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古神界,天庭之内,仙气缭绕,喝醉了的东华帝君摇摇晃晃的走着,抬眼看,几只仙鹤从空中飞过,掠开了一片祥云。
“哈哈,三只眼的,你抓不到我……”一个身穿道袍的少年张牙舞爪地跑了过来,搅扰了东华欣赏风景的兴致。
“度厄,你给老子站住,看老子今天不把你扒皮抽筋。”一个身穿金色盔甲头上长了三只眼的玉面郎君拎着三尖两刃刀在后面紧紧追赶。
“咦……天庭逃犯么?”
东华帝君嘀咕了一句,就在那道袍少年从他身边跑过时,他出脚了。
“卧槽,什么情况……”
毫无防备的道袍少年被东华帝君一脚踢飞了出去,就这样,玉面郎君眼睁睁地看着度厄飞向了诛仙台。
然后……一声惨叫,道袍少年直愣愣地从诛仙台上掉了下去。
杨戬看着醉依栏杆的东华,伸头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心道:“度厄啊,小爷我可真心没想弄死你啊。”
诛仙台上,一片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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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后,卡俄斯神界,希腊奥林匹斯,海希里村。
“不知道那个倒霉蛋怎么样了?唉……”乌雅弥斯叹了一口气,在昏暗的油灯下继续缝补着衣服。
“想那个倒霉蛋干什么,要不是他,我们的计划就成功了。”
乔希娜是乌雅弥斯的小姑子,她可是一心想要把乌雅弥斯送进赫克托涅府邸的。
为了给自己死去的哥哥报仇,让嫂子向仇人赫克托涅献身,伺机刺杀赫克托涅,好像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至于乌雅弥斯的死活,乔希娜觉得并没有那么重要。
“终究他是为了救我,赫克托涅老爷差点就要了他的命。”
乌雅弥斯说到这里的时候,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那个拾荒少年被赫克托涅老爷家的猎犬咬的血肉模糊的,还在冲着她笑,那一口白牙尤其的耀眼。
“乌雅弥斯,你不会是想退缩了吧,你难道忘记了我哥哥的仇恨了吗?”
屋外突然响起了一声炸雷,雨的确很大,瓢泼之势,伴随着电闪雷鸣,雨点击打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急促的很。
乌雅弥斯看着窗户,看着大雨就像是扑面而来:“怎么会忘记呢,我做梦都在想着给他报仇。”
就在同一时刻,月之堡里的一处豪宅中,赫克托涅正悠闲地躺在一群女人中间,在女人的唇瓣上品尝着红酒的滋味。
“老爷,卑下已经派人去收拾那小子了,要不要顺便把乌雅弥斯给带回来。”管家卡莫隆走上前,小心翼翼地禀告。
赫克托涅伸手推开了怀里的女人,坐了起来:
“不用了,这几天老子游兴正浓,那种女人最多就是个野味,你下去安排一下,明天我要再去一趟。”
乌雅弥斯和管家嘴里说的倒霉蛋和那小子是同一个人,十五岁的拾荒少年度厄。
无父无母的度厄,就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他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卧槽,我这还要倒霉到什么时候啊?”
度厄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大祸临头了,此时的他,正蜷缩在草棚里,冻得瑟瑟发抖。
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可以清楚的看到度厄身上的伤痕。
新添的伤痕,还有被猎犬撕咬的伤痕,就是因为他今天鼓起鼠胆破坏了赫克托涅大人的好事。
“卧槽,我哪里知道这家伙不能惹呢。”
想着乌雅弥斯怜悯的目光还有乔希娜嘴里挤出来的那句谁要你多管闲事了,度厄就觉得吧,淋在身上的雨水更加的冰冷了。
就剩下半条命的度厄此时就像一只死狗一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草棚子外面。
世界充满绝望,卧槽,我是不是快死了。
这个草棚子是乌雅弥斯家的,确切的说,是在乌雅弥斯租种的赫克托涅老爷家的耕地的旁边。
半年前,拾荒少年度厄流浪到海希里村,善良的乌雅弥斯收留了度厄,这才让他有了栖身之处。
也正因为如此,在赫克托涅老爷临时起兴,撇开了随从,只身闯进了乌雅弥斯家里准备干坏事儿的时候,度厄挺身而出,用大木棒把赫克托涅给打了出去。
挺身而出的代价就是身受重伤,就是现在躺在暴雨之下的草棚子里直哼哼。
这还是乌雅弥斯跪地苦苦哀求,度厄这才没有被当场打死,赫克托涅老爷还是挺注重身为贵族的荣耀和声誉的。
度厄有个最大的优点,那就是任何时候都能笑的出来,伤痕累累了还笑着对乌雅弥斯说没事儿,结果乌雅弥斯真就被乔希娜给拉走了。
真不管我了啊,我好歹也是救了你,你就不能给我提高一下待遇,让我从草棚子里搬到你家里去养伤吗?
对于度厄来说,乌雅弥斯在他眼里就如女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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