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霜见劝不动她，只得换个话题道：“你让我这几日盯着隽雅阁，是不是早就知晓高雅苑疯了。”
风起落叶之语同小桥流水声一道随之一窒，只余留下封如霜的声音炸在耳边。
乍闻这个消息，饶是江浅也不得不惊，蹙眉重复：“疯了？”
好好的人怎的突然疯了？
封如霜紧盯着她的脸色，见她确实惊讶，不知怎的竟松了口气，继续道：“嗯。不止行为举止与此前很不一样，而且真气尽失，武功全无，经常自顾自说着些什么，大抵是疯了。江远不仅暗中派了许多人守着，还每日都会去瞧上一瞧，呆小半个时辰。有一次我凑近听了一会儿，似乎江远在套她的话。但是可能高雅苑听不太懂，江远问着问着便拂袖而去，但依然用天材地宝养着她。”
人都换了，能不一样么？只是她替知莲换了脸，按理说常人第一时间只会以为自己夺了舍，但是她并未夺舍不可能因为缺少三魂六魄就突然疯了。
而且，纵观江远的性子，高雅苑一妇道人家，有什么话是他想知道的？
江浅忽觉自己怕是遗漏了些什么事。
于是江浅问道：“他套的什么话？”
许是了解江浅，封如霜早有准备，不待思考便道：“只隐约听见’钥匙’二字。”
“听了大半晌就这？”
江浅淡淡的递了个眼神过去，仿佛在说：“堂堂的黑寡妇，竟然也只有这个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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