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和陈晓婷夫妻混合双打,直接把许大茂和娄晓娥这对打趴下。
男对男,女对女。
动静大了点,以至于前院和后院的人都被吸引过来。
后院聋老太太,还有照顾她的一大妈。
后院二大爷刘海中,二大妈,儿子刘光齐,刘光天,刘光福。
前院三大爷阎埠贵,三大妈,儿子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小女儿阎解娣。
中院的有名有姓的住户也不少。
首当其冲的就是一大爷易中海。
然后就是贾家一家子人:
贾张氏,棒梗,小当。
槐花尚在襁褓,出不来。
秦淮茹也刚从厕所那边赶回来。
这年头,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听人说八卦,凑热闹就是最常见的娱乐。
尤其四合院内众禽就这么点爱好,所以聚集的速度相当夸张。
要是平时肯定说三道四,但见被打的人是许大茂这坏蛋,就没有帮腔。
他被傻柱打那都是家常便饭了,并不稀奇。
稀奇的是突然来到院子里的,气场惊人的陌生女同志。
众禽心生疑惑:
这女人是谁?
为什么打人?
她跟傻柱什么关系?
这才是这场热闹的看头啊。
刘海中和阎埠贵一家纯属乐子人。
但其他户却立场鲜明。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已经盘算起帮傻柱说话。
贾家以没心没肺的老虔婆贾张氏为代表,必然冷眼旁观。
但秦淮茹却不一样了。
既惊慌,又惶恐,同时还掺杂着一丝愤怒。
她的心眼窟窿贼多,一眼就能看出院子里的陌生女人和何雨柱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
再联想到刚才在厕所“表白”被拒绝,她的心就在滴血!
免费的饭票啊,就这么丢了!
此时。
许大茂被打了,本捂着鼻血乐,但看到远比娄晓娥漂亮且大气的阵晓婷后,瞬间就乐不出来了。
而且脸上顿时就浮现出酸意?
她帮傻柱打人,难道是他对象?
凭什么啊?
娄晓娥这时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平白无故被打了非常冤枉。
她可是娄家小姐,从小娇生惯养、含着金汤匙长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于是她捂着早已红肿的左半边脸,气愤地质疑道:
“你谁啊?有没有素质?”
“凭什么打人?招你惹你了?”
陈婷婷嘴角扬起笑意,但神情却平静得可怕,让周围众禽不寒而栗。
“我?”
“傻柱对象,就是你说的那个眼瞎的女人。”
“你骂我眼瞎,可不就招我惹我了吗?”
“当然,我是大度的女人,不会计较你骂我。”
“但你骂我男人是奴才,不成气候,那可就该打!”
“光记得奴才了,女人的三从四德你怎么不记得?”
此话一出。
四周众禽都惊叹不已。
聋老太太:“他一大妈,我这耷拉孙儿啥时候有对象了?还长这么俊俏,我怎么一点印象没有?”
一大妈:“太太,我也不知道啊。”
“再说孩子找对象这事儿我插不上嘴啊。”
易中海顿时如芒在背,“太太,老伴儿,你们别看我,我也不清楚。”
几人虽聊得火热,但根本没有下场阻止的意思。
就算下场,那肯定是帮咱“柱子”拉偏架,谴责许大茂。
刘海中见状看了刘光齐一眼,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好事。
阎埠贵则轻扶黑框眼镜瞅了阎解成一眼,酸溜溜地说道:
“傻柱好福气啊,找的对象都随他。”
然后意味深长地叮嘱:“解成,解放,以后你们娶媳妇可得娶听自己话的女人才行。”
三大妈喜不自禁:“啊对对对,就我这样的。”
阎解成和阎解放心道:娶您这样的绝对不成!成天算计简直不像亲妈,更不像一家人!
再说“战场”中心。
许大茂被何雨柱和陈舒婷的两人叠加的双气场压制,根本动弹不得。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站起,也只顾得止鼻血,并没有勇气对质或帮娄晓娥说话。
娄晓娥这时成了众矢之的,且被陈舒婷噎得干瞪俩眼。
酝酿半天后,才奋起反击:
“我有说错吗?”
“厨子,干勤行的,以前就是给人当奴才的。”
“傻柱就是厨子,做的不就是奴才做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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