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呢?”
“不见!”
……
距离代王府二里外的巡抚署衙。
内院的一座小亭子内,巡抚叶廷桂与兵备道窦可进在石案上下棋,几个婢女在一旁伺候。
“青莱这手妙呀,不露锋芒隐而不发,最后直捣我腹心之地,可进输了。”
窦可进把棋子放入盒***手认输,旁边的婢女赶忙沏茶收拢着棋子。
叶廷桂笑道:“则仕今日举棋不定,满腹心事,廷桂胜之不武也。”
窦可进失笑道:“哪里有什么心事,只是递交朝廷的辞呈久无音讯,家中老母又卧病在床,心有所念罢了。”
叶廷桂道:“如今后金退去,边关安宁,该无战事。则仕又有《陈情表》文,陛下定会允许,安心稍待便是。”
窦可进叹道:“青莱所言极是,是我乱了心神,差了修养。”
“则仕慈母病床,关心则乱而已,不必自谦。对了,”叶廷桂忽然道:“听说怀仁城那边生了些事端,代王府的铺子被人封了,你与王府相熟,可清楚内里详情?”
窦可进脸色一正道:“此话可不能乱语,下官与王府乃常例而交,算不得相熟。王府的事,自由王府处理。如若投诉地方,下官定当秉公办理,但目前王府并无片语诉来。”
文臣与宗室关系莫逆是大不禁之罪,叶廷桂道:“是在下孟浪了,则仕别往心里去。”
窦可进跟着笑道:“抚台大人哪的话,若不是大人一直悉心关照,可进也不会成长至今,以后定当多向大人请教才是。”
“客气客气!”
“应该应该的!”
如此,大同府官职最高的两人,一边手谈着棋局,一边客气地闲聊,再也没提王府一句。
只等互杀几盘,窦可进拱手认输,起身告退。
巡抚叶廷桂这才长身而起,望着窦可进离开的背影,抿嘴轻笑,一个守备抢了王府的铺子,这是玩的哪出?
对于动辄几十万两白银过手的一府之首而言,若不是牵扯到王府,几间铺子实在是小之不能再小之事。
但就像窦可进所说,王府的事,王府自己处理就好,他只是略微好奇而已。
忽然间,叶廷桂想起一人,与他一起师从首辅叶向高的同年,天启二年少年状元郎文朝衣。
他轻笑几声,回书房写起了私函。
……
怀仁城,守备署衙。
方景楠热情地把锦衣卫百户田洪福请进署衙,从城里最好的酒楼订了一席最贵的菜肴,酒是酒楼里珍藏的绍兴那边埋藏二十年的女儿红,可谓是尽最大能力招待贵客。
这是方景楠与田洪福的第三次见面,但说话,却是头一回。
相互客套之后,田洪福切入正题,“听沈炼说,方百户有关于藩王的密事相报?”
方景楠左右言其它道:“此事不急,来,我敬田兄一杯。”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下。
平常方景楠是不喝酒的,了解他的都知道,这次算是很卖力气了。
田洪福却是不领情,把身前的酒杯挪到一旁,沉声道:“锦衣卫公务其间不得饮酒,方百户有事还是直言吧。”
“哎呀,还有这种规定,不错,果然纪律森严之地,出刚正不阿之人,我辈定当好生学习。”
方景楠仍是满脸笑容,出于后世的影响,他对锦衣卫充满了好奇,看着身后站着的沈炼,他又道:“沈兄一看就是干过大事之人,不如入座同饮一杯?”
当啷!田洪福把绣春刀猛地砸在桌上,弄得酒菜四溅,“方百户可是欺我锦衣卫如今失势,存心戏弄?”
方景楠一点都不气,陪着笑脸道:“哪能呢,小弟只是倾慕锦衣卫已久,想与大人多亲近亲近。藩王这事一说,我怕大人甩头便走,失了亲近的机会。”
田洪福眉头一皱,心里想着,这人的言与行怎能如此不同,杀人时眼皮不眨像个狠人,此刻怎么跟个地痞一般。
他哪知道,方景楠拖时间是真,倾慕之心也是真的,不是装出来的。
田洪福指着满桌的酒菜,道:“方百户请放心说,无论怎样,在下都不会浪费这桌好菜。”
方景楠咧嘴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喔,反悔是小狗喔!”
如此小孩般语气,不单田洪福,身后的沈炼也是一阵无语。
方景楠这才道:“是这样,我手下有一个潞安府长治县的班役,据他所说,连氏一族资敌一事另有隐情,很可能是潞王与代王联手陷害为之,还请天使详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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