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第二天中午了吗?
司矜双手撑着身子,想坐起来。
但此时,痛觉屏蔽已经生效,其他知觉被无限放大。
酥麻之感遍布四肢百骸,足够将他折磨的浑身无力。
刚坐起一半,又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
闻了好长时间的酒味,头也有些疼。
玉临渊眼疾手快,连忙将人扶住,单手揽进怀里。
让软绵绵的少年靠在他肩头。
另一只手打开飞船外罩,确认了一下外面的温度与船内差不多。
司矜身上的温度也凉下来。
才小心翼翼的将人抱下飞船,送进浴室。
细心的将他身上所有黏黏糊糊的痕迹清洗干净。
忙活了一阵儿,又忍不住,吻了吻那微肿的红唇。
关心道:“矜矜,这次好些吗?肚子和腰,还疼吗?”
司矜仰头靠在浴缸边缘,慵懒的合着眼。
水汽在他漂亮的睫毛上凝结成珠。
刚收住泪水的眼眶也是红的,叫人越看越欢喜。
他懒懒开口:“还好。”
玉临渊得寸进尺,又亲了亲那被他“欺负”红的眼睛。
问:“那我下次,是不是……还能有更多的时间?”
“好啊。”司矜睁开眼,浅浅笑着:“这次隔了十天,下次可以隔二十天,再下次一个月,再再下次……”
“好了,我错了。”
玉临渊想到这依次递增的可怕性,连忙认错:“下次你说不行就不行,绝对不让你哭。”
虽然嘴上这样说,心底却是打定了主意。
矜矜似乎……喜欢狠的。
他记下了,以后一定多,多,注,意。
司矜在温水里泡了一会儿,又被玉临渊抱上床。
整个人落进干爽的锦被里,连心情都变得好了起来。
玉临渊出去了,说是要做饭买东西,让他先休息。
司矜渐渐闭上眼睛睡去。
清瘦的少年靠在枕头上,露出残留着某人牙印的锁骨。
探出被子的手腕上,也有几道鲜艳的红痕,
像是刚经历一场浩劫,脆弱又唯美。
然而,这一幕正好通过玉临渊家的保姆仿生机器人,传达到另一处。
……
医院,江幕隐盯着光脑上司矜的投影,满眼愤恨。
“艹!”他不顾形象,直接怒骂出声:“这SB用妖术捣毁了我的船,现在倒TM挺舒心!挺快活!”
玉临渊那一抢打出去的太快,江慕隐根本就没发现。
他的印象里,就是司矜发现了他。
找了帮凶,还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把他困到了另一个维度的空间。
要不是他还有一口气在,再加上雅雅熟悉帝都的地形。
他们两个,早就被困死在那炸毁的飞船里了!
不过幸好,他们家是开光脑制作公司的。
他可以通过公司的主系统,入侵任何人的光脑,控制与光脑相连的任何一个仿生机器人。
昨天司矜死神般的微笑在面前一遍遍闪过。尛說Φ紋網
疯狂挖掘着江幕隐心底的邪恶。
梁司矜,恶心死了!
虽然星际时代的爱情早已不受性别限制。
但是,他依然无法想象,一个男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辗转承欢。
更接受不了梁司矜这种,连女人都不如的白莲花!
于是控制光脑,让那保姆仿生机器人去厨房拿了一把刀。
而后,对准司矜的脖颈。
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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