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温暖的阳光刺破了山林间飘荡的白雾,大山里面的温度以皮肤能感觉到的样子开始回升了。
嘎吱吱...推开破旧的房门,吕娲一边慵懒的活动身体,一边欣赏着难得的山景。
不得不说,经常与人动手打架是有好处的,昨天一战过后,他明显能感觉到丹田里的元炁变得更加精纯浑厚了,对天子望气术也有了更深一步的理解和认识。
看来以后没事得多找人干架,最好是刀刀见血生死有命的那种,反正他又不会死。
“二弟,起的蛮早的嘛!”
系着扣子的陈钰楼从屋内走出,看到吕娲后立即打了声招呼。
吕娲见状也跟着回应道:“大哥,早。”
“二弟,一起练练?”
“不了,我肚子饿了,得去准备点吃的,大哥你自己玩吧。”
“好,那你去吧!”
陈钰楼看他没有比武较量一下的意思,只得自己摆开架势练起了一套拳法。
陈钰楼是有功夫在身的,并且不会比鹧鸪邵弱多少,否则也当不起卸岭的魁首。
当年老道无尘子不惜耗费真气为他洗筋伐髓,这让他早早的就接触了后天武者的境界。
吕娲看着把七杀拳打的虎虎生风,动作看起来迅猛飘逸的陈钰楼,笑笑后转身去寻找昨夜留下的猪肉了。
他渴望与人搏杀积累经验,但是陈钰楼却不在选择范围,对方毕竟是他的结拜大哥,而且后天武者和先天宗师的差距宛若一条不可逾越的天堑,双方的实力根本不在一个层次。
土灶里的柴火重新被点燃,一口口大锅又冒出了米香,不远处,红菇将一堆剁成块的肉骨头扔进了铁锅,然后又细心体贴的洒了几把花椒大料和盐巴,盖上锅盖用扇子扇起了火苗。
“娘的,有个女人就是好,不得不说吕娲这小子有福啊,能让红姑娘这样的美人一见倾心。”
倚着门口抽大烟的罗刀疤羡慕嫉妒的撇着大嘴,望着在灶台边不停忙碌贤惠的红菇满腹的牢骚。
他和总把头陈钰楼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与红姑娘见过的次数更是数不过来,可惜对方从来没拿睁眼瞅过他,甚至连话都说不上几句。
“罗帅,您都有九房姨太太了,又何必在意脾气高傲的红菇呢!”
花蚂拐在旁边打着哈哈转移话题,吕娲和红菇的事可是老总把头默认过的。
“妥了,比起女人,老子更在意这元代大墓里的金银财宝。王副官,去通知兄弟快点吃饭,然后咱们从外面挖他娘的一条墓道闯进去。”
罗刀疤哈哈一笑,对身后的年轻副官下着命令。
身为军阀头子,他的身边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副官,那个杨副官死在了墓里,这不才一晚上就有人取代了他的位置。
“是,罗帅!”
成功上位心腹的王副官回答的声音非常洪亮,他向罗刀疤敬礼后兴冲冲的跑出了房门。
一个小时后,吃完早饭的大部队去昨天傍晚指定好的地方刨坑挖土了,吕娲和陈钰楼、罗刀疤等人则没动,他们都在等红菇那锅已冒出肉香的大餐。
没办法,这是混乱不讲秩序的年代,有钱有枪就是上等人和大爷,根本没有同甘共苦那一套说法。
长长的饭桌上,几碟瓜子和花生随意的摆放着,周围的地面随处可见各种剥离的外壳。
这些东西都是吕娲偷偷从空间戒指里拿出来的,可惜刚取出没多久就被陈钰楼这些土匪给充公了,他们都以为这是吕娲藏在包里的私货。
“总把头,罗帅,你们说昨天二爷打跑的那个人真是那什么传说中的观山太保吗?如果是真的,这元大将军墓会不会已被人给盗过了?”
花蚂拐转头眺望着瓶山山顶出现的五色彩云,突然的说了这么一句。
“被盗?”
正在吃瓜子的罗刀疤一愣,他有些急了,如果真被盗过他们这趟就白来了。
“闭嘴。”
陈钰楼瞪了他一眼,竟瞎说什么大实话,这不动摇军心吗?你花蚂拐能想到的他总把头想不到吗?
昨天折损了不少人,如果现在撤回去,那卸岭一派和罗刀疤就彻底栽了。
“墓是不可能被盗的,这里面既有数以万计的毒蜈蚣群,又有大妖六翅蜈蚣,此外还有什么危险还不为可知,你说什么样的高手能够安稳的进去再全身而退?”
“再退一步说,就算有人进去了,你觉得他能带着无数的冥器金银,在六翅蜈蚣和毒蜈蚣群的攻击下离开瓶山?”
陈钰楼给罗刀疤打着底气鼓舞着信心,他不走,罗刀疤也不能走,否则当炮灰的就只能是卸岭的兄弟了。
罗刀疤听后咧嘴一笑,明显陈钰楼的话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没错,把头哥说的有理,如今发丘摸金早已消失,卸岭一派才是真正的魁首,我们如今想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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