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寅木的话。
“好!”于寅木冷笑道,“不管我小嫂子生下的是侄男还是侄女,我小嫂子和她孩儿的命,孙妈妈可要帮我们于家看好了!”
“那是一定的,一定的。”说着,孙婆子的腿都跟着颤抖起来。心道,这祖宗怎么突然关心起秋霜的事情来了,这事可咋办?
于寅木道:“我可知道,你儿子和儿媳妇现在在城南经营着一家小烧饼铺子,进进出出可全都仰仗着我们于家。我小嫂子娘俩个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孙妈妈和你儿子的全家,嗯……”。
说着,于寅木从鼻子里“哼!”了一下,紧接着就掏出了那把手枪,对着枪口吹了吹,黝黑的枪口冲着孙婆子的脑门儿就探了过去。
孙婆子双腿一软,“噗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
一边儿磕头,一边儿说道:“这不关我孙婆子的事呀!大少奶奶已经安排好了接生婆子,如果秋霜夫人生产那天生下的是个男孩儿,便去母留子;如果生下个女孩儿,便全当难产而亡。只嘱咐我在旁边照看着,随时传递消息便是。”
这孙婆子也是不禁吓,于寅木还没把她怎样,就像倒豆子一般,把王英娥的计划合盘儿说了出来。
“好歹毒的计划!孙妈妈,你负责照看便要负责到底,不能让任何人做了手脚。小嫂子生产那天,我要看到他们母子平安。否则,孙妈妈全家都逃不了干系!”于寅木说着,因为愤怒而端着手枪紧逼孙婆子。
“二少爷放心,二少爷放心!我孙婆子一定照看好秋霜夫人,我发誓、我发誓!”孙婆子举着手,不停地磕头发誓说。
于寅木放下手枪,示意孙婆子放低声音,以免院子外的看守听到。
然后,他冷冷地道:“孙妈妈切记,只要我小嫂子这边一有动静,你便要第一时间来通知我。不然,孙妈妈知道后果会怎样。”
孙婆子千叩首万点头地请罪,满口应承下来。
于寅木见自己的震慑对孙婆子起到了绝对的作用,不再耽搁转身离开,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终于送走了这位凶神恶煞般的小祖宗。孙婆子吓得手脚发软,她这一宿压根儿没睡,心里是各种权衡盘算。私下自己还狐疑,这二少爷为什么要插手秋霜的事,难道这孩子是二少爷的?
可是时间对不上呀!二少爷才从北京回来,和秋霜怀胎的时间根本不搭,孙婆子首先自己否定了自己的这个猜测。
转念又一想,难道那晚从后面袭击她的人是二少爷?想到这里,孙婆子的脑袋里突然炸了个响雷,好似一下子全都明白了。
转眼,秋霜临产的日子就到了。
于寅木第一时间得了孙婆子的通知,他立刻来到了自己娘亲那里,搀扶着娘亲李氏赶到了西跨院儿,让李氏在秋霜屋里坐镇。
然后,于寅木又派人速速通知铺子里的大哥于唯顺,自己则站在院子外面,抱着双手等候着大嫂王英娥的到来。
王英娥姗姗来迟,当看到院儿门口站着的小叔子于寅木时,王英娥的心里咯噔一下,莫名地就感觉自己的这个计划要落空。
在秋霜生产之前,王英娥早已经做好了万全打算,连接生婆子都提前给了封口费。她本打算过来看一眼,走个过场便完事儿。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料到小叔子会插手这件事,更惊讶于二夫人李氏会在秋霜的产房中坐镇。
难道这么久以来,自己所有的谋划都要失败吗?不能!绝不能!王英娥恨得牙根儿痒痒,胸口憋着闷气无法发作。
听着屋子里秋霜痛苦的哭喊声,王英娥眉头紧皱,心中嗤之以鼻,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强打笑容同大门口儿站着的小叔子打招呼。
看着匆忙赶回来的于唯顺,王英娥的心中更是不悦。却不得不微笑着说道:“爷,瞧您急得这儿满头大汗,秋霜生孩子有我就行了,这会子铺子生意不好做,还劳您跑回来,快歇息一会儿。”说完,就掏出帕子替于唯顺去擦汗。
虽然于唯顺心里对王家兄妹处置秋霜的事情颇多不满,但听了王英娥这几句话,私下里还是很受用的。
他接过王英娥手里的帕子,自己伸手擦了擦额头上急出来的汗,问道:“里面的情况怎样?”
王英娥听于唯顺这样问,连“秋霜”两个字都没敢说出口,便知道这个男人还是惧怕自己几分的,笑道:“放心吧,爷,请的接生婆子都是最好的,一定会没事儿的。”
王英娥和于唯顺正对着话,远远就看见一个丫鬟搀扶着大夫人张氏急急地向这里赶来,前脚还未跨进大门槛儿,就张口问道:“听丫头说,秋霜要生了,二夫人还在屋子里头?”
这回,未等于唯顺夫妻开口,于寅木就上前一步简单一礼,对张氏道:“母亲身体欠佳,还劳烦母亲这么急急地跑来。我娘也是遵照父亲的意思,才进产房帮忙照看的。
“父亲说,小嫂子毕竟怀的是我们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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