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司擎又惧又怒,眼睛疼得根本就不敢睁开,只抬脚,“哗啦”一声,踹翻了桌子。
想着能用苦肉计污蔑司矜下毒,拿起手机就要拨打紧急报警电话。
“大哥,太冲动了吧?”司矜再次善意的提醒:“酒里的毒都是你自己下的,自食恶果也要报警吗?”
“而且……你不会真以为,我没有你的杀人证据吧?”
他的声音温润,压低说话时又苏又撩,宛若天籁。
但就是这样的声线,听得余司擎一阵阵头皮发麻。
他好歹摸索到一张纸巾擦了擦脸,厉声嘶吼:“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想怎样。”司矜声色无辜:只是单纯的想把我这些年受的苦,让你也尝一遍。”
原剧情了,原主好心献血救了余司擎,却被余司擎约到家里,生生毒成了哑巴。
被公司开除,失去生计。
被诬陷猥亵余司渺,人人喊打。
没有人肯为他说话,余家用财力控制舆论,实现了对他的绝对碾压。
他一点活路都没有,只能跳海自杀。
司矜晃了晃手里那桌子翻倒时,被他“抢救”下来的红酒瓶,缓缓站身,来到余司擎身侧。
将整瓶的红酒从余司擎头顶倾倒而下。
淬了毒的酒一点点擦过他略带皱纹的皮肤,宛如死神的轻抚,令他心跳失速,胆战心惊。
忽然,司矜一脚狠狠踹在他腹部。
余司擎被迫张口,让红酒落入口中,嗓子被灼烧,疼得只能蜷缩在地上,连喊叫的声音都没有。
“大哥,害人终害己,这一点你要清楚的啊。”
司矜一边说,一边随手整理了一下袖扣,拿上外套,转身留下一句:“可千万别寻死,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话落,便远离了混乱的客厅,独留余司擎蜷缩在地,无法动弹。
手机一次次亮起,余司渺的求助电话一通通打来,他没法去接。
又因为要毒司矜,提前给家里佣人放了假,又把妻子和儿子支远了,也无人救他。
他余司擎什么时候混到了这种地步?
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
司矜走出余家大门没两步,就被一辆黑色林肯拦住了去路。
他顿了一瞬,几分杀意在眸中迅速凝聚,冷道:“谁?”
车窗缓缓降落,露出曲临渊那张漂亮的脸:“来……接矜矜。”
司矜一笑,眼底冰凉瞬间散了。
他还以为是余司擎找的什么人劫杀他呢,原来是……自家的小劫匪。
“深夜拦路,好汉是要劫财,还是劫色啊?”
司矜没有立刻上车,而是立在原地,出声逗人。
曲临渊的耳朵又一次不争气的红了,羞赧道:“上……上车,我带你去……吃晚饭。”
司矜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上,扣好安全带:“你不是没有驾照吗?”
“在……特工组织开过……装甲车和……坦克。”曲临渊合上车窗,努力组织语言:“就……开妈妈送我的……车,来……接你。”
唉,说话又断断续续的。
看来他还是不太擅长组织长句子。
司矜随口搭话:“可我不是给你发了消息,让你在家等我吗?”
曲临渊没说话,耳朵却是彻底红了。
糟糕,不听话被发现了。
握着方向盘的手缓缓收紧,专心目视前方,一侧的小虎牙轻咬着下唇,思索半天。
认真找借口:“我……问过毛绒狗勾了,它也同意我……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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