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重病濒死的皇长孙朱雄英,体内藏十万剑山,救活马皇后。
在这个低武世界,朱雄英成了唯一的剑神。
单剑入*原,骑鹤下江南。
海外平倭寇,一剑开天门!
朱允炆:大哥放心,有您在,我就是庶子,一辈子那种!
北元:太孙殿下,我们称臣,往西打,打下的都归大明!
倭寇:上岸!烧光杀光抢光……纳*?大明皇太孙来了?快快快,快跳海!
白莲教:殿下,这是新任圣女,您看合不合口味?
朝堂:求求您当个人吧,不要抢我们饭碗啊!
朱标及众亲王:你小子当个人吧,给我们个表现的机会啊!
朱元璋:乖孙啊,咱累了,想歇歇,不如你登基吧?
朱雄英:去特么007福报!……皇爷爷,来,喝了这碗药,您还能再干30年!
徐妙云:妙锦啊,你是雄英的姨,没事总往他屋里跑,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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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间屋子里,十五岁的柳师师摊开宣纸,在纸上写写画画。
纸上是朱雄英白天口述,由她记录的关于提取牛痘和接种疫苗的方法。
开题五个大字,便是《博集稀痘方》!
这是明朝后期,郭子章记载的一些用种痘法防止天花的书籍。
朱雄英前世看过,穿越后不知是否因为体内剑山的关系,记忆力变得非常好。
前世看过的所有东西,竟然都详细的回忆起来。
于是便根据这本书籍,再加上自己那个时代的知识储备,搞出了一个适合明朝初期工具技术的种痘方法。
柳师师知道明天少爷可能要用,便将白天的记录,在好好的整理誊抄一份。
砰!
另一边已经洗漱完毕,睡在了床上的雪儿突然砸了一下床板。
“小骚蹄子,竟然叫成这样,咱们在教坊司这么多年,什么厉害的高手没听说过。”
“可谁像她这么叫了?”
玉儿是双胞胎中的姐姐,性格却比妹妹沉稳的多。
摇头道:“我觉得没这么简单。”
“少爷的种种神奇之处你也看到了,他怎么可能会是挑弄风月之人?”
“而且,而且……娃娃这叫的也实在太不像养了,我才这其中必有内情。”
到底还是个十四岁的清倌人,说到最后,她自己也飞红了双颊。
向柳师师笑问:“柳条儿,你觉得呢?”
柳条儿是朱雄英给起的新名字,原因是柳师师这个名字让他总想嘴瓢,叫成李师师。
“柳条儿只能少爷叫,你个小蹄子不许这么叫我!”
柳师师瞪了玉楼儿一眼,随即道:“少爷屋里的事,也是咱们能插嘴的?”
“你两个也不用眼馋,只要尽心服侍着,早晚也有这么一天!”
说罢,将下巴搁在笔杆尾端,细细回忆朱雄英吃饭时作的那首浣溪沙。
眼波不由朦胧起来,连尖尖的下巴被竹制的笔杆,顶出一个红色的小坑都没察觉。
良久,取过另一张纸,提笔将那首词写了出来: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
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她在教坊司多年,虽然作诗的功力及不上玉楼儿,但鉴赏力却绝对不俗。
一眼就能看出,仅凭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写这首词的人,就足以名垂千古,成为一个时代的文豪!
就像唐朝那个张若虚,能够以一首《春江花月夜》被人誉为“孤篇盖全唐”,凭的就是这样的功力!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
少爷在写这句话的时候,心中可有丝毫念及我吗?
柳师师望着纸上的这首浣溪沙,不由想起她家被抄之后,自己流落教坊司,身世飘零,孤苦无依。
只觉得这首词真是道尽了少爷对自己的理解和怜惜。
又想起今日少爷虽然对自己等人不假辞色,但细节处却无不透着关心与呵护。
这与教坊司那些只为了自己的容貌而来的客人,决然不同。
一时间,这位名满京城的四大行首,竟在灯下想的痴了。
……
次日凌晨。
早朝的时辰还没到,奉天门前已经聚集了不少的大臣。
在五点之前,官员们就要赶到奉天门等候。
以往等待上朝的时候,官员们总喜欢扎堆聚在一起,讨论一下待会儿要说的事情。
然而今天的气氛不太一样。
言官们来的特别早,来了也不说话,就这么直愣愣的等着。
一看这架势,不少大臣就明白了,今天这群喷子是要参人了。
再一想昨天发生在大街上的两件事情。
各位官员不由把目光纷纷投向了站在武将群里的一位。
徐允恭。
朱元璋时期,早朝是不限制官员等级的。
只要是在京的官员,身上没背着紧急任务的,都必须来参加早朝。
四品以上进殿,四品以下在殿外站着。
身为正二品武军都督府都督佥事,徐允恭今天早早的就来了。
虽然弟弟徐增寿才是昨天事件的主角,但他年纪小,又没有官职。
所以徐允恭也没让他来。
一边,李景隆凑了过来。
压低声音问道:
“我可听说了,好多言官们昨晚连夜写好了折子,要弹劾增寿和皇长孙呢?”
李景隆跟徐允恭年纪差不多。
一个是魏国公徐达的长子,一个是曹国公李文忠的长子。
两人都是开国武将之后,现在又都在武军都督府履职。
所以两人的私交非常不错,李景隆一见到徐允恭,就过来通风报信。
“我看今天这个架势,那帮言官们不像是善罢甘休的样子,增寿没来,你可要多加小心了。”
徐允恭回头看了一眼那群气压很低,一个个板着张脸的六科给事中和御史们。
嘿嘿一笑,凑到李景隆的耳边说道:
“放心,昨天我就去见了陛下,陛下对此早有安排,皇长孙殿下不是为了私利,而是为国为民。”
明朝的言官是个非常特殊的群体。
他们品阶不高,只有七品,但权力却是极大。
六科给事中可以监察六部,都察院的御史纠核百官。
天天别的事儿没有,就负责吹毛求疵,抓住一点小事儿就不松口。
最终的梦想就是通过激怒皇帝,被施以庭杖杖毙。
然后就可以留名青史。
偏偏朱元璋在设立这个职位时,目的是为了制衡强大的勋贵和权臣。
所以特准言官们可以风闻言事,即没有证据也可以喷。
而且不会因言获罪。
结果没想到,第一个被制衡的,反倒成了皇帝自己。
听到徐允恭的话后,李景隆更迷茫了。
为国为民?
皇长孙?
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