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得罪王府,得罪县衙,得罪指挥使,看他们能嚣张到几时。”
“听说他们是以实打实的军功擢升的,弄不好是叶巡抚的人,这才有恃无恐!”
黄智杰看了眼守备署,不屑地道:“巡抚又怎样,咱们只是不想把事情做绝而已,不然有的是办法收拾他。若再不识相,咱们聚点银钱,我去张家口借一支骠骑回来。”
范东来冷笑道:“何必如此激烈,他们不过是群军汉,做事只讲蛮力不动脑子,咱们可是体面人,没必要与他们蛮干,免得被他们弄得尴尬了。
我建议大家四处联络一下,从今天开始,让城里的大小商铺断了守备署的银粮,哪个商铺不和我们站在一块,我们就让他在怀仁城无法立足。等闹得守备署众军汉怨言四起,人心尽失,他下面人跟着我们一起施压时,我看他这守备官还怎么做?等没了兵马,咱们再让他生不如死!”
有人顾虑道:“他现在毕竟是大权在握,我们这么搞,惹得他寻机闹事怎么办?”
范东来笑道:“真敢闹出什么事,那岂不是把铁证送到我们手上,县丞大人估计得高兴坏了。”
一群人当即点头,都觉得这个办法不错。
言语之中,他们尽说方景楠等人嚣张跋扈,但却不去想,一群商人堂而皇之地商量如何收拾一个朝廷正四品军将,这不犯禁吗?
可自古以来就是这般,有钱有势到了一定地步,便轻视法度,想要操控和玩弄掌权者。
八大商号漠视王法,通敌卖国就是其中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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