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好,小姨陪你一杯。”
由于酒吧的杯子都是一样的,于丽丽被陈毅伟逼得太紧,又急又慌,神思混沌
见司矜说的真诚,也没多加怀疑。
便着急的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喝完,眼睁睁看着司矜慢条斯理的饮下了另一杯酒,才满意的放下酒杯,给那抽血的医生发了条消息。
关闭手机,笑着与少年寒暄:“这两杯酒,在这儿放了一夜了,我一点没喝,还真是渴了。”
“我知道你没喝。”司矜冷静分析:“你涂口红了,杯子上没有唇印。”
他有洁癖,不确定这一点,也不会跟于丽丽换酒。
“矜矜真是观察入微,那我……我……”于丽丽说着,忽然垂手扶了一下面前的茶几。
只觉得地面摇晃,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这是……昏倒前的症状???
为什么?
喝了酒的不是陈司矜吗?为什么她会觉得晕?
于丽丽心慌的紧,用力甩了甩头,下意识去看司矜:“你……你骗我……”
“嗯。”司矜乖乖的点了下头,而后,轻轻挪开于丽丽面前的茶几,让摇摇欲坠的女人身子往前一栽。
砰——
头磕到地上,摔出了血。
女人疼得浑身抽搐,嘴唇一阵泛白。
但由于身上没多少力气,竟是连叫喊的声音都发不出。
闭眼时,眼睛里依然是满满的不甘。
似乎不相信,陈司矜这样一个,没有自我意识,不会感知情感,都快变成木偶的人,还能做这样一个精密的骗局。
人晕倒后,司矜才甩了甩因搬茶几而累酸的手,转身去看走进门的临渊。
音色带了几分酒气,听起来莫名委屈:“醉了,连搬东西的力气……嗝……都没了。”
说话间,还被酒嗝呛出了一点眼泪,好欺负的紧。
失了忆的矜矜,果然,还是喝不了太烈的酒。
临渊抬手将少年抱进怀里,问:“怎么不直接把她踹到地上,省时省力。”
“没……没穿鞋套。”司矜嫌弃的撇了一眼地上的于丽丽,喃喃道:“脏。”
嗯,精神洁癖也一样严重。
矜矜好可爱啊~
临渊带着人一起往外走,出门时,正好看见了来抽司矜血的医生。
慌忙将醉的面色微红的司矜护在怀里,对那医生道:“去吧,你要抽血的对象就在里面,已经晕了。”
医生以为是其他来接应的人,愣神的点了点头,刚进去,就发现了不对劲。
转身出门,对着临渊大喊道:“这是于丽丽啊!陈毅伟会抽他老婆的血吗?”
临渊一听,明了了这医生不知道陈毅伟的计划,也不明白真正要抽谁的血。
缺德又不耐烦的回了句:“就陈毅伟那德行,什么缺德事干不出来?你赶紧进去吧!”
忽悠完人,就带着司矜上了车。
黎明的时候,酒吧门口已经有不少人。
矜矜这幅醉酒的模样,他可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临渊加快了脚步,抱司矜上了车,快速回了陈家老宅。
路上,司矜就已经不老实了。
他似乎是第一次喝酒,本来就不好的酒量,此时,显得更差了。
在副驾驶上没坐几分钟,就打着酒嗝,扯了扯衬衫上的几粒扣子。
一只手去拽临渊的衣角,眼睛也红红的。
奶凶的命令着:“你……别开车了,抱抱。”
临渊只好顺着人,腾出一只手去牵他的手,安慰着:“回家,回家再抱。”
“哦,好吧。”司矜一向是个懂事的性格,硬是呆呆盯着自己心口的位置,撑到了家。仦說Ф忟網
刚回卧室,就拉住了男人的手,两只耳朵绯红一片,不知是醉的,还是羞的。
委屈巴巴的问:“阿渊,我心口上的木偶纹路……没有了。”
“什么时候……做更过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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