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两位警官这么慎重,杨斌心里也有点忐忑,要不自己就真得装个失忆应对问话了,不然咋办呢,万一哪句话没说对警官产生了怀疑,再把自己牵扯到人命官司里就不值个儿了。
“我叫杨斌,请问警官,我爹在哪儿呢?”.
“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他叫杨文山。”
“我们在现场找到的一人身上有个杨文山的工作证,你看看。”
“这是我父亲的,他人呢?”杨斌带着正常人对父亲生死应有的焦急问道。
那位警官声音低沉的说道:“你父亲是好样的,他在发现敌特后与之拼死搏斗,只是我们听见枪声赶到现场时,他已经牺牲了。”.
接着他又盯着杨斌问道:“你能不能把你们昨天晚上遇到的情况说一下?”
杨斌就按着他得到的记忆,将昨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是不可能说得太细的,毕竟自己刚刚清醒不到一个小时,啥啥没摸清楚,万一说漏了嘴,那可真是想送都送不回去。..
不过杨斌也有托词,毕竟医生也说了他这脑震荡比较严重不是,便只推说头部受到重击造成脑袋到这会儿还是昏昏沉沉的,一些事情可能记得不是很清楚,多少有些颠三倒四。
大致的情况就是昨天晚上,作为轧钢厂厂医的杨文山带着儿子去给一位严重风湿性关节炎的患者针灸,而后在他家吃了饭才往家走。...
半道上杨文山说他肚子不舒服,就去边上胡同里找厕所,杨斌等了会儿,也觉得尿急,就也往那胡同里走,结果刚到胡同拐角就被敲了闷棍,后来的事儿也不清楚。
当然这都是和警官说的场面话,就在刚刚涌入脑海的记忆中,明明是杨斌怀疑父亲这次的出诊有猫腻,听着胡同里没啥声音,才悄悄溜进去想探探底。
不过与父亲见面的人心思狡诈又经验丰富,听见他的脚步声,就躲在胡同的岔路口,趁着黑咕隆咚的就给他打了闷棍。
两位警官见问不出什么,便跟他说,要是想起了看见或者听见什么,就到京城市警局找他们。
目送两位警官和医生出了病房,杨斌也就闭上眼睛休息,此时他的头也疼得厉害,不知道是受伤后遗症还是记忆灌输造成的。..
歇了半个多小时,觉得头不那么疼了才又开始整理原身的记忆。
不知道是被电了的缘故还是两人的精神力叠加的原因,杨斌发现他此时的记忆力特别好,原身从小的经历都能清晰的记起来。
再查看原身幼小时候的记忆时,杨斌发现原身竟然真的不是杨文山的亲生儿子,而是在两岁时,在长安被杨文山拐回来的。..
杨文山自称中医世家,祖上还曾经出过御医,杨家四五代人一直在京城行医,他父亲也是京城有名的老中医,家里还有个诊所。
从原身幼年的记忆里,杨斌发现他这个“父亲”并不是一名普通的中医,在两三岁时杨斌就经常看到他擦拭手枪、并且与一帮面目狰狞的汉子私会密谋,估计是认为两三岁的小孩子啥都不懂,他做这些事也没有特意回避这个幼童。
等到杨斌五六岁后,就再也没见过杨文山的手枪和聚会了。
在杨斌五岁时,杨文山带着他回到了京城,而杨文山的父亲,那位京城有名的老中医却在四四年因为救治和掩护我军的两名情报员而被倭寇杀害,杨老中医在五零年还被官府追认了烈士。
杨文山回到京城时已经是一九四八年底,这时的京城已经被和平解放,并成为了新政府的首都。
他并没有将地安门大街的祖传诊所开起来,而是将诊所的店面修缮后,连带六百多平的后院一起以每月一百六十元租给了街道办,自己却去了红星轧钢厂当了一名厂医。
这般操作也使得杨家不仅挂上了光荣牌,在后来评定时,他的家庭成分还被定为了工人。
可能杨文山在长安的那些年,琢磨临近的大势,同时认真研究了一些新的正策,根据自身弱项想好了要钻的空子。
杨文山带着杨斌住进了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四合院,就在前院阎埠贵家对面的三间厢房,这也是他进入红星轧钢厂工作后买下来的,并不是与阎埠贵他们那样由街道办分配的。
托穿越的福,杨斌现在回忆起幼时的事情甚至比原身的模糊记忆还清楚,知道这个“父亲”对他那么严厉,并不是杨文山对邻居们所说的是因为生他时母亲难产离世迁怒他,而是因为他本就不是亲生的,是被杨文山拐来的。
穿到这个世界,还啥都没弄明白,刚冒头就直接穿越到了凶杀现场,又被警官问了半天话,这也就使杨斌想尽快了解清楚原身的情况,千万别一不小心直接进去蹲班房了。
暂时没找到穿越者的标配系统,也没心思照镜子去看自己是身穿还是魂穿,就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细细查看着原身的记忆,想先把原身的情况弄明白。
也不知道杨文山是哪一方面的人,但可以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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