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徐妙锦大窘，这陌生男子当着自己的面大谈缠足之事，将她羞的粉面通红，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去听旁边朱雄英呵呵一笑，说道：“蔚然成风？流行的便一定是对的吗？”
戴师灿眉头一皱：“朱夫子有云，存天理，灭人欲，女子三从四德。”
“为了讨夫君欢心，即便忍一时之痛，又有何不可？”
“难道家族的脸面，和夫君的宠爱，还赶不上这区区的缠足之苦？”
站在墙角的徐妙云，在知道王嬷嬷要给幼妹缠足之时，就已经气的不轻。
自己本是为了妹妹好，才指派了王嬷嬷教导礼仪。
却万万没想到反而连累了幼妹，遭此无妄之灾。
此时再听那戴师灿，张口三从四德，闭口讨夫君欢心。
竟将女子当做是男人的附庸品一般，丝毫不考虑女子的感受。
她是将门虎女，自小又有“女诸生”的美誉，自然打心里看不上那些儒生们口中的“三从四德”。
正在生气，却听见身边传来一声冷哼。
扭头看去，只见马皇后此时也是脸色铁青。
冷冷的盯着那边，双眼中跳动着愤怒的火苗。
“存天理，灭人欲，三从四德？”
朱雄英仰天打了个哈哈：
“难道女子将脚缠起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事生产，不抛头露面。”
“她的家族就有了体面，她的夫君就会喜欢？”
“戴学士，我问你，燕王妃自己可缠足了吗？”
“这……”
戴师灿没想到他会举这个例子，一时语塞。
“我再问你，当朝皇后，我的祖母，她可缠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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