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点意思。”
朱雄英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
“同时捧红四个姑娘，当然比只捧一个姑娘来钱更快。”
“而且还迟迟不让她们争个高低，刻意的保留悬念。”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教坊司是不是还隔三差五就传出消息。”
“说她们四个谁看谁都不顺眼，彼此之间有很深的矛盾？”
“而且这四位姑娘，是不是还各有各的特点，所以她们的粉丝群也没有重叠？”
徐增寿惊讶的眨了眨眼：“你咋全知道，难道你去过不成？”
“还有……粉丝是啥？”
朱雄英瞥了他一眼：“粉丝就是追求者……都说了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他双掌轻轻一拍，笑道：
“这就对了，利用四个行首之间的矛盾，进一步引发粉丝群之间的矛盾。”
“从而让他们相互攀比，相互敌对，然后哄抬肉价……这特么不是典型的饭圈文化吗？”
一抬眼，见到徐增寿好像又要问啥是“饭圈文化”。
朱雄英立刻转移话题：“你先给我说说这四大行首。”
“哦，”徐增寿眼睛一亮，开口道：
“听说这四大行首可不得了。不但个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而且各有各的绝活。”
“吴娃儿年方十三，娇小玲珑，体态轻盈，最善舞蹈。”
“柳师师今年十五，歌喉曼妙，气质出众。”
“雪冉儿和玉楼儿是两姐妹，都是十四，一个擅长琵琶，一个擅长诗画，她的诗我还听过两首……”
徐增寿一边说着，脸上还露出了一副向往已久的表情。
朱雄英眉头一挑，直接打断。
“听说？敢情你还没见过她们长啥样啊？”
徐增寿脸色一板，严肃重申：
“我才十岁！我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呵呵，我信了你的邪！
“嘁，我看是你大哥管的太严，你还没机会去吧？”
徐增寿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就算有机会也没钱去呀。”
“这四位行首可都骄傲的很，据说到现在还都是清倌人，卖艺不卖身。”
“每次打茶围，都要等众多的豪客，抛出了大笔银钱之后，才肯出来露上那么一面。”
“可就算如此，还是总有公子哥儿们争相往教坊司里送银子，为的，就是能博美人一笑。”
说了半天，不就是营销搞的好嘛，这都是我上辈子玩剩下的。
朱雄英不屑的笑笑，但心里也暗暗记住了那位教坊司的幕后主事。
跟着徐增寿左拐右拐，不多时，来到了一条热闹的大街之上。
教坊司的选址很考究。
选在了整个应天城最繁华的地方。
里面建造的也非常讲究。
宽敞的院门，里面是一重重的院落。
亭台楼阁，抱角飞檐，花树繁茂，假山池塘。
但这时候，教坊司还没开门。
一方面是皇长孙新丧，陛下严旨，不让开门。
另一方面，现在还是白天，谁家教坊司大白天的开门？
但因为所处的地段，院门前还是车水马龙，往来如织。
“教坊司还不开门啊，这都多少日子了？”
“是啊，不但教坊司关了，连其他的几个院子也全关了，鳝饿无鲍，这日子没发过啊。”
“我都一个多月没听柳姑娘唱曲了，上次听还是端午，那真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啊。”
“还是娃儿的舞蹈好看，她这两年是长大了，听说再小的时候，她能在装鱼脍的盘子上起舞呢！”
“雪玉双娇也很好啊，一个擅琵琶，一个擅诗画，最妙的是，这俩还是对双胞胎！”
“唉，要是能同时看到四大行首的歌舞琵琶，就算是散尽家财，也是此生无憾了。”
“做梦吧，四大行首同时伺候你一个？皇帝老子也不敢这么想啊。”
“听说年纪最大的柳姑娘，等教坊司再开张，就要竞争花魁，找人梳拢了！”
“还争什么花魁啊，她们四个随便是谁，只要肯开这个口，这花魁的名头哪还有其他姑娘什么事啊？”
……
虽然大门紧闭，但教坊司对面的茶摊上，人们却都在兴致勃勃的议论着那四位行首。
这个年代的人，没有那么多的娱乐方式。
对男人来说，赌坊和勾栏，就是最流行的话题。
但这教坊司都关门一个多月了，还有这么高的热度，显然是不正常的。
朱雄英留意了一下茶摊周围。
果然发现附近的几个摊贩和货郎，不停拉着周围的人，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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