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安东猛然醒来,只感到头昏脑胀,浑身酸痛。他伸出手,下意识地朝枕头下方摸去…
“咦,我手机呢…”
“奇怪!明明就放枕头下的呀!哪去了呢?”
身为悲催的毕业狗一枚,大学四年来安东唯一的伴侣便是这部拥有512g内存的大屏手机。用来玩游戏,撩妹妹,逛社区,刷博客,定期访问藏在文件夹中的各位老师,专注打赏直播小姐姐们三年半,人送绰号“东哥!”
一天二十四小时,机不离身,身不离机。
机在人在,机毁人…
“靠,真不见了!”
再仔细朝枕头以外其他区域探去,不仅如此,就连平日里触手可及的事物一并都摸不到了。
t恤、袜子、内衣裤、刮胡刀、打火机、香烟、纸团、还有那半瓶可乐也都不见了…
怎么回事?
难道管理员阿姨替我打扫一番,然后拿走我的私人收藏?
想到这里,安东不由得一阵脸红。但紧接着忽然觉察到一丝异常,心中隐隐泛起一阵不安。
他猛然翻身跃起,一把拎起枕头,将整张床翻了个遍。忽然间,他发现这枕头和床摸起来的感觉跟自己平日里单身公寓那张床完全不同。
他记得原来的枕头是蓝色的(懒得洗),整张床是带席梦思床垫的(二手货),跳上去能把人弹起来,那感觉又软又舒服,就像梦中芥末姐姐那白皙的鹅蛋脸。
但此时此刻,一阵坚硬冰凉的感觉从全身传来……
是木头,老式实木家具的硬木感觉。
那玩意贵得吓死人,比砖头还硬,比冰块还凉,除了土豪和有钱的老头,谁会用这玩意?
就连被子都那么劣质,同样又凉又硬,盖在身上就像一块硬塑料。
再低头看去,自己衣服的样式怪里怪气,布料粗糙,就像某地影视城群演们穿了千百遍的也不洗的老戏服。
他慌忙跳下床,向四周看去,只见自己身处一间完全仿古的房间里,没有沙发,没有电视,也没有席梦思。
“这是在哪里?”
安东明明记得昨天晚上班级毕业聚餐,就连一向高冷的班花同学都亲自到场,礼貌地同大家问好。她穿了一件薄薄的半透明丝质长衫,白皙的长腿,有致的曲线,走路的时候浑身散发出一种叫不上名字的香水气味,让人欲罢不能。
总之,无论看起来还是闻起来,班花同学绝对不输任何一位女明星。
酒到尽兴处,安东还当众为班花同学献唱一曲,在酒精的刺激下唱了首《梦醒时分》,那声音如同杀猪般响彻天际,惹得饭店老板和同学们哄堂大笑,班花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对安东来说,清醒的时候,癞蛤蟆确实是吃不了天鹅肉,但喝醉或做梦的时候,或许就有机会……
结果显而易见,安东醉得就像一滩烂泥,硬是三个人也扶不上床(上铺)。
班花同学在一众同学的注视下,一脸嫌弃地捏着鼻子,提着那半透明的薄纱裙子,小心翼翼地绕开安东吐出的大大小小数十滩呕吐物,头也不回地飞快离去,转眼就消失了踪影。
四年来,这是安东第一次跟班花这么近距离接触,当然,也是最后一次。
“真是丢脸啊!陈安东!”
自己在班花同学心目中的形象算是彻底完了,这下不但连同学没得做,恐怕连qq好友也做不成。
哎,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
虽然是白天,但房间中并无灯光,四周显得潮湿而阴沉,就连墙角也生起一层薄薄的青苔。这里怎么看都不像安东生活的城市,那座现代化的城市总是车水马龙,灯光璀璨,走在马路上时刻都能闻到汽车尾气的味道。
忽然间一个古人模样的年轻人匆匆进来,他看起来既急切又高兴,一把抓住安东,激动道:
“老爷!你可算是醒了!”
安东愣了一下,随即反问:“等等,你叫我什么?”
面对突如其来的遭遇,再看向眼前这个一身古装打扮,留着一小撮胡子的年轻人,安东心里难免有些慌乱。他不怕自己穿越,就怕那帮猪队友趁他睡着带他到市中心某高价俱乐部玩角色扮演游戏,这玩意玩一次可要好几百块!
问题是,为了在同学聚会上高光一番,同时给班花同学献唱一曲,安东花光所有钱才买了这身行头,现在他口袋里只有47块钱。
如果打电话给老爸求援,那一定会被活活打死!
“老爷啊!你可是我们宁远县的县太爷!赵简!”
年轻人一脸欣喜,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他看起来约莫二十七八,国字脸,一小撮性感的胡子别在嘴角,不说话的时候总微微上翘,给人以莫名的喜感。
“你说什么?我是县…县太爷?那你又是谁?”
“我是您的师爷,刘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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