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如何选择？
“龙王亲自来么？那等他能进此门再说吧，可不是人人都如你这般行善，能入此门！”
陈牧放下碗筷，淡淡说道。
刚听闻龙王龙女时，他还微微有些担心，现在一听也是来求治病的，也就无所谓了。
只要来求救治的，任你什么龙王龙女，也都一样要守他的规矩！
“先生放心，我家龙王为人正直良善，执掌钱塘水系期间余杭城风调雨顺，从未作恶害人！”
“至于公主殿下，更是从小就与人为善，小的还是靠她点拨，这才身为水鬼却从不害人，反而经常救人，以期有一天可以进入轮回，投胎做人！”
老水鬼卖力的为自家主人解释着，看的出来，这什么钱塘龙王还有龙女，应该确实还不错。
只不过，陈牧可不是那种只听信一面之词的人，故而淡淡回道：
“一切等真见到便就知晓了，我只相信我所见到的！”
闻言，老水鬼也是不敢再多说，静静站在一旁，等着自家主人的到来。
不过，在这等待的过程中，老水鬼却又仿佛心事重重，有话想对陈牧说，却又有点不敢说。
陈牧两世为人，自是一眼便看了出来，不过并未点破。
他相信，最先坐不住的应该就是这老水鬼。
果不其然，眼见龙王还有龙女久久未到，老水鬼也是忍不住向陈牧问道：
“敢问先生，可是真的有救治鬼魂之法？”
闻言，陈牧本想说没有，可一念想到自己刚得到不久的轮回笔，当即也是自信回道：
“天地既生养万物，那我便自可救治万物，只要为善，吾皆可救之！”
老水鬼听到陈牧的话，非但没有觉得陈牧吹牛，反而更加相信陈牧了，当即跪下求道：
“求先生垂怜，可否帮小老朽除去了这水鬼身份，无论是摆脱这水鬼的羁绊，还是送小老儿轮回转世都可以！”
闻听老水鬼的请求，陈牧没有太过意外，毕竟这已经相当于明牌的需求了。
而，老水鬼眼见陈牧没有说话，也是继续自顾自的说道：
“先生容禀，老朽身为水鬼，本来使命就是不断的拖人下水，直到积累到了足够的数额，就能进入地府投胎转世。
然而，真要这样做，老朽心里过不去啊！
都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怎么忍心去害他们啊！
而且，我若害他们，他们也变成了水鬼，他们再害他人，这样年复一年，又何时是个头啊！
只不过，一直这样做的，老头子却很煎熬啊！
一边是一直坚持的良知，一边是生命的本能，夹在其中简直比死了还难受。”
“只望先生能帮老头子我解脱啊！”
老头子的声音沙哑苍老，却又仿佛将世事看透，希冀的看向陈牧。
陈牧还未回答，一旁的秦仙儿听到老头子的自述后，已然被感动的情不自禁落泪道：
“公子，帮帮他吧，好可怜~”
“公子，你总说善有善报，老伯这样的鬼，不该这样的.......”
眼见秦仙儿梨花带雨，陈牧哪里还能拒绝，连忙为其擦去眼泪道：
“傻丫头，别哭了！”
“你家公子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吗？而且，更别说还是这种行善之人！”
闻言，秦仙儿欣喜的问道：
“公子，你答应帮他了？”
“我何曾说过不帮他了？”
“我只是在想，到底用何种方式帮他！”
“我就知道，公子你最好了！”
秦仙儿开心的抱着陈牧的手臂不断摇着。
一旁的老水鬼听到陈牧的话，更是喜极而泣，忍不住喃喃自语道：
“三十年了！三十年了啊！”
“终于......终于不用再忍受那种煎熬了！”
原来这老水鬼竟已经在钱塘水系里游荡了三十年，也无怪乎此时有这种表现。
但凡是一个正常人，任谁也受不了这种三十年的煎熬啊！
眼见这老水鬼哭的可怜，陈牧也没有打断，等到其渐渐平静了下来后，这才问道：
“我且问你，你是还想留在阳间以阴神之身修炼，还是想去地府轮回转世？”
经陈牧这样一问，老水鬼倒是突然变得犹豫了起来。
到底是留在人间以阴神之身修行，还是去转世轮回，这对于老水鬼而言，着实是一个问题。
留在人间，虽然能以鬼神之身继续修行，但却既没有神位，又没有门派根基，只能是孤魂野鬼，但却能保留今生记忆，又还有自由。
至于转世轮回，则是彻底放弃过去，奔向未来。
见这老水鬼久久没有回复，陈牧又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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