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解旷啊,解旷,你这是怎么了?!”
伴随着嚎丧似的声音,一个人影从通道口窜了过来,朝着阎解旷就扑了过来。
谁呀?
刚下班回来的三大爷阎富贵啊!
他见着正院这儿乌泱泱的一大群人,就起了好奇心,便过来瞧瞧是怎么回事?
由于林启杰刚才的那句话,其他人忙不迭地躲避阎解旷。
所以,阎解旷躺在地上那一圈都空出来了。
三大爷阎富贵过来打眼一瞧,就看见了自家二儿子阎解旷生死不知地躺在地上。
虽然阎解旷之前对他口出不逊,但到底也是他亲儿子,费劲巴拉地拉扯长大的。
所以,三大爷阎富贵对阎解旷还是挺关心的。
当然了,这是不涉及钱的时候。
三大爷飞奔过来,扑倒在阎解旷身边。
顾不得地上脏,单脚跪在地上,把阎解旷抱在怀里便开始摇晃。
边摇晃,还边喊着,“解旷,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见摇晃不醒,三大爷将目光投向了一边的二大爷刘海中,焦急地问道:“老刘!我家解旷这是怎么了?”
二大爷刘海中轻咳一声,解释道:“那个什么,老阎呐,你家解旷也没什么,就是昏过去了。”
“昏过去了?好端端的,怎么会昏过去了呢?”
三大爷阎富贵眼镜后面的小眼不由瞪大,质问道:“是不是你们欺负我家解旷了?”
二大爷刘海中见阎富贵污蔑自己,不爽了,“老阎,你什么情况都还不了解,你不能这么空口白话地污蔑我啊!”
一昂头,又补充了一句,“还有,我现在是轧钢厂G委会李主任委以重任的领导工人纠察队专案组组长,以后请叫我刘组长!”
“你啊,以后对我客气点!”
得,二大爷到这时候也不忘摆摆官架子。
一听二大爷刘海中成刘组长了,心知他一个教书匠得罪不起。
所以,阎富贵刚才那兴师问罪的模样立马消失不见。
整个人都气弱了不少。
接着,只见他期期艾艾地道:“那,那,老刘,哦不,刘组长,您能不能告诉我,我家解旷到底是怎么昏过去的啊?”
傻柱这时候也回过神来了,看着昏过去的阎解旷脸上不由露出解气的神色。
又听到三大爷阎富贵的话,便插话进来,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三大爷,我告诉您吧,你家阎解旷啊,是被吓昏了。”
听见傻柱的话,又见着傻柱脸上那幸灾乐祸的笑容,阎富贵一去刚才的气弱,整个人重新抖擞起来。
只见他立马站起身,扶了扶小眼镜,然后指着傻柱质问道:“傻柱是不是你搞的鬼!”
“是不是你把我家解旷给吓昏了的?!”
“我告诉你啊,你得赔钱!”
“我告诉你,没有十块钱,这事儿不能解决!”
“你要不给,我就报警抓你!”
阎富贵这几句话一出,刚才还有些感动阎富贵与阎解旷父子情深的林启杰立马双眼一翻,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得!这三大爷还是三大爷!
这穷要钱,死扣的毛病是什么时候都改不了的。
傻柱也傻眼了。
他就看个戏,怎么还要赔钱了?
傻柱立马否认,“三大爷,您可别冤枉我啊。”
“我可没吓昏你家阎解旷,他是自己把自己给吓昏的,关我什么事啊?”
三大爷阎富贵不依不饶,“不是你!你站出来说什么话啊?赶紧的,别狡辩了,赔钱!”
听着这话,林启杰立马感觉有些似曾相识。
嘿,这句话我怎么听着那么耳熟?
好像是什么时候听过类似的?
正寻思着呢,这时二大爷刘海中的儿子刘光天站了出来。
“三大爷,您找错人了。”
然后,伸手一指现在正站那儿寻思三大爷这话,他为什么这么熟悉的林启杰,“是他!林建国造的孽!”
林启杰一听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回过神来。
看了看刘光天,又看了看将目光投向自己的三大爷,笑了。
随后,承认了,“三大爷,别说,还真是我。”
“不过……”
不待三大爷说话,林启杰就扭头看向了刘光天,笑了笑,“刘光天,你怎么不把我为什么令阎解旷昏过去的事情经过说出来呢?”
刘光天不说话了。
低下头,躲避着林启杰的目光。
同时心里腹诽着:好家伙!我还敢说嘛。
一不留神说了句错口的话,再像阎解旷似的在让你抓住机会,把我上纲上线,弄得我跟阎解旷似的,那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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