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星的挖矿的都懂,宋家矿山的董事长宋显喜欢古装古韵古风美人。
花前月下,一壶浊酒,琵琶轻弹,美人起舞,和宋显谈生意,都要在诗情画意的山涧水傍张罗点附庸风雅的节目,才能让披着状元郎衣饰的宋显谈笑间大手一挥,签下大单。
薄如绢纱的月光像初恋的双手般抚摸过宋显略显瘦狭的脸颊,宋显把青铜酒盏推给随行的高官,摆出一副情真意切的笑容道:“何部长,您是黄老一手提拔的,又是议长的把兄弟,我宋家的采矿许可证全仰仗您关照,就是环保这一块,您底下的小弟兄抽烟喝酒嚼槟榔洗不正规的脚也就算了,收了我的土特产还要开罚单,您看要不我出钱,送您的部下去帝星的职业学院搞搞学习交流?”
一看就被酒色掏空身体的何部长起腔调道:“宋总,帝星民风开放,我的手下可经不起职业学院的比基尼未成年靓妹的暗送秋波,到时候我的人在帝星曝出了丑闻,我这临近退休的老头子怕要晚节不保。”
何部长把身旁的花篮推回给宋显,花篮沉甸甸的,有碰撞的金属之声,宋显行贿的土特产就在鲜花的泥土之下,按公斤称重的高纯度秘金。何部长叹息道:“宋总,我入职后就在和矿打交道,没少收你宋家的钱,但这次,我不能收。”
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何部长说的很明白了,不管是主观的还是被迫的,不想帮宋家做事了,宋显打个响指,舞女下场,沉闷道:“何部长,您从来没给宋家使过绊子,宋家念您的恩,肯定会风风光光的庆祝您光荣退休,但您的得力副手,将会是我宋家的朋友,而不是您和黄老、议长的下属。”
“宋总,我不怀疑宋家在矿上的影响力,罗强能在这年富力强的年纪排除万难坐上副部长的位置,没宋家的扶持是不可能的。”何部长笑的时候皱纹更深了:“在天狼星接二连三的出事前,宋家在政府里签字就不顺畅了吧。”
“一些刚入职的小鱼小虾拿着鸡毛当令箭,我的经理去找他们审核资料,都在推脱有事,或外出办公,来我的公司搞检查了,墙缝里有点泥巴都要上纲上线的大整改,我公司的食堂伙食够好了,有鱼有肉有鲜汤,油也不过夜,硬是要说我食堂师傅服务态度不好,我这次请您过来喝茶,也是希望您能肃正纪律,把政府里本事不大名堂挺多的害群之马清理下,要么我搜集点证据把他们双规坐牢,要么找个借口把他们发配到偏远的乡镇去。”宋显不轻不缓道。
“宋总,你误会了我的意思,天狼星有些事我知道,比如你宋家将要面对的一些麻烦,天狼星还有很多不可控的事我也很吃惊,比如京华停舰场的爆炸,贫民窟的屠杀,唐演慈善晚会的意外。”何部长把昂贵的茶水倒入泥地:“议长在设伏神族谍子的位置是可以选择远离郭家的地方,但混乱星海的入场却是意料之外,郭家就算对天狼星有异心,可在天狼星延怍百年,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我和议长都相信宋家不会对天狼星产生别的不切实际的想法,但有的事,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很多人盯着宋家的肥肉。”
“宋文斌?”宋显耻笑道:“就凭这种不入流的底下人来撬动宋家?”
话已说尽,何部长起身离开,贪婪是原罪,何部长收了太多宋显的钱,宋家垮台时会拉多少人陪葬?
贪钱好色不是问题,难的是都是守不住下半身的贪腐分子,看谁来查谁,谁能罩住你的问题,你会不会成为弃车保帅的弃子。
何部长满怀心事的在宋显管家的搀扶下上车,突觉心口一热,何部长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宋家管家已服毒自尽。
陪同的侍女一声尖叫打破了宋显的沉静,宋显匆匆跑来,看到倒在副驾驶血泊汩汩的何部长,心情沉入谷底。
“头儿,何部长已死。”录下视频的影卫向肖质汇报。
“管家的家人呢?”肖质在开车,
“全处理了,一个不留。”影卫不带丝毫感情色彩。
“颜蕾,好戏开场,我和林冷的狼子野心从天狼星起势。”肖质拖着颜蕾在去郭家的销金窟。
郭家是天狼星的商业地产大亨,名副其实的楼王,郭家在自个儿地盘上开的销金窟自然花样繁多,风景在哪看都一样,吃的玩的只有在特殊的地方才能搞到最好的,比所谓的民间小吃非遗传承正宗多了。
快活林会所,位于山巅的度假村,可俯瞰大海,从山脚到悬崖都安设了暗哨,是郭家最值钱的销金窟,别的家族想端了快活林给郭家颜色,也经不起快活林安保的折腾,留出大把的时间给会所里有头有脸的各色会员撤退。
钱胖子和文斯语都是快活林的熟面孔,一个代表薛任,一个代表议长,在搂着制服女郎的政商名流的友好问候下,两人很自然的进了郭达的会客厅。
“薛任死了,钱胖子你不够格直接觐见我了。”富丽堂皇的会客厅内,郭达大家长的气势全开:“议长是害死我儿子的间接推手,文斯语长官,我的快活林也不欢迎你。”
披覆机甲的特种战士从会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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