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这只是一场简单的穿越,没想到这事还不简单,一**人要索她*命。
“大哥们,放过我行不行啊!”
面对来势汹汹的敌人,她果断选择还击。
“你来啊,谁怕谁!”夏如娇缩到贺余身后,开始指挥他,“小余打他们!”
贺余:“……”
贺余(温柔温柔):“下次求人别这样了。”
夏如娇:感动啊~
贺余:“这样是求不到人的,只会吓死人。”
夏如娇:“……”
榕城的夏天,热的可以把一切都融掉。唯有夜晚,会带给这座城市一片清凉。
傍晚,夏家别墅内。
一个女孩满头大汗,正痛苦的躺在床上。
忽的,她猛的睁开眼睛坐起,大口的呼吸屋内的新鲜空气。
“呼……呼……”她手忙脚乱的拍了拍自己的脸。
太好了,她还活着。
窗外的灯光照进来,她看着屋内的陈设……这好像不是她家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那是因为你魂穿了。”一个陌生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谁……谁啊?”她被吓了一跳,从床上跳起。
她手提裙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赤脚踩在地上,裸露一双出纤细白净脚,警惕的环顾四周。
“喏,他给你的灵球就是我。”它的声音透着懒散的倦意。
“他?是贺余吗?”夏如娇问道。
“不知道,不过我劝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她叫夏如娇,今年二十七岁了,未婚怕是她这二十七年来最大的污点。
最终,她在她妈的建议下去相了亲,结果还没见到对方是什么爹系男友,自己就嘎了。
她出了车祸,肇事者逃逸了,她也“灵魂出窍”了。
喜的是她还在,悲的是她人没了。
在她最孤独、最绝望的时候,她人生中的白马王子出现了——贺余。
虽然是背光,看不清他的面容,但凭借着他的身形、轮廓还有那磁沉的声线,极具吸附力,她断定那就是贺余。
他那双迷人的桃花眼,她至今都忘不掉。
在榕城最大的那棵梧桐树下,夏如娇蹲坐在地上,双手盘着膝盖,将头深深的埋了进去。
五月的雷雨说来就来,毫不留情面。
风在她耳边“呼呼”的吹过,不断挑弄着她的发丝。
不久,在几声闷雷之后天上下起了瓢泼大雨,雨点被风吹到她身上,“妈的,晦气,死了都要被雨淋。”她又将身子转了一面,埋怨道。
她真是到了血霉,出门被车撞,死了被雨淋,还TM走不出这个鬼地方。
任她在心底百般为自己感到不公正,一切任是照旧。
不远处,一位身穿黑西装的男人走过。他细长骨感的手指紧握伞柄,很是好看。黑西装也将他肩宽腰窄的好身材勾勒出来。
男人慢慢向她走进,捡起那颗被人遗忘的灵球,拿在手中把玩着。
“已经认主了么?”男人心中浮现一丝疑惑。
夏如娇听见有雨点碰击伞面的“啪嗒”声,好奇的回头看去。
男人一步一步朝她走来,最终就停在她跟前。他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看着蹲在地上,十分落魄、狼狈的她。
四周没有什么可以照明的物件,她只能在闪电打下来时看才清他脸的轮廓。
对,就是看不见他的面容,而且闪电出现的频次越来越低。
她想站起,却手一软又摔进了泥水里,她知道他看得见她,只有他看得见她,便顾不得上什么颜面,连滚带爬的跪在地上卑微的求着他。
他眉头微皱,似是有些嫌弃,把腿从她紧抱的怀中挪开,又后退了几步,和她保持距离。
男人扶额,“下次求人别这样了。”他顿了片刻,盯着她那对十分赤诚的眸子,“是求不到人的,只会吓死人。”
夏如娇整个人僵住了。
夏如娇(内心):“这是哪个憋孙,老娘TM刀了你!”
“这个给你。”他把手伸到她面前,大大的手掌里躺着一颗小圆球,淡蓝色,正泛着荧光。
夏如娇呆呆的拿去,揣摩了很久,“这个……很重要吗?”
男人懒得说话,淡淡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
“重要为什么还给我?”
“那要问你是怎么征服它的。”男人眼底有几分问询之色。但面对傻傻的夏如娇,怕是也问不出个一二三来,他也就做罢了。
“征服……难道是因为我魅力太大了?”
果然,这就是个傻女人。既然灵球已经认了主,再拿走它也毫无意义,于是男人干脆把灵球给了她。
就在夏如娇还沉浸在自己“人见人爱”的魅力中时,男人却挥手,刹那间,雨水静止在空中,紧接着便全部向夏如娇集结开来。
雷声突然“隆隆”大响,光亮照在他面上。
透过雨滴,终是看清楚了他那双迷人的桃花眼——贺余?!
仿佛一切都是在为了那一刻做准备。
夏如娇被包裹在水团中,想叫他,却动弹不得。
水团围绕着她旋转起来,最终带着她消失在男人面前。
大雨还在不停的下,丝毫不受刚才那一丝小插曲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