着全球的富人来这里一掷千金。一夜暴富,一秒下地狱,在拉斯维加斯这座不夜城当中已经是家常便饭。
可让人最惊慌的却是宁桉身处的这家酒吧。按常理来说现在应该是酒吧最火热的时候,原本应该喧闹无比的环境,但现在是如此的安静。就连最轻微的脚步声也仿佛成了亵渎这一氛围的罪魁祸首。
宁桉背后已经被冷汗浸湿,弯着腰,缓慢地向前移动。在她视线的不远处,一缕别样的光从未关紧的门缝中渗出。宁桉将脚步放得更轻,紧紧贴在墙上,扒在门边上,透过那一丝缝隙查探里面的情形。
这一看便叫她终身难忘。
包间内,檀香沁人,但仔细一闻却发现还有一丝腥味。
房间的地板上跪着一个男子,肉眼可见的鲜血顺着他的膝盖缓缓流下,也许是因为极致的疼痛让他脸色无比苍白,低着头用英语求饶:“求你放过我吧!真的不是我做的!”
只见一位身着西装的亚裔男子在他面前甩下一摞文件,笑着说:“不是你干的?难不成是我们查错了?撒谎也要看看对象再撒。”
亚裔男子看了跪在地上的男子一眼,转过身恭敬地对坐在主位上的男人说:“先生,这人要怎么处理?”
主位上的男人一身纯黑色的西装,一看便知是某大品牌所做,做工精良,连边角都一丝不苟。宁桉一眼看过去,男人的下额曲线优美,孤寒倨傲,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让人心惊,就好像在他的面前一切的秘密都无从遁形。
看着这无比孤傲的男人,宁桉的脑海里“嚣张”二字不断盘旋。
都说最怕空气突然变得安静,就在那亚裔男子最后一个音节落下时,房间内又是一顿无人般的寂静。
只有主位上那戴着黑色手套的男人一下一下叩击着沙发的声响,每一下都直击人的内心。
冰冷的气场,沉重的压迫,直击心脏的声响以及尖锐审视的目光让地上的男人冷汗涔涔,就在精神崩溃的边缘,用颤抖的声音说:“是、是Mr.ken让我截的货,请求您放过我吧!”
“呵,Mr.ken。”主位上的男人一口醇厚的美式英语,低沉暗哑。
躲在门后的宁桉就此深深地记住了这声音,不知怎么的,心脏止不住地跳动,就如同命运的齿轮就此转动。
“佐罗,老规矩处理。”男人对身旁的亚裔男子道,接着便站起身,来到跪在地上的男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他:“多少年了,你,不是最后一个。”音落,向门口走去。
“知道了先生,我一定处理好。”佐罗躬身应道。
跪在地上的男人如冰冻一般,一动不动,刚才短短的话语在他眼里,是死神的判决。他内心惶恐:这男人真是死神,不,是杀神,原来那些传言竟然是真的。
不久,男人闭眼倒下,只留下了一滩血水。
宁桉目睹了这一切,内心已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她听见沉稳的脚步声逐渐靠近,一下子慌了神,便飞快地躲到了走廊的拐角处,祈祷着能躲过这一劫。
男人走出房间,佐罗跟再身后汇报到:“先生一个小时后您要飞往温哥华,请问是否现在出发?”
男人没有回答,停下脚步,转头对着拐角处,用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说:“偷听那么久了,出来吧。”
这句话一出,就连身后的佐罗大为震惊,到底是谁这么不要命。
宁桉心里一紧,认命地从拐角缓缓走出,光线暗淡,小小的身影,白色的衣裙,清冷又淡雅。她双手紧紧拽住裙角,紧张害怕,低着头。
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映入她的眼帘,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指捏住她小小的下颚,微微抬起,迫使她的视线落入他深邃的眼眸中。
男人微微低头,贴近她白软的耳边说道:“难道你妈妈没教过你不能偷听别人说话吗,小姑娘?”微热的气息窜进她的耳朵里,白皙的面庞浮起一层红晕,紧张感又增添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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