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只能住一晚,次日可就是端午节,你们要回来和咱们一家人过节的。”龙墨撑着竹筏,很快就把白云林他们甩在后头了。
李惟宽皱着眉头说:“可是……凤哥哥爹不在家,他小娘好坏,我和二姐不陪他过节……他会很惨的。”
“不会,他爹回来了,他们爷俩一起过节,凤歌会很高兴的。”龙墨今儿接到凤天籁让人送来的信,姐姐决定晚回去几日,陪他过了端午节再走。
帝都的替身太后在国寺礼佛,应该还能撑一阵子。
“凤叔叔回来了?”李惟宽之前不知道,毕竟龙太后的事,实在不适合说给一个孩子听。
李吉祥好歹懂得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
可李惟宽太小了,说不定哪天随口就能说出去了。
“嗯,听说今日回来。”龙墨撑着竹筏,在绿水荡漾中前行,速度比白云林他们的竹筏快多了。
“太好了!”李惟宽为凤歌高兴,他瞧得出来,凤叔叔是真的疼爱凤哥哥,不像那个木楚儿,一直对凤哥哥不安好心。
龙墨划着竹筏,送了李惟宽到私塾,与他又笑说几句,也就回去了。
刚好,他竹筏在前,白云林和贾如花在后,三人距离不过一丈。
有一公子一袭浅绿色直裰,外罩轻纱,折扇轻摇,伴着琵琶音唱一曲《渔歌子》。
此曲是如意默写下来,是什么唐朝李询所作,龙墨也不知道此人是谁。
“荻花秋,潇湘夜,橘洲佳景如屏画。
碧烟中,明月下,小艇垂纶初罢。
水为乡,篷作舍,鱼羹稻饭常餐也。
酒盈杯,书满架,名利不将心挂。
”
龙墨听此人嗓音清越,身段风流,不似寻常男子。
“这位公子,总瞧着在下做什么?”此人转身回眸一笑,当真是风华绝代,好似这山中精灵妖魅。
弹琵琶的女子相双目无神,是盲女,一袭白衣出尘脱俗,一笑温柔似春日花静开。
绿衣公子望着龙墨,忽然摇扇笑说:“观公子之样貌风采,可不像是这山中之人。”
龙墨直觉此人危险,不予理会,撑着竹筏而去。
“呵!还真是冷漠。”绿衣男子折扇轻摇,竹筏无人撑而推水而行,他就不近不远跟着龙墨,言语轻佻笑说:“明明是公子先瞧上我一眼的,如今怎地如此无情,连个姓名也不留呢?莫不是,公子是有色心无色胆,不敢真做了在下的入幕之宾?”
龙墨依然没有理会此人,他也不在撑竹筏,以内力前行,竹筏行的飞快。
“想甩了我?没这么容易!”绿衣男子可是和此人耗上了,还没有他搭不上讪的人。
“师兄,你就别闹了,人家瞧不上你,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人家没有断袖之癖,二是人家家有娇妻,美貌远胜于你。”怀抱琵琶的白衣女子,坐在竹椅上纤纤玉指轻挑慢捻,一曲轻音流泻而出,引来山中飞鸟迎合歌唱。
白云林他们已经被甩开老远,他们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在追逐个什么劲儿。
龙墨一路行到渡头,飞身而起,上岸步伐沉稳而快的向家里行去。
“哪里走!”绿衣公子飞身上岸,白衣女子抱琵琶随上。
李如意在菜园子里摘了几个脆瓜,提着篮子走出菜园子,便一把被人抱住了。
“如意,有个登徒子追我!”龙墨一把抱住李如意,转身躲到了李如意身后。
绿衣公子停下来,以扇指着龙墨,气的脸颊绯红道:“你这个人,真是不要脸!”
李如意望着此二人,一个盲眼白衣女子,一个……这人虽然确定是个男子,可她怎么就觉得这么娘娘腔呢?
绿衣公子一见到李如意,便是惊讶一声:“咦?这山村野地,竟也有如此绝色佳人?”
“师兄,我早说过了,人家一定是家有娇妻,你没希望了。”白衣女子抱着一把精美的四弦琵琶,上面还画着飞天仙女图。
绿衣男子上前三步,折扇轻摇道:“你还是个姑娘吧?发髻还是女儿髻,根本不是个妇人。”
李如意把竹篮递给龙墨,拿着一只脆瓜徒手一掰两半,望着绿衣男子微笑说:“我是没嫁给他,可我却是他定了亲的未婚妻。你一个大男人,追着我未婚夫强行掰弯,当我是死人吗?”
绿衣男子看着她手里一掰两半的脆瓜,直觉这女人不好惹。
“师兄,咱们去飘雪客栈落脚吧?晚了可就没房间了。”白衣女子提醒绿衣男子,该撤就撤,这里可是别人地盘。
绿衣男子怒拂袖而去,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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