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夏梓辰的小表情,自然没能逃过夜云庭的眼睛。
只是在他的心里,有些事情还需要他再去确认。
"呵,我倒是好奇,你来找我是代表着你个人,还是代表着…司徒深。"
男人的声音特别好听,但是却冰冷的有些刺骨深寒。
不过,好在她是夏墨染,对于这样的气势完全能够招架的住。
遂淡然道:"看来夜先生是知道我是谁了,你放心我来找你跟司徒深没有任何关系。"
夏墨染说完,目光忽然停留在夜云庭放在桌子上的小木盒上,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她原以为这鬼戒是直接在夜云庭手上,却没想到连盒子都没打开。
要知道对于那小木盒的状况,夏墨染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因为当初曼珠玉镯也是被保存在这样的木盒里,只不过就是图纹不一样而已。
但是她又不是很确定,打开这木盒的方法是不是跟她的镯子一样。
夜云庭闻言,面色难得露出一抹兴趣,"既然如此,那么做生意之前,是不是先该自我介绍一番?"
先前让苏允去查她,结果什么都没有查到,而他如今连她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呢!
只是,一想到她是司徒深的女人,夜云庭的心里就陡然一阵的瘀堵。
尤其他怎么看,都觉得眼前的女人,跟六年前和自己有过一夜的女人特别相似。
要是她的眼睛再特别一些,比如紫色?
那样的话,他几乎就能确定,就是她了!
不过,就仅仅这些,夜云庭就算再怀疑,也还证明不了什么。
只是他儿子刚才的反应,明显也有些不对劲,这不禁让夜云庭更加深了怀疑。
自己的儿子,似乎也认识这个女人?
又或者是……
"夜先生说的是,是我考虑不周,不过我的名字可能不太好听,尤其是有些跟我一样姓氏的人,还想着要如何改姓呢!
所以,夜先生直接称呼我为染小姐就好。"
不远处的夏梓辰闻言,嘴角顿时忍不住一抽。尐説φ呅蛧
妈咪果然是妈咪,说话总是暗藏刀子,她这是觉得自己要改姓了吗?
不,他才没有,他是无辜的……
"染小姐?"
夜云庭深眸微眯,这个女人连全名都不愿说么!
"是,不过我也不是来讲废话的,刚才拍卖的最后一件物品,我想跟夜先生谈谈,能否让给我!"
夏墨染觉得,反正放在夜云庭那里,也只能是个摆设。
而且她相信,自己当年能够打开曼珠的盒子,如今也一样能打开沙华的盒子。
本来她是想要找个时间来偷的,可是想到六年前一事,她又觉得有必要来会一会这个男人。
顺便来看看,这个男人跟其他女人生的孩子。
然而现在看来,倒是她对自己家那个小家伙的家规放的太松了!
"你想要这戒指?"
夜云庭勾了勾唇角,声音冷淡。
想着,刚才他与司徒深竞拍时,还以为是司徒深要这鬼戒。
现在这女人说来找他谈私事,那么就是她想要这鬼戒了。
可是,她又为什么要?
还是在拐着弯,想帮司徒深来要?
不过,不管是哪一种,这个女人凭什么觉得自己会让给她。
此时的夏墨染眉宇轻挑,淡漠而又冷傲的回道:"没错,夜先生可以随便谈个条件,毕竟这木盒你打不开,放着也是放着,不如给我,还能做个好事。"
如果这鬼戒真能够助她回血族,那么她还有什么可在意的。
到时候,五个小家伙她一同带走便是。
然而,随着她的话落,夜云庭正拿着小木盒的手猛地一顿。
脸色阴沉,"你怎么知道我打不开?"
这个连苏允都不清楚的事情,这个女人是怎么知道的?
一直以来,苏允只知道这个鬼戒是十年前他师父给自己的;
可是有关于鬼戒的其他信息,除了他和师父,不可能还有别人知道。
夏墨染自然也察觉到男人的气息不对,这是明摆着生气了啊!
不过,她可管不了那么多,接着又继续说道:"如果我说我能够打开,你信吗?"
当初母亲送给她时,她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无论是用道具还是灵力都没用。
甚至用圣火去烧,也依旧破坏不到它一丝一毫。
这夜云庭仅仅一个普通人,又怎么可能会打开。
至于之后,她还是一次偶然不小心把手给划破了道口子,刚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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