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什么,还不滚出去!”见蔡少知站在原地没动弹,李溢府冷声喝斥。
蔡少知如梦初醒,赶紧灰溜溜的离开。
“先生,段爷说话就到,我还有琐事缠身,就先不打扰了,等稍后忙完再来找先生喝两杯。”
李溢府并不知道段南天宴请的正是林枭,说完看向姜家众人,神情恢复傲然:“诸位能在这里继续用宴,应该多谢先生,如若不然,你们也得像蔡家的那小子一样,即刻离开。”
看着李溢府大步离去,姜家众人震愕不已!
林枭这废物,到底怎么跟李溢府结识的,怎么看上去李溢府对他如此恭敬?
此时姜家众人中,有几个,看林枭的眼神已然变了。
“林枭,你和这李溢府,什么关系啊?”有人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是很熟。”林枭道。
惊愕!
不是很熟,李溢府就如此恭敬?
也有人立刻换上一副讨好嘴脸:“林枭,你怎么说也是我们姜家人嘛,你怎么不早说你认识李溢?”
“刚才是我们说话没分寸,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这样,我自罚一杯。”
“林枭,我儿子就在丰银做事,你要是方便,能不能帮忙在李掌柜面前美言几句,你放心,叔伯也不会让你白白辛苦的,要什么好处,你尽管说,只要叔伯能做的,绝不含糊。”
几个人弯着腰,满脸堆笑的站在林枭面前。
“林枭!都是一家人,要什么好处,大家都这么求你了,你就帮帮忙好了。”此时的姜刘氏神色间颇为自豪,腰板都挺直了。
林枭道:“既然岳母自开口,那我有机会向李掌柜提一提,不过能不能成事,我不敢保证。”
这几人只以为林枭是故意谦虚,马上端起酒杯连连讨好:“李掌柜对你如此恭敬,怎么会不答应呢,这一杯我们敬你。”
“还得是林枭啊,不计前嫌,对咱们没话说。”放下酒杯,几人赞道。
这一幕落在姜瑞眼里,极其刺眼。
“林枭,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刚才李掌柜说的是,段南天让他清场汾阳楼吧?”姜瑞神态骄横。
“没错啊,这话我们都听到了。”站在林枭身边几人,不明白姜瑞想干什么。
“林枭,你来汾阳楼时可亲口说过,你在天字一号订了生辰宴,还说段爷会亲自来请你,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为段爷办事的李溢府,刚才就该请你上天字一号才对吧?”
姜瑞神情轻蔑道:“你说,你是不是从哪里听到消息,知道段爷要来天字一号宴请贵客,所以拿这件事糊弄我们,想以此哗众取宠,其实你根本不认识段爷!”
“我和段南天是否相识,跟你有关系吗?”林枭不耐的看向姜瑞。
“怎么,被我戳穿,恼羞成怒了?”姜瑞眼眸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大家看到了吧,林枭就是个骗子,他根本不认识段爷,他这种人我最知道了,就是想语出惊人,以此来吸引大家的注意,你们都被她骗了!”
“姜瑞,你放肆!”
姜皎俏容冰寒的站起来:“你别忘了,我们姜家此时还能坐在这里,都是因为林枭,你非但不知感谢,反还恶语相向,简直令人寒心!”
“其次,林枭虽是入赘姜家,但他仍然是你姜瑞的姐夫,他尊你卑,他上你下,以下犯上、以卑逆尊,按照姜家家规,应该将你逐出姜家,非死不得进门!”
“我看放肆的是你!”姜文氏忽然敲打拐杖,冷哼一声,起身。
威严道:“瑞儿说的不错,像林枭这等哗众取宠、不知所谓的废物留在姜家,简直有辱我姜家门风。”
“祖母,为什么蔡少知订下汾阳楼,就能得你们敬重感激,林枭出面让我们留在汾阳楼,反而要受你们排挤!”姜皎不明白。
“你大胆,老身是你祖母,你敢质问老身?”姜文氏怒道:“并非祖母看低他,你看看你家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他岂是能认识段南天的人?”
“认不认识,稍后便知。”林枭不屑争论。
姜文氏不齿冷笑:“好,那老身今日就等着,你若能上天字一号,老身便是给你跪下,也心甘情愿!”尛說Φ紋網
正在此时。
楼下忽然传来一阵杂乱脚步声。
不消片刻。
整个汾阳二楼上来十几人,最前方是家丁开道,后面是几位身穿锦袍的江州名商,这些人上来后,自觉分开两边,让出中间一条路。
姜家众人目瞪口呆,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发生何事。
一个身穿紫金锦袍,腰配名剑,头束金冠的威严男子走上来。
看到来人,姜家众人吓的当场跪下。
“恭……恭迎段爷!”
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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