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微暗的时候,街道就已灯火辉煌。这座城市就是这样,总爱用光华来明亮一切,包括那些苔藓在阴暗里的事物。所有人都遵循一种潜规则生活着,时间更换了也不愿打破。固执的像妈妈常骂我的“牛脖子”。
“甜之蜜”是离学校较近的一间甜品店,也是同学们放学后的最好去处,或聚会地点。“甜之香”和“甜之蜜”好似同一个老板娘开的。令我们喜欢这间“甜之蜜”的理由还有一个,就是它的装修很前卫,经常会在适合的时候放许多新歌或者怀念性质的旧歌。
不过都是根据店长的心情来定的。当然店长的心情也是跟随着我们的。店长好像有着我们这般孩子的心灵,喜欢我们缩喜欢的东西,赞同我们自以为是的一些做法。我觉得上一代的她和我们这一代是没有代沟的,所以很多像我们这样的年轻人都很愿意跟她聊天,有什么不开心或开心的事都会毫不保留的跟她说。尽管是只认识两三天的人。
说起店长,她是一个很笑容的一个人,也很年轻,大概三十来岁。特别是我、杜明峰和夏晓雨三个人一到“甜之蜜”时,她总会很关照我们。时间久了,她知道我们来“甜之蜜”的时间,就特别的给我们留着一个好位置。我们也很自然的知道了店长的名字,一个有点悲伤的名字:莫离。
我们一直不知道店长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好,我们只是觉得她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我和杜明峰到“甜之蜜”的时候,店长不在,但是在那里的服务员对我们也是很熟的了,其中有一个叫小许,对我们也是很热情的。没有人知道小许的来历,只知道店长开了“甜之蜜”之后,小许就在店里工作了。这些都是听其他店员说的。
小许今年刚好十八岁,不知道因为什么,她没有继续读书。
一次谈话,我们问她如果有机会读书会不会再回到学校时候,她的眼睛里渗透着渴望口中却在低头很久之后说不想,说已经习惯了打工的日子。
话语中参着的欲望和羞涩是可以动荡整个空间的。
小许招呼我们坐下之后,端来了店里新的饮料“梦之魅罗”和“潜雨霜冻云”,说是店长吩咐她给我们试喝的。饮料的名字起得很有美很特别,或者可以说是特别有文采那种吧!因为很熟悉的关系,她端完饮料给我们后就做自己的事去了。所以当我想问她是谁起的名字时她已经走开了,也不好意思把她又叫回来。
说来也惭愧,说是试喝,其实就是想白喝。然而店长就是喜欢晓雨比我们更重之,所以当晓雨开玩笑说以后店里出新饮料或者糕点都要叫她来试,还夸大自己对糕点的悟性是比平常人高很多的。想不到的是,店长竟然笑了笑说,好好好,以后就叫你们来为我试新品。到时候可不能说是我逼你们来当白老鼠的喔!
就这样,我和杜明峰沾了晓雨的光,每次来到店里都能吃到免费的糕点或者喝到免费的饮料。
“晓雨怎么还没来?”杜明峰向四周看了看说。
“应该有事耽误了吧!”
“有什么事呢?说好了七点就要到在这里的嘛,怎么就不把我们的事往心里放呢?”
看到杜明峰脸上有了一丝的埋怨,我也没好附和,我怕再多说一两句,弄得他不高兴走人到时就很扫兴了。
我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给夏晓雨。
按下发送键,抬起头来才发现杜明峰已经把手机贴在了耳朵上等待了。
“喂,晓雨,你在哪里,怎么还不来?你再不来,我和小寂就把你那份也吃掉。”一种带有玩笑的恐吓。
“哦,是吗?”
“真的!哦,哦,那好。”
大概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杜明峰现在的心情明显淹没了起初的那一点点埋怨。
“晓雨她说她就快到了,叫我们喝着饮料等。她还说她好像有惊喜带给我们呢!”
“惊喜?!什么惊喜?”
“小寂,都说是惊喜,那当然只有给惊喜我们的人才知道啦,怎么,你很想知道?呵呵,其实我也很想知道。”
听了他突然冒出来的一个超级世纪无人能不去抗拒的冷笑话后,我做了个无奈的表情,低下头喝了口饮料,并没有接他的话。
这时,传来了元若蓝的《半情歌》。歌不知道是谁点的,我享受的闭起眼睛慢慢地听着。
花接受凋零
风接受追寻
心的伤还有一些不要紧
我接受你的决定
你将会被谁抱紧
唱什么歌哄他开心
我想著天空什么时候会放晴
地球不曾为谁停一停
你的明天有多快乐不是我的
我们的爱是唱一半的歌
时间把习惯换了
伤口愈合
也撤销我再想你的资格
你的祝福
一半甜的一半苦的
像我手中冷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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