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笃定我会帮你们?”洪景来自然是有心想要帮一帮灾民的。
但禹君则是基督教徒,而基督教在此时的朝鲜乃是毫无疑问的邪|教,洪景来名义上的伯父都因为牵扯入辛酉邪狱而丢了性命。前途一片大好的洪景来,实则不愿意牵扯入基督教会。
“除了大监之外,我无人可以求助!”禹君则极为坦然。
说完就向后稍退,全身拜倒在地,向洪景来大礼跪伏。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可能仅仅是这样的一跪,就已经代表了他所有的感情。
“我不妨和你说一句实话,朴台只许了十万石粮米赈灾,而国舅则已经准备入冬后放弃灾区,我虽然是个堂上,但二位政丞已经定策,仅凭我是无力改变的。”
“难道大王不顾惜他的百姓吗?”
“你觉得即使主上殿下顾惜百姓,他能拿出钱粮吗?”
“可……”禹君则抬了抬手,又重重的落下,露出一丝无力。
“如果你要银钱,给你一二万两都好说,但是仅凭我一人,是救不得江原一道百姓的。”洪景来也很无奈。
“……”
“或者你在关东有多少信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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