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处还没痊愈,所以还要继续绑着。
李如意让李安心躺平在床上,腿下垫了个柔软的枕头,力度轻柔的解开夹板,伸手摸一下他的腿骨断处,果然还没长好。
只能再固定一些日子,反正,四月中旬,一点要拆夹板,不然这腿部肌肉都要萎缩了。
药还是不行,明日要去问问林老头,他是不是有藏私,还有好药膏制作法没说。
反正,那个老头儿,一定不是一般人。
阿嚏!林大夫打了个喷嚏,总觉得又有人想要算计他……
……
阿墨去杏花村的桃李学堂接李惟宽,大家都认识他,却没有人敢上前和他说话,实在是这个人一身冷漠不苟言笑,看起来有点不太好接近。
“姐夫!”李惟宽背着小背篓出来,飞奔扑了过去。
阿墨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一抹浅笑,伸手弯腰将李惟宽抱了起来。
“姐夫你看,这是我写的字,老师给我评了优,还夸我写的字端端正正,什么……哦!字如其人!”李惟宽手里拿着一幅字,开心的不得了,再没有刚来学堂那会儿哭鼻子样子了。
阿墨看了看这幅字,也就是一个个“正”字,不过,小惟宽写的的确不错。
“姐夫,白一凡总欺负我,还告诉大家我是他表叔,我有什么都要先分给他一份儿,早上姐姐给我准备的饭盒,都被他给我弄掉地上,饭菜洒在地上,都不能吃了。”李惟宽委屈的红了眼眶,搂着他姐夫脖子告状道:“还有李富贵,他和白一凡一起欺负我,还打我呢!”
阿墨见李惟宽挽起袖子,小胳膊上果然有淤青,他抱着孩子,走过去拦住了接孩子的白云林和李安阳。
李安阳一直要来接李富贵,这是他老娘吩咐的,其实他心里上不愿意来接李富贵的。
李富贵在镇上私塾读书,就因与人打架被夫子退了束脩,赶出了私塾。
就因为李富贵在学堂霸凌的事被镇上几家私塾都知道了,谁都不肯再收他入学,才会把他送到乡下私塾读书的。
毕竟镇上也就三家私塾,这种事谁还不会尽快知晓了?
白云林一见到阿墨,就想到他家那个天天在家发疯的妹妹。
李富贵和白一凡都些怕阿墨,李富贵是差点被阿墨揍过。
白一凡则是见过阿墨去他家抓坏人,一拳一脚下去,那个坏人就被阿墨打得吐血到地起不来了。
李安阳虽然脾气暴躁,可也是看对人对事,他望着李惟宽眼泪汪汪的,便歉意道:“宽儿,五叔回家会告诉你奶奶……好好管教富贵的。以后……他要是再欺负你,你告诉五叔,五叔替你收拾他,好不好?”
“谢谢五叔。”李惟宽对于这位五叔并不讨厌,他也还记得,在老李家,他们一家人,和五叔一家人干活最多了。
李富贵躲着李安阳身后,想着回家要和奶奶告状,就说五叔和李惟宽一起欺负他。哼!
白云林眼神冰冷的看了阿墨一眼,便抱起儿子走人了。
阿墨没有再拦人,而是抱着李惟宽也走向渡头,脚尖一点越过白云林头顶,轻飘飘的落在了竹筏上。
白云林在阿墨露这一手,便心里有点忐忑不安了。
“爹,你也飞,也飞啊?”白一凡就是个六岁的孩子,他哪里懂阿墨和他爹的差距?
阿墨会飞,他老子却飞不起来。
“闹什么?”白云林拍了儿子屁股一下,上了竹筏,把孩子往竹筏上的竹椅上一放,便拿起竹篙乘着竹筏离开了河岸边。
白一凡瘪嘴想哭,却看到李惟宽坐在竹筏的竹椅上,面前的桌子上摆着水灵灵红艳艳的樱桃,还有一盘漂亮的糕点,李惟宽正在喝着……
李惟宽喝了口竹筒里的樱桃果茶,吃着姐夫带来的糕点和樱桃,美滋滋的笑着像白一凡炫耀。
他是打不过白一凡,可白一凡毁得了他的饭盒,在他姐夫面前,还能敢来抢他面前桌上摆的好吃的吗?
白一凡馋的直流口水,看向他爹扁嘴道:“爹,你来接我,怎么不给我带点好吃的啊?”
“吃什么吃?供你上学就够不容易了,哪里还有钱给你买好吃的?”白云林的确是一肚子火,自己家可是李惟宽舅家,可他们家倒好,肯帮一个村子的人发家致富,就是不肯多帮衬他们家一点。
其实李如意没和白家和老李家计较那么多,既然整个梨花村她都肯帮了,没道理那么刻意去针对白李两家,落人口实。
可老李家还有李季文这个族长做主,带着大家好好干,他们多多少少也赚到钱了。
可白家是外姓人,在村子里就他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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