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珍珠你都拿走了,怎么办呢?”司矜蹙眉,似乎有些难做。
房东立刻会意,连滚带爬的站起来。
肉球似的滚到了满是烈焰的柜台下,把她藏在柜台暗格里的珍珠全部拿出来。
双手举到了司矜面前。
“这些……这些都是我拿你的珍珠,你全拿走,全拿走吧!”
“我一个也不要了!”
司矜蹙眉,似乎有些嫌弃她满是鲜血和油污的手。
房东又忍痛找过来一个干净的大玉盆,将珍珠全部倒了进去。
毕恭毕敬的跪着:“对不起司矜,这些全都还你,全都还你。”
“我不要了,一个也没花,一个也不敢要了。”
她拒绝着,眼看那鞭子不再着了魔似的追着她打,才松了一口气。
满身赘肉被扎的血腥模糊,狼狈至极的倒在地上,大口缓气。
司矜看了看珍珠,转身对临渊道:“这些珠子……”
“不要了。”临渊低头,把清瘦的少年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让矜矜伤心的东西,都该毁了,以后,矜矜再也不会伤心了。”
话落,尖利的指甲划破手掌。
融合了龙血的掌心焰落在上万颗珍珠上。
不过片刻,全部烧成了灰。
不可否认,这一反应的确让司矜有些触动。
上万珍珠,足够买下半个国度。
任何一个人都会动心,但身后的龙,却义无反顾的将其销毁。
告诉他:以后,矜矜再也不会伤心了。
司矜怔愣的空挡,临渊又加了一把火。
烈焰燎上了房东的头发,熊熊烧起来。
房东后知后觉的发现,连忙尖叫着奔到院子里找水。
但因为太小气,平时并没有多余的储备水。
只能先把整个头埋进了沙土里,像一只愚笨的鸵鸟。
他虽然不知道,房东具体做过什么。
但一见那上万颗珍珠,就恨不得将其碎成数块。
司疯子对面前的景象很满意,正要好好欣赏一下,眼前就已经陷入了黑暗。
临渊用另一只没沾血的手,轻轻捂住了他的眼睛。
鱼儿的睫毛轻颤,蝶翼一般,轻扫过火龙滚烫的掌心。
“小朋友不该看难看的东西,你的房间在几层,带叔叔去看看,好不好?”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温柔入骨。
很容易让人忽略掉声音主人的所有危险性。
“可叔叔,是坏人吗?”司矜知道,阿渊是不想让他再把注意力放在房东身上。
索性握住火龙的手,转过了身子。
“如果不是坏人的话,我就带你去看房间。”
临渊果断摇头。
司矜指了指西边的楼梯:“在那边上去,第三层,最里面的房间就是了。”
话落,司矜拉着临渊,一路往上走。
带着他参观了原主以前住的破败小房间。
全部加起来不到二十平,所有的家具都是袖珍版的。
没有窗户,只靠一盏煤油灯照明。
只有最里面的床看起来,最像回事儿。仦說Ф忟網
但是张单人床,也只能睡一个人。
临渊心疼的吻了吻小鱼:“我在呢,以后再也不会让你住这种地方了。”
“嗯。”司矜点头,顺势舔了舔他带血的手掌。
用神力将他手心的伤口恢复。
因着这一个动作,临渊喉结滚了滚,莫名就有些口渴。
他继续问:“可你带我来,不止是要参观房间吧?”
“嗯。”司矜环住恶龙的脖颈,说道:“其实,我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想问你。”
“你说。”
司矜:“就是……我认识你的第一天,就给你讲了我的故事,你为什么从没怀疑过我对那个麦卡斯,余情未了?”
“我为什么要怀疑你?”临渊揽住司矜的腰,将人抱的更紧:“你既然肯跟我说,就是信任我。”
“你信任我,我为什么要让你伤心呢?”
“而且,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接吻,第一次……,矜矜把所有最美好的第一次都留给我了,我有什么好矫情的呢?”
司矜的眸子微微张大:“你怎你知道我跟你是第一……”
“矜矜原来不知道啊。”恶龙坏笑着,靠在人鱼耳边:“其实,人鱼身体里,藏着一块鳞片。”
“一旦被触及,鳞片就会消失。”
“矜矜的鳞片,只有我碰到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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